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忧谷的寝舍毕竟要容纳几十号弟子,所以谷主在建造时也下了不少功夫。古色古香的楼阁旁种着几棵翠竹,石桌石椅也毫无违和地摆放其中。寝舍内分两层,靠桦木楼梯上下,武松便住在一层里端的房间内。
武松暗自埋怨,伤口还挺深。食指的下端明显有一个血孔,周围也略有些泛红,血液顺着指尖留到阁内的石板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寝舍的地板弄脏了可不好。他干脆双手环臂,把伤藏起来,以免走廊内的其他弟子热心的出手相助。值得庆幸,没有猫注意到他。终于看到了自己“零柒”的房间号,武松长舒一口气,放下右手掀开门帘。
“武松,颜料把地板弄脏,舍管会责罚的。”
冷漠的声线从背后传入耳中,武松哭笑不得地转过头来,向着正拿着纸笔的明月举起右手。血依然在流,穿过手背滑到了袖口内。武松隐约能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便自顾自地走进房间。
明月思量片刻,便快走过来,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掀起来的门帘。“自己处理不好会弄脏房间的。”她似乎在处理一件平淡无奇的工作。
言外之意武松比谁都明白。
可能真的是怕他房间被弄脏,舍管会责罚,也可能是一时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海王星照顾了,又或者是其他意思,反正武松希望是第三者。
棉布和清酒被盛在一个榆木托盘内,放在桌上。明月坐在他自己的木椅上,武松也只好拿了一个鼓状的木凳坐在她旁边。
“手。”
明月的一字命令必须服从。他轻叹一声,乖乖地伸出右手,伸到桌上。或许伤口真的太大了,血还流着,在明月的衣袖上留下一朵梅花。“啊……抱歉抱歉。”尴尬的要命,武松还能说什么。
明月微眯着眼看着他,片刻,目光又转到了清酒上。武松盯着她的手,却吃惊地发现明月没有用手指去蘸,而是直接拿起了酒瓶,打开木塞。
随后,直接往伤.口.上.倒。
密密麻麻如针扎般的刺痛席卷而来,武松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缩紧右手,却又不要命地又招来一阵紧绷的疼。
如果是洛染,武松可能会直接用拳头说话。可自己面前是明月,打一只女猫太不道德,况且自己也打不过她。
师姐毕竟是师姐,还比自己大一岁。他只好无可奈何地忍着。
接下来的动作轻柔了些,武松也终于得以耐心捕捉明月赤色瞳孔内闪过的丝毫细微情感。可惜她眼里只有一往如常的冷漠,似乎还掺杂了一丝认真。
最后武松终于得出了结论:睫毛很长。
无情几猫终是回到了阴霾山谷,向黯请罪。无情荣幸地成为了告诉黯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猫。
“黯大人,事情就是如此,元初锣楼实在难以摧毁。”无情小心翼翼地启齿回答。黯的表情毫无波澜,随意地把玩着木匣,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
“事情比我想象中有趣的多啊。”
蘑菇:猫粮真香
蘑菇:你们知道把自己磕的cp写在一起是多么快乐的事吗
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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