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下午茶,林天衣撕开了一个牛角包,和王研博一人一半,路垚喝着咖啡,白幼宁拿卷宗给念着
白幼宁:第一个是侥幸逃脱的杀人犯,第二个是刚刑满释放的惯偷,第三个是鸦片贩子,第四个……只是个教书先生?
林天衣:前三个死者都有案底,第四个没有?给我看看
路垚:怎么了
路垚放下咖啡也凑过来,王研博正坐在林天衣身边,看他看着费劲,干脆念了出来
王研博:案发当晚王一刀从相好家中出来,偶遇了教书先生,两人发生肢体碰撞,王一刀觉得被冒犯,当场将对方斩杀
路垚:前面三个罪犯都还挺正常的,第四个有点蹊跷
白幼宁:有没有可能是杀红眼了
林天衣:前三起是谋杀,用大刀斩首,最后一起是冲动杀人,用小刀刺穿心脏
路垚:虽然都是用刀,但杀人手法不一样,而且这个卷宗行文有问题
行文?王研博把路垚放在桌面上的卷宗重新拿起仔细看了起来
白幼宁:怎么说
路垚:白大小姐,你是一个文字工作者,怎么对文字这么不敏感
白幼宁:你少废话,到底哪里奇怪了
路垚还是没说话,而是好奇地看向认真低头看卷宗的王研博,她的齐耳短发垂落下来,精致的脸颊半遮半掩,路垚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很快她就不出所料地开口
王研博:前面几起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加上第一人称的口述,占比大概三比一,最后一起基本上就没有了第一人称的口述,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了
她把卷宗放下,素来宽容安静的脸上难得显出几分不虞,显然,她对她的专业要求很高
王研博:这非常不专业
林天衣:倒不是不专业,明显是故意的,看起来,最后一起很有可能是被栽赃的
路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严刑逼供,前面三起呢,罪犯还算清醒,还能供述,到了最后一起他已经撑不住了,上面又给了压力,就记他头上了
林天衣翻白眼
林天衣:那不也是栽赃吗
王研博:可这违法
路垚: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只要他认了第一宗,后面结果都一样
王研博:不一样,对死去的人来说,不一样,对他还活着的家人来说,不一样
王研博目光灼灼,盯得路垚忽然心虚,这个女孩真的是一个很负责的文字工作者,她看重她的笔带来的一切影响,她不顾后果,只求无愧于心,只想揭露真相
王研博:我会把一切公之于众,路垚,你能查到真相吗
她还是相信他,相信他能查到一切,还天下一个真相,看着王研博期待的目光,路垚的心里仿佛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
路垚:好,我一定会查清楚,会让你有真相可写
白幼宁:那现在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呢
林天衣:当然是——教书先生
林天衣起身,顺带把极其擅长破坏气氛的白幼宁也拽起来,留那两个还在对视的人一起
林天衣:阿研的工作初步完成了,路垚,送人家回去,我俩去查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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