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认识他们?”小徒弟疑惑。
李大夫示意小徒弟先下去。
“夏姑娘,你来这里直接说名字就好,还要绕这么远。”
“李大夫息怒,这次主要有一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还有这位是?”李大夫看向傅言。
“在下傅言,李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傅言向李大夫行礼,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跟我来吧!”李大夫将傅言与夏悠宁带到后面的房间中。
“李大夫,这次前来叨扰是查书院学生中毒事件,所以想知道有关病情的事宜。”傅言选择直接说明了来意。
李大夫看了看夏悠宁然后转过头看傅言。“傅公子说你是负责这件事的人,请问你可有文书或者政据证明你的身份。”
傅言将沈知著交给自己的令牌拿给夏大夫。
夏大夫接过令牌,李大夫看了之后就还给了傅言,“这事我帮不了你!”
“这个令牌不能确定是你的,证明你身份的物品我没有见到恕我无可奉告。”
“这个令牌虽然不是他的!”夏悠宁想做解释可是傅言却制止了他。
“李大夫,打扰了,我拿到凭证后再来找您。”
傅言离开后,夏悠宁也跟着离开。
出了药坊,夏悠宁说“你除了沈知著的令牌还有其他可以证明你身份的物品,为何不使用?听沈知著说你来管理的事虽然不是这次中毒事件,但是也是在你职责范围,不算越矩。”
“可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还是一步步来。”傅言做了解释但是夏悠宁不认同。
“如今的局面哪还有时间让你慢慢想,早些时间找到关键证据对于后面案件的侦破才更有利。”夏悠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莽撞,如今每一步都要走好。”
夏悠宁不想对傅言的想法做不好的判定,出于对朋友的道义夏悠宁提道“那好吧,有需要你再找我吧,但是我还是提醒一句,时机很重要。”
“我知道的,我会处理好的。”
两人就此分离。同夏悠宁分开后,傅言也没有闲着而是去联系沈知著。沈知著接到傅言的信息后想着事情又进展了。从书院结束后就去了与傅言约定的地方。
沈知著见到傅言的第一句话是“有进展了?”
傅言摇摇头接着说“我们找到了那个大夫但是他怀疑我的身份所以不肯说。”
“不是有令牌,说明你的身份就好,这事也算说得过去。”
“没有用!此事本不该我插手。”
沈知著沉默了。
之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直没有问清楚,如今正好有时间所以傅言问“殿下为何让你来找我,是出什么事了?”
“你被提到这个位置本就是祁王的杰作,书院这事才出了多久就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里面有蹊跷,牵连很大。殿下这才让你和我一起调查这事。”沈知著示意傅言靠近。
傅言靠近沈知著后,沈知著在傅言耳边说“这次让人来分你的事,暗度陈仓,圣上也知晓此事,但是没有干预,默认。”
听到沈知著的话傅言的把握又增加了几分。两人商量之后决定第二天一起去药坊找李大夫。沈知著今天忙了一天将该走的场面全都走了一遍。
晚上,与傅言分开后,沈知著一路被人尾随,直到将近家门他才发现不对劲。之前他也被跟踪过,但是那人的隐秘性不好,所以很容易就发现了。这次几乎到了家中他才发现,不过既然是到了家中,沈知著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知著进入家中见到的第一人是沈见微。沈见微在同沈知著说话的时候恍惚间看到有人闪过。
第二天,沈知著与傅言两人就去了李大夫的药坊,这次准备很充分。沈知著表明了身份还说了书院事件并将令牌一并给了李大夫。
李大夫没有拒绝,讲了这次书院学生中毒事件的信息说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李大夫最后说了一句“相信你们都知道夏姑娘的医术,对于这件事她也是参与了诊治,她也有一定的了解。”
傅言等人走了以后,小徒弟问李大夫“师傅,还以为你这次又不想说,为什么又说了?”
“虽说医者是治病救人,可一旦涉及到案件就不一样了,如果不谨慎确认到时候牵连到自己。不是所有的话都能相信,也不是所有的话都不可相信。如今的世道,说话还真难。”
“所以师傅才再三确认,再做判断。”
“孺子可教。”
在去找夏悠宁的路上,两人说起了这件事。沈知著“昨天我去莒州书院带走了几人,如今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至少还存有线索,只是这线索不知能查到什么地方。”
找到夏悠宁后沈知著直奔主题“悠宁,书院这事你也参与了诊治,你从诊治中得到了什么信息。”
夏悠宁说“那几个人身上的症状都是腹泻、呕吐、脸色发青。几人的症状都是同一样,再后来的把脉以及治疗过程中,我只能说他们几个是中毒。”
沈知著“李大夫的结论与你的一样,但是中毒的症状大同小异至于是什么导致中毒,李大夫没有下结论。”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桌子上看到的事物与衣物吗?”
“记得,但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食物早就被倒掉,至于衣物可能已经被清洗来。”夏悠宁的这番话一下让气氛低沉。
“可能还有线索可以查询。”沈知著的这句话一下让人期待。
傅言问“怎么说?”
沈知著“那几个被抓的人。其中有中毒几人的随从,还有厨房的几个厨子。”
“这也算是线索,审问哪些就交给你了。”
沈知著想了想怎么都交给我“事情我做了你干嘛?”
“刑部那边当然交给你,除了呢关押的那几人还有一些漏网之鱼需要我去抓。”
“漏网之鱼?”傅言怎么没跟自己说。
傅言“我也不确定只是想试试看。”
夏悠宁也若有所思。
“你说的不会是那几人吧。”听了夏悠宁的话傅言更加郁闷了,‘这两人说的是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夏悠宁与傅言两人一对视就明白了对方想的同自己是一样的。
因此三人又分开行动了,但是与他们分开的是沈知著,他去了刑部。
夏悠宁也见过那天来找大夫,以及那天的房中其它人。
夏悠宁有明显的担忧“现在我们去找那天那几人如何让他们说话,如今他们可能已经被警告了,让他们开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确实是个难题,不过还是先去看看吧,至少先确认人没有事。”
两人沉默着去书院,夏悠宁再次将事情做了回忆,突然间她就抓住了头绪。“或许有办法了。”
“说说。”
“如今的事件我们暂且归到中毒上,李大夫的医术都没有察觉是什么导致了中毒,这么短时间内查出事情真相难度很高,我们可以先联系上那几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们也可能中毒,所以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他们也会透露一些信息。”傅言将夏悠宁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夏悠宁认同的点点头。
两人去书院的路途中看到一个书生设置了一个小摊位,摊位前面的牌子上写着‘代写书信’。几个字。傅言来到摊位前“请问你能画人物肖像吗?”
“能画,要看着人画吗?”摊位前的书生问及。
“我们说,你来画。”
“这难度很高,画出来的结果我不敢保证。”摊主再次说明。
“没事,你尽量画。”
书生提笔,傅言描述。
等了半个时辰书生画了两幅画像。两人来到书院的时候恰好遇上学生放学。
傅言俩人见到了那天的侍卫,于是直接上前与侍卫交谈,并且表明了身份。
当说到两天为何会出去找大夫时,侍卫的回答是“那天正好是我在内院值班,听到有人喊叫这才上前询问,才知道出事,当时出事的人有好几个,只有我们几个实在是忙不过来,于是让其它人去叫人,我与随从出去找大夫。”
“你与那个随从不认识?”
“怎么会认识,书院的人很多,富家子弟也很多,自然跟着的随从也多。哪里能熟悉。”侍卫的回答让线索有少了。傅言换了别的问题“这件事如今书院是如何交代的?”
“书院,没说什么?”
“这不应该啊,这不是一件小事,”
侍卫“书院的人本来就多,事情自然也多,之前也有过类似事情不过是请了大夫做了简单的治疗,所以啊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是这样,多谢了”傅言表示感谢后与侍卫分开了。傅言与夏悠宁问了周围几家店里的人,一些记忆好的人能记得那个随从,但是提供的信息也是寥寥无几。
无奈之下,傅言送夏悠宁回去后就回家了。
夏悠宁忙了一天后直接是回到家中,林深那个家伙又来找人。
“又出去忙了一天,可不能白跑,我们夏大夫的出诊费与劳务费可不便宜啊。”林深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们还没稳定得要生活,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夏悠宁也笑着回答。
林深收住了笑容“那个傅先生背景可不一般,你与他们打交道还是要警惕几分,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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