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没牙的东哥,完全没料到今天他居然会栽在我的手上,一时间气得破口大骂,依然还很凶狠,只是他牙被我砸掉了,说话有些漏风。
他身边带着的那些人,见势不妙,回过神来就要冲上来压制我,我身后也有人……很快,两方人马僵持在一起,无疑,我是占了上风的。
我看到刘姐吓呆了,她大概也没料到,仅仅只月余不见,我会脱胎换骨变得这么狠---是啊!任谁在燕少那等高强度的训练中,生不如死的过上一个月,也早就被训得铁石心肠了。
更何况……我现在,好像还是燕少的女人?
有燕少这么一个后台做靠山,我几乎都快横着走了。
这种感觉,我真特么的喜欢!
“……洋子, 洋子……千万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刘姐哀求的说,她跑上来,一个劲的跟我说好话,我瞅了她一眼,“刘姐,东哥骚扰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这就算了?”
我脚下踩着东哥的脑袋,他现在算什么东西?
一个癞蛤蟆而已!
“是是,算了算了,和气生财的……洋子,啊不!丁姐,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东哥其实也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想要找姑娘,玩玩而已……”
刘姐依然哀求,我知道刘姐的意思,她是惹不起这姓林的,但现在,也更惹不起我。而强龙不压地头蛇嘛!我现在肯定是不能出手打死他的,打死就出人命了是不是?
所以,我只要打不死他,我一走,这酒吧照样得遭殃。
“可是我不想放过他!燕少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得把握住。”
想想从前被东哥这一群人害得差点自杀的情形,我真的有种冲动,想要一刀砍了他。不过,我现在已经得利了。
“臭**……你别以为仗着燕少,你就能横行整个燕府了,我告诉你,别让老子翻过身来……”
东哥狠狠的说,嘴里吐着血沫子,还有断裂的牙齿什么的,说话漏风就算了,你这么恶心人干什么?
我脚下动了动,将他踩得更紧。
我高跟鞋很尖,可以说,只要出脚的力度够了,没准直接在他脸上能钉出个血窟窿吧?
冷笑一声,“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现在一说,又有点提醒我……”
抬起头,我往身后看了看,我带来的人,都是燕少给我精挑细选的,如果这还不能成事,我真是太失败了。
“良子……”
我喊了一声,刚刚给我递锤子的小弟过来,一脸懵比看着我,“丁姐,还要再打吗?”
我看他一眼,这孩子太实诚了……不过,我喜欢。
“不打了,把他……嗯,第三条腿敲掉就行。他不是总喜欢找女人吗?我让他后半辈子都找不到!”
我抬了脚,“哒”的一声,在东哥的脸前又落了脚,他虽然嘴里吐着血,脸上也是血,但我看到这一瞬间,他的脸色还是白了。倒是依然没有求饶,这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算是个硬骨头了。
然后我是不会心软的。
今天,我就是想废了他!
“去吧!”
我说,又往后站了站,良子点点头,又喊了两个人过来,用力按着他,然后抬脚,又给他踢了一下。这一下,东哥再次短暂的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良子说,“丁姐,都处理好了。”
“确定?”我眯眼问,这么快就处理了?
良子说确定,我这才有些意外的点点头,男人的那东西,也太脆弱了些……
吐了口气,我又招呼刘姐,“以后,这场子归我了。再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来,你直接报我的名号。”
从今天开始,当我一铁锤把东哥的满嘴黄牙敲掉之后,我就知道,我“丁姐”的名号,是砸响了。
“良子,走吧!”
地上的外套我也不要了,转身迈了步子向外,刘姐满脸冷汗的跟着我出去,小跑步哀求我,“丁姐,丁姐……这从今往后,您可得照顾着我点。要不然以后,我这吧是真开不成了。”
今天仗着我的出其不意,一出手的狠辣震慑了这一群人,但等我离开之后,刘姐指定还是要被削一层皮了。
我笑了,歪着头想了想,一如之前没有离开时的样子说,“刘姐,不用怕……”
就这五个字,我笑了笑,离开了这里。
其实我很想问她,现在才知道害怕,那之前又为什么要通知燕少呢?是因为知道,我在燕少身边混得还可以吧?
我“嗤”的一声冷笑,当了**还想要立牌坊,左右摇摆,两方都不得罪吗?那是不可能的。
刘姐聪明是聪明,但是,利用我的时候,也要好好想一下后果。
“丁姐,这悦心酒吧的老板娘,看起来没这么蠢啊,今天倒是干了件蠢事。”
良子说,他是燕少派在我身边的人,我所有的出手他都看在眼里,原以为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下不去那手,可我还真下去了手,就把他也震住了。
我抿唇笑,“良子,刘姐一点也不蠢。她只是想要求得更多,但是求更多,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你告诉她,这一次的事情,就当我还她以前的恩情了,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容忍她的算计。”
我不是傻子,燕少更不是傻子,要不然,为什么这一次要我出手?燕丰是真的想要我彻底摆脱之前的所有束缚,只做他一个人的……提线木偶。
回了别墅,燕丰已等了多时。
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位对我一同训练了不少日子的男人……这男人如一匹原野里的狼,眼里有钩子,我觉得我自己就是那块自动上钩的饵了。
燕丰面前,我不敢多看他,只是面无表情走到燕丰面前,垂手说,“燕少,已经办妥了。”
所谓的办妥……就是废了那个男人,让他下辈子都找不到女人!
我阴沉的想,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毒辣了。
这是一种心性磨砺的转变,不经历一些非人的折磨,做不到这样的狠。
“很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下狠手……不过你今天做的还不够狠,你只是废了他,可他人还活着。”
燕丰向我招了招手,我乖乖的坐过去,跟我说这话的是那个男人,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关月。”
燕丰忽然吐字,我一愣,然后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男人,叫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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