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医死她也是她活该,她倒哪儿不好,偏偏倒在我的眼前,她送上门来送死,我岂有不收的道理,昔日种种,待她能够行动自如,我自然要讨回,而不是,如他们那般趁我有病躲至暗处费尽心思的迫害我。”望着段南熙近乎血色褪尽,尚且未失病娇美人之态,蔚然把帕子扔到铺展素白桌布,摆放雕刻墨色山水茶盏的桌面,回眸看向蔚南城,她所言口吻淡泊如流水。
翻找出来药箱,蔚然蹲回床榻边时纤细泛起红润的手指握着柄锋利的剪刀,剪刀刀刃好似镀满璀璨银光,晃得惊心又刺眼,蔚然抬手探了探眼前就人极为温凉且圆润额头,然后蔚然俯首咔擦咔嚓地剪着段南熙身躯之上鲜血浸透,血腥味又重又浓已然紧贴她身躯的衣裙,俨然不顾竹屋是否有男子。
刚刚蔚然握起剪刀的那刻,知晓她要做何,他是拔腿就跑出竹屋,板着整副俊俏而且同蔚然颇相像的容颜,蔚南城的神情彻底黑得不能再黑之际,他站至竹屋前,俯身抱起捆木柴。
蔚南城转身便看见匆匆赶来肩头扛着摞刀刃,抿着唇瓣久久不语,眼眸黑沉如夜的易烊千玺,蔚南城挪开落到易烊千玺眼眸上的视线,径直走入厨房,蹲在灶台下方,开始升火,预备烧热水。
院门口,易烊千玺摘下拇指所戴空间指戒,取出空间指戒内的兽皮,挂在晾衣绳上面,易烊千玺拉过外衫轻飘的衣诀,快速擦净手指沾得分外灼目的血,易烊千玺踩着木梯蹬蹬蹬地跑到竹屋的屋门外面,伸手往雕花镂空纸窗戳了个洞,鬼鬼祟祟地看着竹屋内蔚然给段南熙治伤。
治伤治了半途,蔚然捞过从段南熙身躯解下的血衣,摔到窗户上面,屋外敏捷地躲避掉被衣物差点砸落眼睛的易烊千玺,屋内替段南熙盖好被子的蔚然竖起的耳朵传进竹屋外所有动静。
抄起挂着串穗子的棕红剑鞘,顺手拔出利剑,走近屋门蔚然拉开屋门,怒腾腾的蔚然扭头寻见跑回院内的易烊千玺,蔚然则是跑下木梯,举高剑朝易烊千玺边砍去边怒道,“易烊千玺,你还有脸来我的竹屋?你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父母!你他娘的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此,欺人太甚!是以为我蔚然很好欺负,你欺负上瘾了!有能耐,你别躲!你怎么没剁了我啊?”
“蔚然,你个疯子,你砍我干嘛?我口口声声,辩解过数次,你父母的死分明同我无关,你知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人能够伪装成你,为何不能伪装成我?你不冤枉死我,你是不罢休?我再解释,你父母的死与我无关,你出门在外是忘记带你的脑袋了吗……”喋喋不休,强辩的易烊千玺,躲过蔚然一剑比一剑劈得又狠又快的利剑,易烊千玺最终躲于院内的石磨后面,双手撑牢石磨磨面,微微喘息着,瞥清蔚然提起剑,慢慢悠悠地靠近易烊千玺,分毫不信易烊千玺。
混蛋玩意,又想花言巧语的欺骗她。
她以前掏心掏肺地待他,换来他次次欺骗和伤害。
以致于,后来他为权势,选择毁灭她的家,害得她回了师门,日日夜夜面对那一副副对她虚情假意时时刻刻想害死她的同门师兄师姐及师妹,他倒好,左拥右抱,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得意忘形恨不得蹿上天!
越思血淋淋往事,蔚然越恼越愤恨,挥起利剑朝易烊千玺头顶砍去,目睹易烊千玺更快躲开利剑,蔚然再脱口的话愈冷愈恶,“混蛋!你有种你别躲我的剑,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你既要证明清白,你就站那儿,安安稳稳的让我砍下去,我就信你,你没有杀我父母!你是冤枉的。”
“好,我不躲了,我让你砍,砍得你心满意足,你就信我?此话绝非谎话!”爽快地应允蔚然,易烊千玺爬上石磨,走近石磨正前方站着一脸恶势汹汹,怒目腥红的蔚然,居高临下地俯瞰她,伸手去握剑刃,他的手还未碰触剑刃,蔚然一扬剑柄,后退数步,扔掉利剑,走入厨房。
搞啥?蔚然究竟想搞啥?
她砍他,他躲避,他不躲,她怎么反倒不砍他?
她父母的死,明确的与他无关,怎么他就成为杀她父母的凶手了?话说,他父母是何时被人杀的?他怎么任何记忆都没有?难道他失忆了?还是他脑袋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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