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抬头一看,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吓得急忙后退,脚走不稳,东晃西晃,差点摔倒。
土熊双手抱在胸前,右脚还在一颠一颠地抖着,脸上堆满轻视,心里在想,这家伙前四场比赛被打糊涂了,像是喝醉了酒。
克劳德左脚敲右脚,摇摇晃晃地走近了,土熊举起铁钩,狠狠地打下来。全场观众都喊了起来,哦呵,搞定了!
然而就在即将落到头顶的时候,克劳德突然来了一个剪腿跌,铁钩打了个空。
哇,全场惊讶了一声,这个精彩,应该是巧合。
土熊并没有连续攻击,他想耍一耍这小子。
克劳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土熊当成了靠山,靠了过去。
看来真的是前四场比赛把脑子打短路了,这不是找死吗?土熊伸出左手去抓,克劳德一个饿狼扑食,土熊抓了个空。
哇,全场又惊讶一声,有点儿精彩了,好像不是巧合。
接下来就更不是巧合了,克劳德紧接着一个前空翻,再接着一个鹞子翻身,站在了土熊身后,对着那肥大的屁 股,狠狠地就是一脚!
这一脚力量好大,竟然把接近六百斤的把土熊踢了一个狗吃屎。
哇,全场大吼起来,精彩,精彩,精彩!
有看头了,有看头了,这小伙子的功夫不错!
克劳德还在醉梦中,东晃西晃,居然也没有连续攻击。
我冒火了,愤怒地吼起来:“哈(傻)戳戳的克劳德,啷个不用铁钩敲他的脑壳,勾他的屁 股嘛,把他往死里整,不能让他还手。”
爱丽丝当然比我更着急,更心痛:“你这个死东西吔,啷个搞的嘛,他倒在地上就应该扑上去猛打噻,你看嘛,你看嘛,土熊爬起来了,你要吃亏了!”
土熊狠狠地一扑爬摔倒地下,嘴巴磕到了地板,磕掉了四五颗门牙,站起来吐吐吐,吐得满地都是血。
观众高兴惨了,又蹦又跳地喝起了倒彩。
嘿啦啦啦,嘿啦啦啦,
天上开红花呀,
满地找牙巴呀。
嘿啦啦啦,嘿啦啦啦,
土熊屁 股大呀,
全是稀泥巴呀。
土熊吃了大亏,好没有面子哦,观众又帮着对手吼,三年的卫冕冠军,奇耻大辱啊。
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土熊一把又一把地抹着嘴上的血,心中集聚仇恨即将总爆发。
他右手拿着铁钩,恶狠狠地盯着克劳德,慢慢地靠拢。
克劳德还是喝醉了酒的样子,左脚敲右脚,完全不晓得死亡即将临头。
全场观众都屏住了呼吸,都晓得土熊要下狠手了!
近了,土熊的铁钩闪电般的出手了,居然没有打中克劳德的要害,还好还好,把缠在身上的纱布挂断了。
土熊扯住纱布就开始拖,想把克劳德拖死。
裹在身上的纱布连着肉,扯起好痛哦,克劳德被拖到了,身体摩擦地板,留下长长的血痕。
克哥起来呀,要被拖死的呀,我和爱丽丝急得哭。
只要谁出手狠毒残忍,观众就是他的拉拉队,全场观众都在为土熊呐喊助威。
“拖,拖,拖死他!”
“围着场地转,我们慢慢看。”
“安逸安逸,土熊拖死狗,就是安逸。”
“土熊,土熊,永远第一!”
好像是被拖醒了,克劳德来了一个旋子转体,身体飞快地旋转,裹在身上的纱布像在放风筝线,一会儿就放完了。
身上的纱布被扯完了,克劳德一个鲤鱼打挺站住了。
昨天的刀口现出来了,还灌了脓,粘浓浓(很粘稠的意思)的血水看着好痛!
土熊扔掉了手中的纱布,冲了上来,铁钩舞得车轮一样旋转,逼得克劳德使出背风踏浪往后躲。
可惜胸口还是被铁钩挂了一下,又留下一道伤口,和昨天那道伤口形成了一把大血叉。
土熊继续追打,这下子克劳德被彻底打清醒了,只能像俗话说的“跑得快,当元帅”!
车轮般旋转的铁钩如同巨大的圆盘锯,紧跟克劳德身后,啷个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嘛,观众的心子把把都提起来了,就是锯不着克劳德。
圆盘锯的“电力”耗尽了,土熊终于累惨了,刚一停下来,克劳德回身就来了一个蜻蜓点水,铁钩敲在了土熊的额头上,马上起了一个大包包。
爱丽丝急得叫唤:“你这个背时的哟,啷个不敲重一点儿嘛?把他的脑壳敲破噻。”
观众完全是墙头草,哪个打得好,就往那边倒,全体为克劳德拍起了巴巴掌。
“哇,打得好,好精彩!”
“小伙子不错,好好地耍一耍土熊。”
“ 克劳德雄起,克劳德雄起!”
“土熊,脑壳岩(读:ái),坐头排。”
“土熊,脑壳有包,当成木鱼敲。”
土熊好狼狈,牙齿被打掉,脑壳又起了包,彻底地疯狂了,哇哇哇哇地乱叫着,向克劳德冲了过去……
歌乐听涛:话本作者尹念姑娘送的封面,她说是朋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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