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醉楼”大堂,西言处理完新堂的事后,终于看他上了轿子,回了丞相府。
她走回“雾醉楼”,看见凌波坐在大堂等她,突然想起他这次来是有事要跟她说,便马上扭着肥硕的臀部走向凌波。
西言走近凌波说道:
西言:“凌波公子,您怎么从依楠的房间出来啦?怎么,是虎子照顾得不够周到么?”
凌波像是在想着什么事,缓了缓神回答道:
凌波:“啊,没有没有,我是……”
凌波不知该怎么回答西言,只能转移话题问道:
凌波:“西妈妈,刚才那个人是丞相府的人么?”
西言:“是啊。”
西言一屁股坐在凌波旁边的椅子上,由于刚才的闹剧,大堂里的客人们都跟着姑娘去了后院的房间,现在大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姑娘在大堂和后院之间来回穿梭。
凌波:“那牙风小姐现在是在丞相府么?她和丞相有什么事?”
西言:“不不不,凌波公子,您误会了。”
西言怕凌波误会牙风依楠已经卖身了,赶紧解释道:
西言:“之前丞相府的许少爷总来找依楠,每次都是听依楠弹弹琴,或者喝喝酒就走了,今天却告知他病了,我也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凌波:“哦……”
凌波的确是要确定一下牙风依楠的身份是否有所改变,但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人。
凌波:“我见刚刚妈妈吩咐芙月出去了,是去丞相府了么?怎么还不见回来。”
凌波话一出,西言便知晓一二了,赶忙说:
西言:“哎呦,是啊,芙月这丫头也不知道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西言特意瞥了瞥凌波,见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西言:“嗯?西妈妈,怎么了?”
凌波见西言笑得诡异,看了看自己,并无异常,
凌波:“西妈妈,您笑什么?”
西言:“咳咳,没什么,凌波公子切勿多想啦。”
切勿多想,嗯,的确是让他不要多想,不过不是让他不要误会的意思,而是让他别想某人想得太多。
西言:“对了,凌波公子,您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么?”
凌波:“啊,对!”
凌波拍了拍脑门,差点把大哥交代的事情给忘了。
凌波:“西妈妈,我大哥之所以这段时日都未能到访,是因为那天回去后我们就接了一个大单,要护送一位千金到京城。但是在护送过程中却遇山贼,没想到那山贼竟设有陷阱,陷阱中满是炸药,我大哥为了保护那位千金,受了伤,所以一时间回不来。”
芙月:“什么?沫洛公子受了伤?”
就在这时,芙月从丞相府赶回,刚进门就听见了凌波的话。
芙月:“凌波公子,沫洛公子的伤势严重么?现在怎么样了?这要是让小姐知道了,定会担心死的。”
芙月担心的样子真是容易惹人误会,知道的,芙月是怕她家小姐担心,不知道的以为她也喜欢沫洛呢。
见芙月安然无恙的回来,凌波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凌波:“芙月,你回来了?丞相府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芙月:“啊?”
看着凌波一脸关心的样子,芙月的心里有了一些小跳跃,于是她不好意思地说:
芙月:“那个,凌波公子,您、您怎么直呼我的名字呢?”
凌波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赶忙解释道:
凌波:“啊,不好意思,芙月姑娘,在下失礼了。”
凌波和芙月两个人在那里虽然恭恭敬敬,但也像是在打情骂俏,西言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西言:“哎呀芙月,人家凌波公子是客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嘛。”
西言这样一说,芙月就更不好意思了,赶紧转移话题说:
芙月:“凌波公子,沫洛公子到底怎样了?”
凌波:“哦,我大哥他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伤势较重,所以需要休养一阵子才能继续保镖。”
凌波看着芙月略显红晕的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芙月:“哦……那就好,这样小姐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芙月自顾自的念叨着,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
芙月:“对了!”
芙月猛地站起来,吓了西言一跳。
#西言:“哎呦喂,你这死丫头,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
芙月:“妈妈,妈妈,小姐让我给您带话。”
芙月看了一眼凌波,还在想能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凌波却先一步猜透芙月的心思。
凌波:“哦,你们有事慢慢谈,我先回镖局一趟。大哥的话已带到,我这两天会在镖局内处理点事情,有什么事可以让芙月姑娘去找我。”
西言:“这话是怎么说的,都没好好招待您,芙月,先去送送凌波公子。”
西言也看出了凌波的心思,便给了他俩独处的机会,自己扭头上楼去了。
西言:“芙月啊,我在依楠的房间等你。”
#芙月:“啊,好的,妈妈。”
芙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凌波,略带娇羞地说:
#芙月:“凌波公子,您请。”
芙月将凌波送出“雾醉楼”,在“雾醉楼”门前的大街上,凌波对芙月说:
凌波:“芙月姑娘,你回吧,有事的话……啊不,没事也可以来找我,我这两天都会在镖局里。”
#芙月:“啊……好、好的,凌波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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