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路垚把心一横,直接抱起了时瑾瑜进屋。
路垚:我觉得还是挺有必要的。
路垚算是总结出经验了,能不能追到媳妇儿,那就得看自己能有多不要脸。
时瑾瑜顺势搂住了路垚的脖子,她有些贪恋路垚的怀抱了。
路垚:吃饭了吗?
时瑾瑜:还没。
路垚:你该不是从医院回来后就什么都没吃过吧?
时瑾瑜:……嗯。
面对路垚的质问,时瑾瑜莫名的心虚。
路垚: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一定要按时吃饭,不然你会胃痛的。
时瑾瑜:你还真是有够啰嗦的。
路垚:你要是听话我不就不啰嗦了嘛。
时瑾瑜: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路垚:行了,你脚不方便就在这儿坐着吧,我去给你弄饭。
路垚从沙发上起身走进厨房。
时瑾瑜:我怎么记得,厨房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时瑾瑜喃喃自语着,不出她所料,下一秒路垚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路垚:你的厨房还真是比脸都干净啊,连个鸡蛋都没有。
时瑾瑜:额……这几天一直在上晚班,没来得及买嘛。
路垚:你啊……那你去换衣服吧,我带你出去吃。
时瑾瑜:哦。
时瑾瑜进到卧室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下意识地听路垚的话了。
时瑾瑜:果然,还是习惯了……
算了,民以食为天。有人请客,何乐而不为。
可饭都吃了一半了,两人一句话都还没说过,当真是食不言,寝不语。
终于,时瑾瑜打破了僵局。
时瑾瑜:咳……说说吧,案子怎么破的。
路垚:哦,那个啊,只是个单纯的障眼法。
路垚放下了叉子,认真的讲起了凶手的犯案过程。
时瑾瑜:原来是这样啊……
时瑾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晚饭后,路垚便拽着时瑾瑜去买菜,然后再送她回家。
……
早上,时瑾瑜难得起来做早餐而不是在睡觉。
另一边,路垚也起了个大早,认真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回银行复工。
然而刚到银行,就被沙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沙逊扔了一张报纸给路垚,路垚一看见“新月日报”这几个大字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再一看下面的报道,路垚真是差点儿就被气死了。
沙逊:来,你看我,看。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小小的股票经理,还敢打着我的幌子,威胁恐吓,招摇撞骗。你让我的老脸丟哪去了?
沙逊越骂越来气,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往路垚身上砸。
沙逊:啊,说呀。回答不了吧?回答不了,就给我滚,滚……你滚!
就这样,路垚被炒鱿鱼了。
在他抱着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同事们的欢呼声。
路垚:(唉,我平时就这么招人烦吗?)
路垚摇了摇头,心情有些低落。
下一秒,他便看见了时瑾瑜。
两人隔着一条马路相望。
随后,路垚放下了手中的纸箱,朝时瑾瑜跑过去。
路垚抱住了时瑾瑜,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路垚:别动,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好。
时瑾瑜抬手回抱住了路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因为时瑾瑜看得出来,路垚现在很不开心。
时瑾瑜:发生什么事了……
路垚:新月日报说我是杀人犯,划过死者的车,还利用沙逊先生的恐吓过死者。沙逊先生看到后当场就气疯了,接着我就被开除了。
时瑾瑜:新月日报?那不是……
路垚:就是那个死变态烫头女!不行,我要去找她算帐!
时瑾瑜:哎呀,好了好了,什么算不算账的,你幼不幼稚啊。
路垚:我本来就因为股票爆仓赔了一大笔钱,这个月的房租都还拖着没交呢。她现在再害我失业,那没了经济来源我肯定会被房东太太赶出去的啊……不行,我一定要找她算帐。
时瑾瑜:快行了吧你,你花时间去找白幼宁算帐,还不如花时间去找份新工作呢。
路垚:我……
时瑾瑜:我这包里也没带太多钱,你先拿着吧。
时瑾瑜从手包里拿出了几块大洋给路垚,但路垚却迟迟没有接过去。
时瑾瑜:干嘛犹犹豫豫的,你以前拿别人钱的时候不都很干脆吗?
时瑾瑜翻开路垚的西装口袋,将钱放到了里面。
时瑾瑜:好了,我得去上班了。等我下班回家拿点钱给你,你今天把房租交上,听见没?
路垚:好,那你路上小心……
路垚点点头,目送着时瑾瑜离开,然后他黑着脸坐进了身后不远处的车子里。
路垚:看够了没。
乔楚生:啧,什么态度,你不应该感谢我没有下去打断你们吗?
路垚:我真是谢谢你啊,还有那个女变态。
乔楚生:我都跟你说了,最好不要得罪记者。尤其是那种小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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