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并不轻松,总觉得像在长跑一般,浑身疲惫不堪。
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再睁眼时,我却来到了一个陌生村庄,兜兜转转地走到了一座破败的道观前。
晚上静谧的村子里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在我印象中道观给人的感觉都是正义的,我提着胆子进了这座道观里,想寻求一下庇护,毕竟这个村庄看起来无比都阴森恐怖。
看上去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四处布满蛛网,地上也落了很厚的一层灰,贡果四落在地,已经干瘪的皱巴巴了。
借着月光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越是走进里面,跟外面比起来,里面就越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在一张案桌上摸索着……
这里应该有未燃尽的香烛什么的吧?可以拿来照明。
突然指尖一痛!不知是被什么割破了手指,我吃痛“嘶哈”出声,手上抹了一把灰尘,血液混着灰尘流了下来。
“你要点灯吗?”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内堂里的壁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桌上的烛台也燃起了火苗,在风的吹动下跳跃着,整个阴暗的屋子里都亮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说话的那男子的容貌,他与这个残破的道观显得格格不入,气场冷冽而又强大。身躯足有九尺之高,身披墨黑素裹纹锦袍,发顶一束碧宝琉璃银月发冠,背后青丝垂散,朱唇皓齿,剑眉之下竟是一双赤瞳。
我不禁想起,某次梦中一直盯着我的那道目光,也是这般赤红。
男子端起桌上的烛台朝着我走来,他烛光照在我的脸上,对方的指尖捏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说道:“如意怎么生的这么好看?”
“你认识我?”
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来历和目的,可我有种直觉,他就是一直在我身后尾随的那道目光的主人,不过,眼下他好像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
反倒饶有兴趣地用指尖摩挲着我的脸。
“最近一直在我背后的,是你吗?”
“真聪明~”说完他笑了起来,凑到我面前,在我脸上奖励似的落下的一个吻。我想要躲开他,他却料到我会这么做,直接用力把我禁锢在了怀里,避无可避。
“那我发烧也是你搞的鬼?”我说完他便脸色沉了下来。
“你是我的,不许跟别的男人走太近,不然下次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别怪我没警告你,那个姓左的身上有股阴气,你最好是离他远一点。”说完低头看我,仿佛是恨我不听话,叹了口气,问道:“听到没有?”
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这么帅的男人近距离接触,还真是让我有些受不住,要不是知道他不是人,我早就沦陷在他的颜值里了。
脸有点发烫,这种亲密举动从不曾和别人有过,我揉着发烫的耳朵,侧过头去不再和他对视,说了句“知道了。”
他听完满意的一笑,“真乖,我就喜欢你听话的样子,我该怎么奖励你?”说完也不等我反应,直接把我横抱起来,放到了刚刚的案桌上,挥手间,所有的光都瞬间熄灭,朝着我欺压过来。
亏他生的人模人样,折磨人起来根本就是条疯狗,不过好在他只是亲我,并没有碰我。
我还以为妖怪都都没有什么好东西,对他有点改观的时候,他却像变态似的,捏着我受伤的葱白手指放入口中,似乎是在疗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将欲窒息时,他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放人。
“啊——该走了呢~小如意,我还会再来找你的!等我——”
我躺在案桌上平复着呼吸,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和宽大的青衣袖口,泄气地闭了眼,再睁眼时却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现在时间才早上七点十分,八点有课我也没再继续睡。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摸到脖子里却空荡荡的一片!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镜子前面一看,哪还有什么香包?
而且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一片,我当时“轰”地一声整个人就蒙了!
本以为只是做了个梦,可如果是梦,脖子上怎么会留下痕迹!
如果梦里的事是真的,那我的香包肯定是被那男人扯丟了,没了护身符,他说还要来找我,这下糟了,我该怎么办?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我穿了一件高领衫。
这反复提醒着我梦中的事是真的,上午只有两节课我却一点没有听进去,上完课就回了宿舍,越想越不安……
走投无路之下,我便发了条朋友圈:
有人认识靠谱的捉妖驱鬼的大师吗?骗子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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