朴灿烈:向左,向右…唉唉别走过了。
朴灿烈在她脑子里指挥着。
阿飘停下脚步,搓了搓因为夜间凉风而冷起的鸡皮疙瘩。
朴灿烈:早说让你打车嘛。
朴灿烈(阿飘):你说的轻松,你的卡和钱都在那个包厢。
朴灿烈(阿飘):那两条花蛇会吃我了的…
阿飘翻了个白眼,转身望向右边。
灯火通明的欧式别墅,门口还摆着造型奇特的小路灯。
朴灿烈:我母亲常年在国外,这里只有我一个住。
朴灿烈:嗷对了,最近世勋也在。
朴灿烈(阿飘):哦…
阿飘左摸右摸,也没在朴灿烈身上翻出钥匙。
朴灿烈(阿飘):该死,肯定也在那个房间。
她深呼吸,退后几步,眼神锁定大门边缘作为装饰的小凸起。
奔跑,起跳,抓住栏杆,翻身,落地。
朴灿烈:卧槽!
朴灿烈被未殊一巴掌又拍飞老远,未殊抢过门缝喊着:
未殊:阁下好功夫!
阿飘拍拍手,一脚踩中了朴灿烈门口养莲花的滑泥。
朴灿烈(阿飘):哎哎哎!啊!
她在空中极力挣扎,可惜鞋子陷了进去,整个人向前扑。
阿飘的膝盖磕在朴灿烈从安溪拍卖会带回来的奇石上。
朴灿烈:(不忍睁眼)
未殊:(不忍睁眼)
此时意识客厅的两人同步的捂住眼睛。
朴灿烈(阿飘):嘶…痛死了…
阿飘咬着牙。
面前多了一双扁头黑皮鞋。
阿飘挣扎着抬起头。
熟悉的眉清目秀。
朴灿烈(阿飘):(脸色爆红)吴吴吴!
吴世勋:怎么?摔得连哭都不会了。
吴世勋:你按门铃啊,钥匙不是在我这儿吗
朴灿烈(阿飘):…
靠!朴灿烈你不早说!
姓朴的:不能怪我,你跳的太快了。
吴世勋伸出手,骨节分明而白皙,就这样停在她面前。
吴世勋:我扶你你起来。
阿飘一愣,翻过手心。
又脏又黑,还磕破了皮,泥混着血污。
她怎么可以让这样一双手去玷污这个月光一样的少年呢。
朴灿烈(阿飘):(慌慌张张)不、不用了。
阿飘挣扎着从泥巴里站起来,半只鞋子都陷了进去,左腿像火烧后被针刺了一样的疼。
她嘿嘿嘿的傻笑,一瘸一拐跑在吴世勋前头直奔别墅。
吴世勋:…
吴世勋忽而心头一痛。
似乎想起了什么。
最终还是摇摇头,戏谑的叹了口气。
吴世勋:哪里像啊…大概是疯了
阿飘一屁股坐在意式小沙发上。
还扭了扭身子调整姿势。
朴灿烈(阿飘):(小声)我的天…这沙发太舒服了吧…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朴灿烈嗤笑。
朴灿烈:切…土老帽。
朴灿烈(阿飘):…哼我不理你。
吴世勋在杂物间翻着药箱。
刚才他就看见朴灿烈的左膝盖有殷红色。
八成是伤到了。
吴世勋:(嘟嘟囔囔)怎么连个双氧水都没有…
阿飘感到腿部温热温热的风吹过还有点凉。
原来是左膝盖磕出了血。
她想撸起裤脚查看伤势。
却发现血痂已经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
最终吴世勋在衣柜的最上方找到了双氧水。
吴世勋:怎么藏的这么高…
吴世勋嘴角抽搐,难道是怕被老鼠抱走?
他永远不知道发小在想什么。
朴灿烈长那么高都是智商换的吧。
吴世勋跳下凳子,拍拍手,想着朴灿烈小时候连打流感预防针都要哭的惊天动地,多少旺仔牛奶都不管用。
现在肯定又在客厅狼嚎了。
吴世勋呼口气,活动一下手腕,提起药箱推门大步出去。
刚走到玄关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吴世勋蹙眉,冲出去,就看见朴灿烈强行撸起裤脚,刚凝结的血痂又分离开,血顺着小腿淌下去。
而朴灿烈正握着一块酒精湿巾使劲蹭着伤口,桌子上一堆沾了血的废湿巾。
吴世勋:朴…灿烈?
他怎么变的这么生性?
吴世勋握着小剪刀,本来是准备帮他把裤子剪开,现在拿着也没用,放下又怪怪的。
阿飘闻声抬起头。
对着吴世勋爽然一笑。
指了指膝盖侧方半根手指长的伤口。
朴灿烈(阿飘):这个伤口有点深。
朴灿烈(阿飘):世勋,你有针吗,给我缝两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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