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快把验尸报告给我。
乔楚生:啊?哦。
乔楚生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路垚的态度居然转变的这么快。
路垚:这也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全都验一遍。你,再跟我去一趟聂府。
乔楚生:为什么又去?
路垚:凶手在他家杀的人,身为屋主,不查他没天理呀。赶紧的,备车。
路垚说完就一蹦一跳的出去了,留下乔楚生和白幼宁面面相觑。
白幼宁: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
乔楚生:我有的选吗?
两人到达聂府时,之前还好好的聂老板如今却躺在了床上,赵医生正在一旁给他喂药。
乔楚生:聂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赵医生:还不是报纸上瞎写,聂老爷子看了之后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
路垚:哦?都写什么了?
赵医生:就是说聂老爷子和陈老六以前那点儿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路垚:他俩有什么过节吗?
赵医生:聂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路垚:哦。对了,你就是当时赶到现场的医生吧,能不能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赵医生:当时保镖满楼的大喊救命,我听到后第一个赶到二楼,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上了,我一看,赶紧把他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的胸口按压。可是,还是回天无力呐。
赵医生说这番话时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但正是这番话引得路垚开始怀疑他。
路垚:赵医生,借一步说话。
赵医生: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路垚:哥,您戴的这个是?
路垚一眼就盯上了赵医生的表。
赵医生:哦,这个是聂老先生送的。
路垚:那您在哪儿学的医啊?
赵医生:哈佛。
路垚:这个当家庭医生呢,收入怎么样?
路垚挑了挑眉,还捻了捻手指。
赵医生:还可以吧。没有大医院多,不过好在人少,比较清闲。
路垚:哥,实不相瞒,我也是学医的,您要有什么好的门路,就推荐一下兄弟呗。
赵医生:一定、一定。
乔楚生摇了摇头,把路垚这贪财的样子尽收眼底。
又问候了聂成江两句,二人就准备打道回府。
刚出大门,路垚就开始抱怨了。
路垚: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戴这么贵表。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都没戴这么贵的表。乔探长,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乔楚生:你能不能专心点啊?我这陪着你跑前跑后的,你却跟个家庭医生在这儿聊手表。到底有没有什么发现?
路垚:有。拆迁有油水吗?
乔楚生:那得看拆哪儿了,这个村子肯定没多少钱。不过这个宅子倒是很值钱,德国人监工设计,在上海也算顶级豪宅了。
见路垚直盯着聂府,乔楚生明白他想问什么了。
路垚:我需要一切有关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村子都拆了,去哪儿给你整资料去?
路垚: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么点事也办不了。
乔楚生: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路垚: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抓抓抓。
乔楚生一副不想搭理路垚的样子,路垚见状也不自讨没趣,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路垚:小瑾……
路垚驻足在卧室门口,在脑海里回想着时瑾瑜的睡颜。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路垚的思绪。
白幼宁:有人在吗?Hello?
路垚:怎么是你……
白幼宁:不是我是谁啊,难道是你前女友吗?
路垚一听白幼宁这话,直接把门摔上了。
白幼宁:喂!我这里可是有你要的消息诶!
一秒、两秒、三秒……门还是没有被打开。
白幼宁:你想不想知道金鱼她……
这次,白幼宁还没说完,路垚就把门开开了。
路垚:进来吧。
白幼宁:啧啧,我算是抓到你的软肋了。
路垚:行了,有话就快说吧。
白幼宁:你要先听哪个?
路垚:……先说说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吧。
白幼宁:哦,陈老六当时负责拆迁,大部分人都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于是,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一命呜呼。
路垚:这种事应该起诉吧?
白幼宁:家人不在她身边,收尸都没有人收,谁还给她起诉啊。话说,你为什么认定杀人和拆迁有关?
路垚:以凶手的智商,杀陈老六简直轻而易举,但他偏偏采用了最困难的手法,而且还是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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