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世界,聂韵汐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在这,分不清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直到一个唯美的女人出现。
“汐儿,别发呆了,你该回去了?”
“你是谁?”
女人笑而不语便走了,聂韵汐想要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等等,等等!等等我!”
聂韵汐猛然坐起身来,睁大了双眼看着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全家福,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的全家福。
“小姐,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先生,小姐没事了。”
熟悉的福妈的声音,聂韵汐僵硬地转过头,看着福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另一道保养特别好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了过来。
“傻丫头,真病傻了。”
聂韵汐看清了来人的脸,吓得花容失色。
“怎么了韵汐。”聂振业看出了聂韵汐的惊恐和抗拒,紧蹙眉头担忧地问。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聂振业还没有来得及叫医生,聂韵汐下床就疯了一样的赶人,将人全部都赶了出去,然后傻傻地走到全家福旁,看着画面了的女人。
她记事起就没有印象的女人,亦是方才梦境里的女人。
倏忽间,聂韵汐冲进了偌大的卫浴室,看着穿衣镜里的女人,惊吓的腿软倒退了一步。
她没死是吗,真的没死是吧!聂韵汐问着自己。
真的……真的重活过来了吗?
聂韵汐已经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像镜子里这么肤白貌美过,在她的记忆,早就只有瘦骨如柴,丑陋无比,可是现在是……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医生来了,让医生进去给你看一看好不好?”
福妈着急的声音让聂韵汐缓缓地镇定下来,门口急促的敲门声让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
打开了门。
看着门口的一堆担忧的面孔,聂韵汐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父亲身上,热泪盈眶。
“爸爸。”
聂韵汐冲着聂振业扑了过去,聂振业心疼地抱紧了聂韵汐。
“韵汐,怎么了?”
“我梦见妈了。”
聂韵汐哽咽着说,让聂振业愣住,他的女儿从来没梦过自己的母亲,可在十八岁生日这天,说这种话,聂振业十分意外。
“韵汐,你只是受了惊吓,没事了。”
聂振业抚摸着聂韵汐的头发,轻声地安抚着,而聂韵汐却咬紧了下唇。
浑浑噩噩的聂韵汐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对聂振业说并没有大碍,聂家上下才放下心来。
人全部散去,福妈给聂韵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碎碎叨叨地说着,聂韵汐从福妈的话中隐约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情景。
她重生回了十八岁,最美好的年华里了,十八岁生日,她记忆里确实在这一天早上,因为不小心踩空了楼梯,滑倒了,昏了一会,但并没有大碍。
真没想到……聂韵汐自嘲地一笑,手抚摸过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时,记忆骤然回涌,痛疼的脑壳让眼色一凛。
“牧北辰呢?!”
聂韵汐抓着福妈的手问,差点把福妈吓着,福妈木讷地开口。
“北辰和司越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现在应该在书房跟先生说这话了吧,估计他们还不知道你摔下……”
福妈话没说完,聂韵汐已然不顾形象地冲出了门。
聂振业的书房,一位儒雅的男子正在跟聂振业汇报着情况,另一个英俊而内敛的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黑眸如石墨,深邃隐晦,沉静幽暗,似有万般情绪在其中。
“韵汐没事吧?”儒雅男人汇报完工作后,随口问去,身旁的那位终于有了触动。
聂振业摆摆手。
“还好,虚惊一场,那丫头还是太冒失了,得学学规矩了,要是能想你们俩让我省心,我……”
“嘭!”门被猛的推开了。
屋内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表情各异。
“韵汐,你不好好在屋里休息,怎么来这了?又那不舒服了吗?”聂振业焦急地站起身冲着她走来,聂韵汐满眼却只能看见一个身影。
所有人都察觉了她炙热的视线,当事者自然更感悟深刻。
聂韵汐缓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嘶哑地叫了一声。
“北辰哥哥。”
一时间。
房间里寂静了。
牧北辰看着呼吸急促,面若桃花的聂韵汐目光忧伤又复杂地凝视自己,心头一窒,尤其是当听到这句北辰哥哥时,他整个人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紧绷着的牧北辰看着聂韵汐,看着她额头上的红肿,最后淡淡地开口。
“你没事吧?”
聂韵汐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这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韵汐,北辰刚回来,不要捉弄北辰了,有什么好玩的跟司越哥说。”
一盘儒雅如同大哥哥的男人,令聂韵汐缓缓地转过去视线,看着这张脸一时间百感交集却并没有触动她的决心。
“我有话要单独跟北辰哥说,不会耽误他太长时间。”
“韵汐你不要胡闹,快去准备晚宴,待会客人就来了,乖快点回去试礼服。”聂振业也不同意。
为什么呢,因为全聂家人都知道聂韵汐最讨厌的就是牧北辰。
而牧北辰呢,他根本没有说话,他所有的思绪都在抓住他手腕的柔荑上。
“北辰哥,我想跟你说会话,不可以吗?”
聂韵汐自认卑鄙地开口,牧北辰永远都不会拒绝她,她很清楚,所以利用。
牧北辰明知道这个女孩又在玩什么恶作剧的把戏,却实在抵御不了她佯作深情的眼神。
“聂叔,我跟韵汐说会话,待会就送她回屋,您放心。”
牧北辰刚允诺,聂韵汐就拉着他冲出了门,毫不顾及形象的。
“这丫头真是被惯坏了,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北辰了。”
聂振业不省心的说道,聂司越附和,莞尔一笑,替牧北辰哀悼三分钟。
牧北辰以为聂韵汐会带他去人多的地方,这样捉弄起来才能足够让他难堪。
但是。
他的房间?
聂韵汐关上了房门,这让他隐隐不安,却并没有表露于面。
聂韵汐打量着他的房间,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一次都没有来过阁楼观摩过他的房间。
“不舒服还是回屋休息比较好。”
牧北辰实在难忍地开口,因为聂韵汐在他私人领地四处走动,简直要让他疯狂。
聂韵汐突然转身,凑过脸,太过近距离,这让牧北辰下意识地后退,却被聂韵汐拉住了手臂。
“北辰哥,我想亲你抱抱你可以吗?”
牧北辰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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