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笔友

奥斯卡：“第一份礼物……你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艾瑞娅：“是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准备了一份有点太奢侈的礼物。”

他是来说他们应该停止交换礼物的，但是当她脸红着回答时，他无言以对，无法回答。

艾瑞娅：“请不要背负重担。把它当作发自内心的礼物，并且知道我准备好了它，因为我很高兴收到你的礼物。”

奥斯卡：“…”

在与她夹杂着诱惑和怜悯的谈话中，奥斯卡什么也说不出来，除了对她简单问题的肯定回答。

艾瑞娅：“我想看看奥斯卡先生戴着胸针，但是……你没带，是吗？”

奥斯卡：“……不，我带来了。”

他不知道她会讲那样的故事，所以他想他可能有机会把它还给艾瑞娅。但是，与他的意图相反，他没有把它还给她，而是把它放在她面前。

艾瑞娅："我可以把它别在你的衣服上吗？"

艾瑞娅：“好的，请。”

陪伴他的仆人手里拿着的胸针落到了艾瑞娅的手里。她慢慢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尽管她可以戴上它而不会靠得太近，但她把空间缩得太紧了，以至于他能闻到她。作为借口，她说，

艾瑞娅：“奥斯卡先生很高，所以我没办法。”

尽管两人身高相差很大，但奥斯卡屏住呼吸，把目光移开，因为当她走近时，她的气味似乎能传到他身上。由于她的笨拙，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胸针系在他身上，但奥斯卡等着她把胸针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抱怨或恼怒的叹息。

艾瑞娅：“你看起来很棒。”

艾瑞娅检查了胸针，看看是否挂对了，然后离开了他，好像她很满意。蓝色钻石与他的深色西装很相配，闪耀着美丽的光芒。

他并不是为此来到这座大厦的，但是因为艾瑞娅在他眼前灿烂地笑着，奥斯卡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而是表达了他的感谢。

奥斯卡：“……谢谢你。”

艾瑞娅：“不，我很高兴你穿上它很好看。”

两个人坐下来，再次面对着对方，没有什么可说的，所以他们静静地喝茶。不像奥斯卡，她脸上有一种愉快的表情，悠闲地喝着茶，奥斯卡不知何故无法掩饰他的焦虑。

痛苦了一会儿，因为他觉得他必须对艾瑞娅说点什么，他回忆起不久前他和米勒的对话。今天是艾瑞娅的生日。所以，他一直在思考那天她打电话给他的原因，但是当他一看到她迷人的身影，这个想法就像风一样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奥斯卡：“我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艾瑞娅：“是的，是这样。我和其他年轻女士开了一个小派对，我第一次和她们交了朋友。如果奥斯卡先生也来就好了。这太可惜了。”

奥斯卡：“哦，对不起，我迟到了。”

他没有被邀请参加聚会，但面对她真诚的歉意，他觉得必须道歉。如果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会准备一份礼物。

他去那里谈论不再交换礼物，所以他准备了一束正式的花。他过了一会儿才提起她的生日，在收到那枚豪华胸针后，他只是简单地送了一束花，所以整个交换让他觉得有点无耻。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那束百合花送给了艾瑞娅，因为他没有为她准备任何其他的东西。非常正确，艾瑞娅愉快地接受了它。

艾瑞娅：“非常感谢！多漂亮的花束啊！可惜它最终会枯萎。”

奥斯卡：“我很抱歉只准备了一束百合。如果我知道……”

艾瑞娅：“只是？不，这对我来说是一束非常珍贵的花。”

艾瑞娅把那束花抱在怀里，闻着它的香味，好像它真的很珍贵。奥斯卡仍然无法掩饰自己的歉意，他补充说，如果她想要其他礼物，他会准备一些。

然后，正在享受花香的艾瑞娅抬起头，面对着正盯着她看的奥斯卡，那是一种天真、少女的表情。

艾瑞娅：“那么，对不起，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奥斯卡：“是的，随你喜欢。”

艾瑞娅："我不需要礼物，所以你能做我的笔友吗？"

奥斯卡：“笔友……你是说？”

艾瑞娅：“是的，我总是一个人，因为我没有任何朋友。我猜是因为我不是贵族出身。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要学。但是现在，我有点孤独……”

这个要求好像很简单。这只是一次书信往来。然而，关于和她妹妹订婚的话来了又走，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他可能会被误解。仿佛感觉到了奥斯卡的烦恼，她立即改变了措辞，说道:

艾瑞娅：“如果你感到有压力，你不必这么做。”

是的，我们把它关了。

艾瑞娅：“这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但当他想到自己的答案并试图说出时，他看到艾瑞娅从桌子的另一边摸着她的眼睛。

艾瑞娅：“哦，很抱歉打扰你。只是我觉得自从我妈妈再婚以来，一切都很奇怪，有点孤独。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愉快地交谈了。事实上，从我开始和年轻的女士们聊天到现在还没多久，所以在今天的聚会上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听到她的话，奥斯卡说不出坚决的拒绝。

艾瑞娅：（“谁能对一个有着泪眼的又小又温柔的年轻小姐冷淡地拒绝呢？”）

艾瑞娅：“我肯定米勒会不高兴，因为她和你的关系很好，对吗？”

奥斯卡无法回答那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

奥斯卡：（“是因为我真的和米勒相处得很好吗？”）

不，艾瑞娅没有问“好关系”是否是亲密关系。奥斯卡再次沉默地看着艾瑞娅的脸，很难回答她，她再次张开嘴，脸上毫无表情。

艾瑞娅：“我一定是提出了一些我不应该提出的东西……请忘记我刚才说的话。”

奥斯卡：“不。”

当她长得那样时，没有人能拒绝她。他正要说不，但那个答案在春风消失了。相反，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如果他偶尔给她寄信也没关系。

奥斯卡：“没关系，因为它们是朋友之间的信件。米勒夫人有一颗宽广的心，所以我想她会理解的。”

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它甚至可能成为两个家庭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对米勒来说，但在这一刻，它并不觉得会有那么多麻烦。那是因为它们只是朋友之间的信件。

艾瑞娅：“……谢谢你，奥斯卡先生。”

艾瑞娅发红的眼睛眨得很厉害，创造出一个平滑的轮廓，让他的思想更加坚定。

***

沙漏不是万能的。

它的力量是有限的。当涉及到获取信息或做坏事时，这是非常有用的，但它对说服他人没有多大作用。这只是又一个选择。

回忆起与奥斯卡交换信件的想法几乎已经出错，艾瑞娅以“朋友”的身份给奥斯卡写了第一封信当他第一次拒绝的时候，她已经把沙漏翻过来，并在那一刻倒带，在她的下一次尝试中表现得像一个可怜的女人。然而，如果她第二次做错了，那将是徒劳的。

艾瑞娅："杰西，把信封好，交给奥斯卡."

艾瑞娅给了杰西一封关于他送的百合和天气的微不足道的信，他又陷入了沉思。

沙漏还有另一个问题。很难准确猜测时间。它当然把时间倒回了五分钟，如果她正确地测量时间是非常方便的，但是如果她忘记了事情出错的时间或者在没有时钟的情况下不得不使用沙漏，她可能会犯错误，因为她不能准确地测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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