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鲜活的街路上,藏匿有无数精致的小店,更有一家米其林二星餐厅。宠天戈握着相机站在店门口,透过橱窗,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一个东方女人。
她正毫无表情地将一颗色泽诱|人的小番茄放进口中,稍显凌乱的一缕发丝从腮边落下来,衬得面颊的肌肤白得近似于透明了。因为天冷,她在外套外面又披了一条大披肩,奶白色的羊绒布料将纤细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女人的身后,是一幅油画,笔力一般,色彩却搭配得鲜艳又跳脱,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对焦,按下快门,放下相机时,那女人正瞪着眼睛,略显愠怒地盯着他--偷|拍被发现,宠天戈只得推开门亲自道歉。
鲁西永地区的中国人并不多,来法国的游客大多喜欢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先买上一打LV的手袋,再去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和卢浮宫,鲜少有人会选择来这个红土小镇来散心。
但宠天戈一向剑走偏锋,来欧洲多次,他早已厌倦,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他无意间看到了关于鲁西永的宣传片,于是临时起意来此度假。
“相机给我。”
从口音上看,这个东方女人居然也是中海人,这令宠天戈颇感意外,没想到在此遇到家乡人。
“拍得很美,删掉很可惜,不如我请你喝咖啡。”
面对女人,他一向颇有招数,不等她的允许,宠天戈已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最后,他跟她回到了她住的旅馆。
一间很小的家庭旅馆,老旧的木质楼梯,踏上去吱嘎作响,宠天戈跟在女人的身后,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他没有问她的过去,但,她的气质不凡,衣着更是奢华。宠天戈的母亲曾是中海市最负有盛名的名媛淑女,他几乎毫不费力地认出来这女人一身的行头价值不菲,单那一条款式简洁的羊绒披肩就足够买一辆普通的家用轿车。
这样的女人,却住在一间连空调都没有的小旅馆,虽然欲|望占据了上风,但他心里已经满是戒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外套里的钱夹。
推开门,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她回头,冲他抱歉地笑笑,笑容里多了一抹局促不安,还有淡淡的落寞。
宠天戈几乎是瞬间便认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折不扣的“豌豆公主”,或许是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亦说不定。
“我的钱只够住在这里,好在房东太太人很好,而且这种家庭旅馆很安全。”
因为冷,她脱下披肩,仍是穿着外套,拿起桌上的水壶去烧水,书桌上有一盒刚开封的袋装红茶。
宠天戈瞧了一眼,慢慢拿起一包,放到人中处,轻轻嗅了一下那醇厚的香气。
她刚将水壶插上电,不等转身,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小小的房间里,书桌对着唯一一扇窗,窗帘拉开了一半,可以看见楼下的那条窄窄的街。
街上很空旷,无人经过,只是在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她挣扎了一下,便任由宠天戈将自己搂紧,他的呼吸一点点加重,薄唇最终落在她的唇上,厮磨,辗转。
几秒钟后,她推开他,径直去洗澡。
哗哗的水声传来,宠天戈很谨慎地放好自己的背包,十几分钟后,女人裹着浴袍走了出来,热水并没有让她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反而似乎更白了几分。
他一时情迷,只觉得她干净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忍不住吮着她的嘴唇,很凉,很软,带着一点点残存的薄荷气息。
她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面对他的掠夺,反应却并不生涩。
宠天戈有一点儿愕然,率先停下来结束这个漫长的深吻,快速地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
他洗得很快,前后不过几分钟,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
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还浮动在空气中,书桌上的红茶包散乱一地,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衣物也在,那件披肩也在。
宠天戈愣了一秒,然后飞快冲出来检查他的随身物品,无一不在。
显然,她并不是一个玩“仙人跳”的职业骗子。
一场异国艳|遇,竟是这样无头无尾的结束,宠天戈颓然地穿上衣服,去找住在一楼的房东太太。
那女人交足了一个月的房租,今天只是第七天,登记簿上的名字,一看便知是假。
过往的回忆,令此刻的宠天戈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失神,也因为此,他手上的力道放轻,像是蜜意轻怜般的抚爱。
倒是,他少见的温柔,让夜婴宁产生了片刻的恍惚,他果然熟知怎么诱|惑女人,真是不可小觑。
他的办公室里,一时间,空调好像已经失灵,不过初夏季节,竟这样闷热。
“你热?”
从回忆拉回现实,宠天戈觑着夜婴宁绯红的面色,在她耳边低语呢喃,伸出舌尖一点点舔。
“唔……”
夜婴宁一时间眼神迷蒙,下意识地点头。因为难以言明的燥热,她伸出舌舔了舔嘴唇,想要缓解那种像是在发烧一样的滚烫。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引着心怀不轨的男人,宠天戈的黑眸紧盯,片刻后他伸手,扯住她的领口,左右一拉。
“吧嗒!”
两粒纽扣迸裂,飞落在脚边。
“你干什……”
心口一凉,夜婴宁惊呼,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再一次堵住了嘴唇。
面临着疯狂的上下夹攻,她脑中渐渐空白,呼吸变得更短更急,从四肢到指尖都软绵绵无力起来。
无助的夜婴宁将手搭在宠天戈的背脊上,叩打着他结实的肌肉,颤声呜咽道:“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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