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星光点点,明月如镜高悬。
某个不知名的小镇中一条不知名的小巷深处,一个不知名的少年静静的侧躺在青石巷道之上,
身上穿的衣衫已经被撕扯的褶皱不堪,好在布料良心,虽然松垮依然坚强的依附着主人的身体,
再看这少年的脸,面色苍白,一边嘴角还隐隐有些青肿,额头上赫然有一片血污,血已经不再流,凝固在一侧的脸上,身侧一把长剑随意的仍在地上,也不知这少年在这躺了多久。
就这样过了片刻,一阵清风拂过,似乎受到了凉风的刺激,地上人影的手指轻颤,身体慢慢恢复知觉,下一刻,只见那少年猛然睁开了双眼,一双黑眸寒光湛湛。
少年浑身紧绷,并没有急着起身,似乎在感受四周的动静,准备随时暴起一搏,可是等了片刻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动,少年眼神中的寒光才慢慢隐去,接下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嘶... ”一脑袋问号的少年以手拄地想要坐起身,却因为自己的动作幅度,刚刚有所动作就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艰难的坐起来发现浑身上下除了疼还是疼。
捏捏手臂,
“嘶...”疼!
按按胸口,
“唔...”真疼!
又摸摸额头上肿起的包,
“嘶...”特别疼!!
感受完身体状况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在身体四周摸索,想要拿起武器,却一无所获,
旋即不顾身体的疼痛迅速站起了起来,一手轻轻揉着胸口,另一只手臂护在身前,一边警惕的环顾四周,
下一刻他便呆住了,左右两侧皆是青色的墙,灰色的瓦,高矮不一的屋舍,虽然是夜晚但是趁着并不明亮的月光放眼望去,依稀可以看到附近应该都是这样的古朴建筑。
少年突然又不顾身体的疼痛,用手拽起胸前的衣襟看了看,扯了扯腰上系着得的腰带瞅了瞅,在低头看看脚上穿着的漏脚趾的鞋,
“这..什么情况?这建筑、这穿搭明显不是末世吧!毕竟没有谁在末世还有心情考斯普雷....”在看看两侧都残破不堪古色古香的建筑,
白易现在心里疑惑更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浑身上下包括四周的环境,自己找不到一丝熟悉的地方,
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做梦??不可能太真实了,方方面面都明显的不一样了,
转念一想,难道自己因为那个奇异的天象已经死了,然后灵魂附身在这个少年身上了?自己穿越了!
“咳...咳..呸..”白易轻咳两声,还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暂时看不到现在的模样,听着声音,感受着陌生的身体,这应该就是个十多岁的身体,
不过现在浑身隐隐作痛,摸了摸嘴角的伤,再看看四周也没有个人影,
那么,这到底是哪?这具身体姓甚名谁?
“不管怎么样,先出这条巷子再说。”他一边想,一边缓缓往巷子出口走去,他环顾四周,发现整个地方寂静无声,莫名的诡异。
“要是穿越怎么也得在个正常的地方啊?老子不会死了下地狱了吧?”白易一脸疑惑的看向四周,阴沉沉,再加上虚幻朦胧的月光,怎么看怎么阴森森的。
突然脚步一顿,脚下好像踩上了什么东西,挪开脚低头凝神看去,竟然是老爷子留给自己的玉牌,
拿起玉牌,手上的血渍一并沾染到了上面,白易擦了擦仔细端详,完好无损,只是感觉怪怪的。
以前看这块玉牌,它就是块死物,平平无奇,可是现在看着块玉牌,虽然玉牌的样子没什么变化,但是总感觉这玉牌有种..嗯..活了的感觉,可能是错觉吧。
“奇怪,自己不是灵魂穿越么,玉牌怎么也带过来了?”下一刻,他便微微眯起双眼,连忙借着朦胧的月光再仔细的看看这玉牌,只见上面被沾染的血渍正在慢慢地被玉牌吸收,随着他的血被玉牌吸收,
玉牌内仿佛有一条小小的血蛇在顺着玉牌的纹路游曳,当所有的纹路都被自己的血游过之后,玉牌内瞬间冲出一道金光,射向正在仔细观察玉牌的他,
白易躲闪不及,转瞬之际那道光便没入他的眉心处形成一个小小的符箓便隐匿不见,当然他自己看不到...
只见小巷内白易的身体蓦然倒地,昏迷不醒,手里原本握着的玉牌已经化成齑粉,一阵风过后便随风而逝,毫无痕迹了。
过了片刻,原本晴朗的夜空之上,突然如波纹般涟漪扭曲,随后身穿一袭白衣长衫的负剑男子凭空出现,
漆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玉簪随意扎起,身形修长伴着清风吹拂,衣襟随风摆动,背负一柄长剑,俯视整个小镇,扫视片刻后,
男子单手结印,两指并拢虚抹过双目,随后便微微皱眉,目之所及小镇之内竟隐隐有血红之气升腾,整个镇子中寂静无声,却是妖气弥漫!
“嗯?”白衣男子眼神一凝,御风而立的男子,轻易的便发现了在巷子里昏死过去的白易,
只见白衣男子身形一闪,下一刻已经出现在白易身侧,男子蹲下身形,伸手抓过地上白易的手腕,探了探脉,还活着,只是昏死过去。
再次转头看了一眼小镇情景,便提着昏死过去的白易,飘掠而去。
原本寂静无声的小镇,在两人离去以后,突然整个空中如同波纹一般抖动,不稍片刻,整个小镇无声炸裂开来,化作星光点点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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