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虞紫鸢：你抓我云梦江氏的那名子弟究竟做什么。

王灵娇：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

王灵娇：他包藏祸心，已经被我当场抓住，扭送去发落了。

虞紫鸢：包藏祸心？

江澄：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我有证据。

王灵娇：拿来！

一名温家门生呈上来一只风筝，王灵娇抖了抖这只风筝。

王灵娇：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这风筝是个很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你以为我瞎吗？

王灵娇：看清楚了。

她那双涂着鲜红丹蔻的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道。

王灵娇：这风筝是什么颜色？

王灵娇：金色的。

王灵娇：独眼怪是什么形状？

王灵娇：圆形的。

虞紫鸢：所以？

王灵娇：所以？

王灵娇：虞夫人，你还没发现吗？

王灵娇：金色的，圆形的，像什么？

王灵娇：——太阳！

在旁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

王灵娇：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

王灵娇：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

王灵娇：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

王灵娇：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

王灵娇：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

王灵娇：当然不是。

王灵娇：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

王灵娇：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

王灵娇：他想把太阳射下来！

王灵娇：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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