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留恋地看了眼桑青,转身上了楼。
温大小姐此刻可是心内焦急,附带着担心与怒火,“雪清欢这个疯子,竟然真的给我扑进冰水里去,真不要命了么!”
她急急忙忙地将楼梯上的饭菜收拾干净,唯恐被谁看了去。
可惜,那“谁 ”就在她身后待着,将一切都收在眼底,“温然姐姐在做什么?”
“啊?” 温大小姐手一抖,叫那已经破碎的盘子来了个粉身碎骨。她僵直着身子,脑子一片空白。
“温然……”
“你做什么突然站在人家背后啊,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温然抢了话头转了身,却不料那楼梯上滑得很,一下子就跌了下来。
雪清欢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抵在了朱红的柱子上,“同是习武之人,温然姐姐怎么连我靠得那么近都没发现呢?”
温然偏了偏头,咬着唇不言语。雪清欢的身子凉,呼出来的气也是寒气,在这黑暗里打到她脖子上,酥酥的,痒痒的。
“怎么不说话?”雪清欢靠得更近了,似是在耳边低语,“温然姐姐不是挺会说话的么?”
温然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自己的脸烫的跟灶头的火一样,“都说了叫你去换衣服了,我看你这回着凉了谁管你!”
雪清欢舔了舔温然的耳朵,眼底是冰雪化作的一汪春水,甚是醉人“不是有温然姐姐么?姐姐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起开,我这回保证不管你!”温大小姐瞪了一眼这小祖宗,一把将她推开,慌慌张张地跑开了,耳边那一片绯红在夜明珠下格外温柔。
雪清欢眯了眯眼,脱力般靠着那柱子滑到地上,嘴角腥红,咳了满手的血。
啊,真不该妄动内力的,若非温然制止,自己非在苗菱花面前就晕过去不可。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嘲讽般的弯了嘴角。
也是奇怪啊,明明冷的像全身都结了冰似的,这血居然还是热的……
“你真该戒掉那种药。”匿在暗处的医师神出鬼没,但很贴心地放低了声音,没有张扬。
“呵,哪里还有回头路哇……”雪清欢疲惫地闭了眼睛,“我今日听苗菱花说才想起来,已经十年啦……”
神医叹了口气,蹲下来看着这个刚刚还倾国倾城的女子,“它会害死你的。”
“别告诉她。”雪清欢突然目光锐利,仿佛莫逆说个“不”字,她便会叫他血溅当场。
“放心,我和你一样不希望他们卷进来。”莫逆笑笑,“他们只要一直一直保持纯净就好了,其余的事有我呢。”
“是我们。”雪清欢看着莫逆错愕的脸,柔和了许多,好心的解释,“一个人担太累了,两个人刚刚好。”
“对,我们。”莫逆突然又变了脸色,神色古怪地说道:“那雪姬姑娘是否该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我可不想有朝一日被温大小姐追着打。”
雪清欢怔了怔,“不会的,至少我不会在她面前死。”
莫逆没有再说什么了,解铃还须系铃人,系铃人都走了,旁人又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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