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奇望着紧闭的殿门,眸色深深。“遖宿王至今不肯赴死,只怕就等殿中的那两位。”
“不论是与否,我们都有我们应该必须做的事。”星奇撂下话,往遖宿大牢的方向走去。
落下最后一针身上几乎没有好地,像长满刺威武的刺猬,执明这玄武倒成了傻头傻脑长刺的乌龟。慕容离轻揉执明的发顶,俯身亲亲他的嘴角,偷着吃笑:“王上做得很好,这是奖励,王上可要快些醒来。”执明撒娇的本事和他赚钱的本事一样厉害,不分时辰场合舔着脸索要亲亲,没有亲亲讨要抱抱,不亲不行,不抱赖着不肯起来,宽大的龙床从头滚到尾,还真是不吃亏的主。
“王上醒来——有重赏。”慕容离说得意味不明,两分狡猾三分暧昧,就怕执明耍小脾性赖皮不肯醒。谁言就执明一人贪图他的美色,执明不若他阴柔,面容十分英气俊朗,小腹紧实腰力强劲有力,他同样身为男子,自然也想压了王上一响贪欢。
小小的意外吓死个人,执明因祸得福第二日心脉开始复苏,虚弱依旧跳动着,第三日伤口渗血少了,无疑是巨大的惊喜,兴许躺得太久,执明的伤以惊人速度愈合。“王上这是躺不住了,还是活蹦乱跳的乌龟讨喜。”北冥玄武的本体据说是只龟蛇合体,星奇就是故意的,换了伤药掩不住振奋打着趣。
慕容离一身柔软的红衣端着雪莲参汤拨帘而入,摸索着放在榻旁的矮椅,星奇连忙起身将床榻的位置空出来。“嗯。”星奇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王上伤口愈合不错,已无碍,腰部受创又摘去一对肋骨,老后天寒会受些罪。”
定要好好护着。喂了参汤,给执明净身翻身,慕容离从不假手他人,不放心。
星奇又磕磕叨叨一大堆,不时抬眼神察言观色。一张素纸留下凹凸的字体。“还有……天璇的公孙副相殁了。”慕容离点点头不知是何心思,只能告退。
慕容离碰了碰水袖中的折子,摩擦一遍,没有掏出来,擦拭执明额头的薄汗,握着执明的手十指相扣。国士之礼厚葬之,加官晋爵封“国士无双。”慕容离了然笑笑,也就凌光能干出来的事。无双贵在个独字,公孙一生自始至终活得高贵坦荡荡,不做他人替身。
你我自始不曾离心,所以故多磨多难,王上,阿离不要身后之名,阿离更贪要的更多,只有握在手心里的才是真。“王上,你说我们是否还欠莫郡侯庚辰一次高殿红烛,入赘莫府,入莫家族谱,生生世世为莫家人,同棺共葬碑坟都是一个,共玉枕亲近得很,一抬手他就在身边,化作白骨累累,颅骨分离时,一滚便落入他的怀中。”
慕容离嘘嘘的圈着执明的身子,睡在执明身边,胡天胡地说了一推,不由的渐入梦中佳境,一个无理由来的妄念:“后来,用不了几个年头,你的颅骨又与我相偎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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