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曲沉璧沐完浴,换了一袭白衣齐胸睡裙,罩一层同色纱衣正在屋内测试云舒的基础,检查快要结束时,一道黑影飞过,曲沉璧幻出一花枝,朝窗外射去,便追了出去。
当黑衣人在黑夜中看到那院子时,几乎喜极而泣了,脚下一个重重的借力一下从小楼顶上横飞过去,心中甚是高兴……
而曲沉璧却在房顶端脚下借力时踩空了,原来楼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只是用稻草掩盖了。
然后噼里啪啦一阵,曲沉璧就掉进去了
然后,又是哗啦啦的响声……
当曲沉璧意识自己掉进浴池时,在看到半身赤裸聂怀桑时,她的心情很复杂,很尴尬一一一,沉默蔓延了一阵,聂怀桑赶忙穿好。趁着时候,赶紧挣扎起身,虽有水做阻力,但毕竟高空坠落,情况可想而知。
“对不住!聂宗主”
聂怀桑慢慢的靠近,被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曲沉璧脸上歉意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这是意外……”“我有说不是意外?”“……”此时的曲沉璧未施粉黛,清润媚人,那最外层的纱衣浸湿后变得透明,更添朦胧感。
“要不要先出来。”淡淡的,温和的男声。
他只是在洗澡而己,然后,她就掉下来了。对,就是这样,别的他不知道。
“我是想先出来”曲沉璧一幅放弃挣扎的表情“摔得有点猛!动不了了。”
聂怀桑闻言一手只抱住她的双腿弯,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肩膀,抱住!
“不好意思,把你溅湿了。”沉璧有些良心愧疚,大半夜的把别人的屋顶砸了,还看光了大半,不过聂宗主看着清秀文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脑子又闪现出一男子也是这么抱一红衣女子的画面,只是看不清脸。
聂怀桑微做思考有道:“我先把你放在床上吧,等下还要看你的脚伤,这样比较方便点。”
把曲沉璧抱放到床上,盖上锦被,检查了起来,“脚踝肿起来了,是脱臼了。”手下的玉足微凉,手感柔软,纤纤细长,是天足,却也不大,他一只手几乎就能握住……
曲沉璧由于刚刚想事情愣神了片刻,并未注意到此时的不妥。
一道蓝光闪过,因担忧师父出事而使用新版传送符赶过来云舒震惊了,“师父!你们这是?”鬼知道,她在干嘛?
下一秒,又一道蓝光:“……姐,打扰了,你们继续。”
曲沉璧:……这少年拓麻的看着不是一般的眼熟,诶,这不是小师叔的唯一亲传弟子兼她小表弟曲童樾。
“我不是,我没有,徒弟,老弟,你们听我解释!!!”其实在沉璧跌落的那一刻外面就布了个结界,总不能引来一片人来,她要脸,万万没想到有两个骚操作的崽。
片刻之后,云舒年纪小,沉默了,聂怀桑坐立于床边,扇子半遮面,微扇了两下,曲童樾内心茫然着,愤慨亦是有意无意的试探道:
“……所以大概情况是姐你,你们互相占了对方便宜,还打算不负责!太丢我大西洲的面了。”
“你有毒吧!”这娃脑子有坑吧,什么鬼,但是她还是得强行挽尊。
“嗯,虽然说这样问很无礼。”曲沉璧挣扎了一下,捉住聂怀桑的手脱口而出:“你愿意想死后进我天渺宗宗谱吗?”
“我倒是希望沉璧先入我聂氏族谱。”聂怀桑疏懒一笑。
很久以后沉璧回忆起这天,抱怨起来当时童樾为什么不助战,害的她当场智商下线,童樾一脸高冷颇为装逼道若当场他助战,不用说直接团灭。
在人走之后,聂怀桑执笔站在书案前,笔走如飞,一个眉眼活泼的十八九岁少年的形象跃然于纸,面目特点被描画得细致入微,正是曲童樾。
聂怀桑搁了笔,招来暗卫道:“这人背景再查,往西洲,要仔细核实。”上一次倒是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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