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许言房间里一片混乱,许文枫重咳了一声,然后说了句:
许文枫:“你们真是太放肆了!”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芙月不再闹了,而是抱着牙风依楠不松手,小玲依然在旁边扶着牙风依楠的胳膊,新堂则扶着芙月的胳膊,以免她和牙风依楠一起倒下。
这时,许文枫抬高了声调说:
许文枫:“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再给任何人脸面了。”
许文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许言,见他没有反应,便对新堂说:
许文枫:“把她们带回客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们走!”
新堂:“是,老爷。”
新堂的确无法违抗许文枫的命令,他看向小玲,示意她一起将牙风依楠和芙月扶下去。
牙风依楠还没有醒,此时芙月也无心再去澄清事实,而许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考着他醒后发生的一切。
“雾醉楼”大堂,西言见牙风依楠和芙月多日未回,每天记得“哗哗”冒汗,求了几家经常来此消遣的公子哥,都被拒绝了,理由相同,都是因为她们得罪的是丞相。
这天,西言一大早就从后院走出,扯着嗓子喊道:
西言:“虎子,虎子!”
虎子还在被窝里搂着姑娘,眼睛都没睁开就听见西言的声音,赶忙起床穿衣服。
“啪!”谁承想,西言竟一脚踢开了虎子的屋门,看见正在穿衣服的虎子和在床上揽着被子不敢看西言的姑娘,西言这火可算有地方发泄了。
西言:“好啊你虎子,你竟然敢睡我的姑娘,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西言一把揪掉了虎子的衣服,虎子赶紧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结果被西言一脚踹到了一边。
只看西言竟用同样的方法扯掉了虎子床上那姑娘的被子,只听那姑娘“啊”地尖叫了一声,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肤,身着肚兜,将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香草:“妈妈,妈妈您饶了我吧。”
姑娘蜷缩着身子求着西言。
可西言本来就一肚子火,此刻捉奸在床,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用手掐着姑娘的胳膊和大腿,然后又在屋里找了一根比较细的木棍,边打边说:
西言:“你个小贱种,真的是贱啊,这种男人你也跟!”
姑娘躲闪着,虎子也上前求情,
虎子:“妈妈,妈妈您别打她了,您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西言:“嘿,这还有找打的!你别急啊,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西言继续用木棍抽打着姑娘,嘴里嘟哝着:
西言:“你个小贱蹄子,我养你是为了让你跟个伙计睡觉的吗?我这是青楼!你要是想被男人睡,妈妈我给你买到‘回春楼’去如何?”
西言一点也不手下留情,那姑娘哭得越凶,叫得声音越大,西言就打得越狠,恨不得把所有火气全都要发泄出来。
虎子:“妈妈,妈妈求求您别打她了。”
虎子眼看着姑娘身上一道道红印子被西言打出来,鲜红得刺眼,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也被打了,爬到西言身边阻止她:
虎子:“妈妈,我和香草是真心相爱的,您就饶了我们吧。”
西言:“真心相爱?你们一个是青楼的姑娘,一个是青楼的杂役,你们跟我谈什么真心相爱?真是笑话!”
听到虎子的话,西言的火更大了,转向打起了虎子,而虎子也不喊疼,就那样忍着。
香草在床上只知道哭,蜷缩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此时,后院像着了火般,引得大家都出来看热闹,看热闹的过程中还不忘说些闲言碎语,可就是没人敢上前阻止。
围观女1:“香草可真是不自爱,咱们成为一名青楼女子已经是够惨的了,她竟然要跟一个杂役好,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围观女2:“就是啊,要是妈妈真的把她卖了,她天天都得跟男人一起,岂不是更惨?”
丫鬟1:“其实香草早就跟虎子勾搭上了,上次我还看见虎子当着客人的面,偷偷捏了香草的屁股。”
就在大家都在看热闹的时候,离偌遥和冬晴云子也闻声赶来,见西言正在抽打着虎子,香草竟已经被抽打得浑身是伤,蜷缩在角落里抽搐,她俩赶紧上前劝阻。
离偌遥:“妈妈,妈妈,怎么回事啊?您别动气,哎呦,别打啦。”
离偌瑶负责上前稳定住西言的情绪,而冬晴云子则和舒云用被子包住香草的身子将她扶出了屋,而日香则赶紧去叫胡郎中。
西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西言被离偌遥拉到一边,气得将那根木棍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竟带着哭腔说:
西言:“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你们有几个让我省过心,啊?一个个除了给我找麻烦就是给我找气生,我哪点对不起你们啊?”
离偌遥:“对对对,是我们错了,您先消消气。”
离偌遥一边安抚着西言,一边示意虎子穿上衣服。
西言:“你说说,依楠和芙月都几日没回来了?这被扣在丞相府就回不来了怎么?我这整天求爷爷告奶奶得想把她们救回来,你们可倒好,跟我谈起真爱来了!”
离偌瑶听着,知道西言这是话里有话,她想起了泉希。
是啊,泉希像沫洛一样,好久没有来过了,自从那次他回到天池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虎子:“妈妈,妈妈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香草吧,您怎么罚我都行。”
虎子穿好衣服,跪在西言面前,不停地磕着头。
西言:“滚滚滚,别让我看见你们!”
虎子:“妈妈,我们……”
虎子刚想继续求情,离偌遥却示意他赶紧出去,意思是去看看香草怎么样了。
离偌遥:“好啦好啦,妈妈的意思是你们知道错就行了,现在别在这惹妈妈生气了,先让妈妈冷静冷静。”
离偌遥打着圆场,顺便还给西言顺着气。
虎子出去后,冬晴云子走了进来,用眼神示意了下离偌遥,表示香草已经安顿好了,然后坐到西言旁边说:
冬晴云子:“妈妈,您别担心了,听说佟将军这两天就要从战场上回来了,他上次答应我回来后会来找我的,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求求他。”
离偌瑶和冬晴云子都想办法安慰着西言,西言的火总算是降下去一些。
#西言:“还是云子让我省心,你们一个个地都让我操碎了心!”
离偌遥和冬晴云子看着、听着,能感觉到西言似也是愁白了头才会如此。
#西言:“我这辛辛苦苦把你们培养成现在这么优秀,我容易嘛?我在这‘雾醉楼’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了,好不容易把‘雾醉楼’,把这里的姑娘培养得和大家闺秀都能相提并论了,到了还得替你们操心!”
离偌遥和冬晴云子一人抱着西言的一个胳膊,头贴在她的肩膀上,安慰着她,陪着她,一起想办法救回牙风依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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