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碎从缝里钻出，轻巧落地。
他看到了那个“好”。
一抹苦笑。渺渺会开心吗?
渺渺睡着了。
被沉渺亲手杀掉的李碎在地狱和撒旦乞求，双膝下跪。
撒旦放他的一抹怨魂回了人间，回到沉渺身边。
李碎想她。
李碎想她。
他想象着手机对面的那个人肯定很帅，但没他帅渺渺说过李碎是超级大帅哥呢。
那抹苦笑又深了。
思绪被拉回。李碎望向眼前熟睡的渺渺。
他喜欢叫她渺渺。
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叫她渺渺，她快吐了。
啧，真是段不好的回忆。
渺渺枕边的安眠药扎入李碎的眼。弯下身去，伸出那仅剩的一只手。
“嘶”，李碎痛得直冒汗，手还是不肯从她的颊上收回来。撒旦说过触碰肉体的地方会像火烧一般，他蓦然醒悟。
嘴边的苦笑消失了。
眼里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