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又要去上战斗课了吗?”
洛基有些不耐烦的坐在索尔的寝宫里问索尔,而对战斗课有着莫名好感的索尔则一脸兴奋的等待着上课。
但是今天的克里奥娜比往常来的晚了很多,并且手上还拿着一直不愿意展示给他们看的那柄剑。
“嘿两位皇子,我们今天不做训练,今天又到了你们两个实战打架的时候了。”
克里奥娜有些轻松的说出让洛基觉得烦躁的话语,然后听到索尔“噌”的一声站起来,十分兴奋的跑向专门给他们准备的训练场,不过被克里奥娜抓住了,丢了回去。
“今天我们不去训练场,我带你们去我专门给你们准备的地方。”
“今天的战斗会很有意思的,洛基。”
克里奥娜转头对洛基笑了笑,然后继续在他们面前带路,开口问些什么,却被咽下去了。
“少问多看,我可不要像那个蠢哥哥一样到处惹事生非。”洛基在心里警告自己,却灵机一动,用法术变出一条蛇,缠在索尔手上,然后准备看索尔的好戏。
“啊—!老师!蛇!有蛇!”
如洛基所料的,索尔再一次不长记性的被一条看起来并没有害处的小绿蛇吓得摔倒在地上,颤抖的指着那条蛇,一点点的往后退,想要避开那条蛇,而听到索尔在身后大吼大叫的克里奥娜却异常冷静的看着那条蛇,然后走到旁边的草丛中捡起一块石头,在上面划了几道,随后抓起那条小绿蛇一把掐死,还顺手把石子丢给洛基封印了洛基的法术。
“洛基,都700岁了,这种小孩子把戏还没玩够吗。”
那条被掐死的小绿蛇散作一点点绿色的光芒,然后回到洛基的身体里消失不见,克里奥娜有些无奈的看着洛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揉揉他黑色的短发,然后拉起被那条法术变得蛇吓得半死的索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带路。
“好吧,我还以为她会用剑杀死那条蛇。”洛基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对克里奥娜的实力的不信任,抬头看了一眼克里奥娜和她身旁跟着的索尔,不满的撇撇嘴,继续跟在后面。
“到了。”
克里奥娜把他们带到了一个类似于角斗场的地方,只不过有些荒凉和偏僻,她走上前两步,找到了在两块地砖之间的有些显眼的缝隙,伸手拿出了一个符文,往里面一扔,一阵风突然从角斗场里吹出来,将索尔和洛基两个人吹到了地上,他们抬头看向克里奥娜,只见克里奥娜的红色披风随着风而摆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凶狠。
“欢迎来到,失落的角斗场——范尔迪赛。”
克里奥娜冷清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好似来自遥远的海平面一般,轻飘飘的消散在凛冽的风里,这回克里奥娜并没有伸手去拉他们起来,而是看着他们顶着风,慢慢的站起来,只不过还有些站不稳罢了。
“来客人了吗...克里奥娜...”
“是的先生,是奥丁的两个孩子。”
从角斗场黑漆漆的门洞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好像某个隐居的老者,躲藏在这个庞大的建筑里,观看世俗变化,不过克里奥娜恭敬的态度却令洛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让克里奥娜卑躬屈膝,奥丁?亦或是其他更加强大的人?
“哈哈哈...奥丁...也是...好久没找他喝酒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头子...”
“进来吧...这个结界的风可别把奥丁的孩子给折腾坏了...”
得到了那位老者的允许,克里奥娜拿起了剑破开了从漆黑的门洞里吹出的风,然后转头看向索尔和洛基,示意他们进去,而在他们踏入那扇门时,墙壁上的蜡烛一排一排的被点亮,仿佛在欢迎客人的到来。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巨大的门,上面刻画了一场战役最后的结果,推开那扇门,一缕与走廊的黑暗完全相反的阳光映射在地板上,在阳光灿烂的地方站着一位穿着阿斯加德传统服饰的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克里奥娜身后的索尔和洛基。
“索尔和洛基...奥丁你可真是有了两个好儿子...”
“先生,我认为您现在可以在旁边稍作休息,我晚些时候带您引见奥丁。”
克里奥娜明显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毕恭毕敬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而那位老者看着克里奥娜发了会愣,随后摆摆手走向了另一个不知去往何方的门。
“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索尔有些焦急的呼唤着克里奥娜,克里奥娜点点头,从某个角落拿出来两把武器,递给索尔和洛基,指着角斗场的正中央,那阳光照射的地方,示意他们在那里战斗。
“你们要明白,谁赢了,谁就有可能当上阿斯加德的王。”
这是克里奥娜在战斗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角斗场里便出现了武器碰撞的钢铁声,这种声音克里奥娜最熟悉不过,无论是在千年前,还是千年后。
时光荏苒,转眼间在克里奥娜和奥丁的带领下,索尔和洛基成为了战场上不可或缺的一员,他们两个跟随着奥丁的脚步征战九界,就和千年前一样,克里奥娜再次夺得了奥丁的信任,站在了守卫阿斯加德的一方,与敌人对抗。
“就像当年我和海拉一样。”克里奥娜每次站在战场上的时候会想到遥远的两千年前,她和海拉一起站在战场看着面前的敌人,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为阿斯加德抛洒热血的模样。
“老师!你现在该庆祝我们又赢得了一次战争的胜利,而不是在这里发呆。”
索尔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手上拿着两个酒杯,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克里奥娜拿过他手上的酒杯,眼里却并没有庆祝战争胜利的神色,举起酒杯,配合着身边的人庆祝和欢呼再一次取得胜利。
“索尔热爱战争,这个是我灌输给他的思想。”克里奥娜再一次提醒自己,现在这个无趣宴会的真正源头其实是她的时候,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便去到了并没有人光临的空旷的阳台。
“庆功宴总是这么无趣。”克里奥娜并不喜欢这些,但是她并不会阻止对此无比热爱的索尔,不过她并不是想要让索尔认为战争就是成为王的一切,她只是想要索尔离不开战争,因为在她的认知中,洛基比索尔更有王的风范,洛基沉稳,而索尔鲁莽,当然这两兄弟都没有继承到奥丁那该死的骗术。
“索尔,我想我得先走了。”
“怎么了老师?不多庆祝一下吗?”
克里奥娜看向海平面那即将跌落的太阳,轻轻摆了摆手,对参加庆功宴的众人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宴会厅,而远在王座上的奥丁虽然注意到了克里奥娜的离开,并没有开口挽留,看着她推开金黄色的大门,离开这里。
“看来我猜对了老师,你每天都会来这里。”
在克里奥娜刚刚抵达范尔迪塞的顶端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从楼梯的不远处缓缓传出来,是洛基的声音,克里奥娜并没有惊讶于洛基为什么出现在范尔迪塞的顶端,而是若有所思的审视着他的装束。
“你没去庆功宴。”
“或者是说,你在等我。”
敏感的克里奥娜盯着洛基绿色的眼睛提出了两个问题,只是眼前的人好像觉得这些问题很愚蠢一般,耸了耸肩,看向即将落入海平面的夕阳,轻轻勾了勾唇。
“老师,或者叫你克里奥娜。”
“你为什么每天都会来范尔迪塞的顶端观看夕阳没入海平面?”
洛基看着远方的夕阳,问出了整个王宫的人都曾经好奇过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却被一阵轻飘飘的风,带离了范尔迪塞,仿佛从没问出这种问题一样,消散在风中。
“为什么?”
“为故人。”
“也为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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