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牙风依楠的房间,芙月识相地关门出去了。
而牙风依楠的风姿却让许言咽了咽口水,她坐在椅子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素衣贴在她诱人的身体上,凹凸有致,风姿绰约,任谁见了都会为之倾倒,并有着想要占有的冲动,无一例外。
牙风依楠:“怎么,许少爷为何只站在门口?”
牙风依楠没有抬头,只是自顾自地沏着茶,比起许言来,她反而显得镇静许多。
许言:“哦,没事,在下只是被小姐的风姿吸引了而已。”
听到牙风依楠先开口与他说话,不知为何,紧张消失了,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于是面带微笑地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盯着她的脸。
许久,屋内没有半点声音,似是一幅静中有动的画般——
女人在喝着茶,男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
而女人却没有因被一直盯着看而显出一丝的,似寻常女子的羞涩,反而一脸冰霜,如同一面幽静的湖水。
牙风依楠:“许少爷一向都是这样盯着一位女子看的么?”
许言:“呃……”
许言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刚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副失忆的表情,让牙风依楠略有些诧异。
牙风依楠:“怎么,许少爷如此执着得想要见我,就只是为了这样盯着我瞧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请回吧,小女子并不是一幅任人欣赏的画。不送。”
#牙风依楠:“依楠!”
一听牙风依楠下了逐客令,许言“蹭”地站了起来,而后又坐下说道:
许言:“牙风小姐,自从上次你被她们救走,我就一直在想你,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不知小姐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牙风依楠:“抱歉了许少爷,奴家心中已有人占据,您还是另寻粉黛吧。”
牙风依楠十分干脆的回答着实给了许言一个不小的打击,当初的霸道已全然消失。
许言:“是你心中有人,还是不愿接受我的爱?”
听许言这样说,牙风依楠不急不慢地放下茶杯,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喧闹的街市,叹气道:
牙风依楠:“心门开,无人来;心空空,无人填。许少爷,牙风的心早已交给了一位公子,便不会再为他人打开,您还是请回吧。”
许言:“好。”
许言起身走向屋门,在开门前背对着牙风依楠说:
许言:“从你的言语中我已知晓,你的心虽已被占据,却仍是空的。”
牙风依楠略转过脸,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若是许言此刻回头,便能看见牙风依楠的脸上显现出的一丝惊愕。
许言:“我不会放弃,只希望每次来时,你都能见我就好。”
并没有等到牙风依楠的回答,许言就离开了“雾醉楼”,独留牙风依楠在屋中思考着什么,然后她说了句:
牙风依楠:“好。”
西言她们不知道许言和牙风依楠聊得怎么样,只觉得许言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一句话未讲,留下一锭银子就走了,令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此后,许言便常常独身来到“雾醉楼”,仅在牙风依楠处坐个一两个时辰就走了,每次还都会留下双倍赏钱。
而牙风依楠却只字不提她与许言的事,就连她的姐妹们也满腹疑问。
只有她的贴身丫鬟芙月能读懂一二,但每每有人问起,她都会说:
芙月:“小姐的心思向来很难懂的,她总会把心事隐藏得极好,但她所做之事定有其意,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加以猜测了。”
芙月的一席话让大家的好奇心更重了,到后来都觉得芙月定也是参与人之一,她们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一日,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像是一个人的忧郁心情般,又仿佛这就是理应属于自己的天空。
“吱——”地一声,牙风依楠的门被推开了,芙月端着一盘点心上来,她放下托盘,给自家小姐倒了一杯茶,然后看向牙风依楠说:
#芙月:“小姐,您找我?”
牙风依楠:“嗯,坐吧。”
芙月应声坐在牙风依楠对面,望着那双无神却充满忧伤的双眸, 心疼地说:
#芙月:“小姐,您是否在想某位公子?”
芙月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怕会触碰到牙风依楠内心深处的那一份伤痛。
牙风依楠:“芙月,你觉得许言这人怎么样?”
牙风依楠避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却提出了一个敏感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却使芙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芙月:“小姐,您问他是什么意思?”
牙风依楠:“他?呵呵,你怎么会这样称呼许少爷?”
牙风依楠像是在嘲讽自己一样,站起身,远远地望向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亦或是期待?
#芙月:“小姐!什么许少爷,您该想的、愁的,不应该是沫洛公子才对么?为何要去谈什么许少爷啊?”
芙月的激动让牙风依楠一愣,她从未见过这个善解人意的丫头发过这么大的火。
但牙风依楠依然镇定地说:
牙风依楠: “沫洛……他已经是我心的归属,亦或是灵魂的支柱,可他却不在我的世界里。而许言却想要进入这个世界,你说,我要不要向他打开门让他走进去?”
#芙月:“唉……”
芙月调整了自己的心情,来到牙风依楠身边,恢复温柔地说:
#芙月:“小姐,我知道您一直在等着他回来,也一直都相信他会回来,怎么现在……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您要怎么办?所以我觉得……”
芙月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房门“吱——”地打开了,站在门口的竟是西言和许文枫。
他怎么会走进“雾醉楼”这种风月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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