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夜已深，轩辕歆挽着白锦不疾不徐地往王府走去。

轩辕歆：今日可开心？

白锦：嗯，开心。

白锦：如果……可以日日如此常伴你身边该多好。

白锦怅然望向夜空。

轩辕歆：如你所愿。

轩辕歆：明日随我去军营吧，我教你射箭。

白锦：此话当真？

白锦又惊又喜。

轩辕歆：自然当真。

他笑了，这一刻仿佛冰雪都融化成了春风。

……

女孩：好心人！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一二十米开外的巷子口处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向一名衣着光鲜的男子乞讨。

冬末春初的时节里，她竟连双鞋子也没穿，小小的脚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已经红肿不堪，大抵是生了冻疮。

龙套：走开走开！臭乞丐！

男子掀起地挥了挥袖子，快步走远了。

女孩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破碗终于忍不住哭了。

白锦：阿歆，她好可怜，我们去帮帮她好不好？

轩辕歆认同地点点头，二人快步往巷子口走去。

白锦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小女孩的身上，小女孩难以置信地抬头。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白衣若雪，风华绝代，谪仙之姿世间无二。

女孩：你……你是天神吗？

白锦：啊？不，我不是。

白锦略显窘迫，却依然温柔地笑着。

轩辕歆：饿了吧？这个给你。

白锦的手正要摸进钱袋在，轩辕歆却不着痕迹地将他的手按了下来，然后递上一包刚从旁边的小摊贩那里买来的肉包子，隔着包裹着的牛皮纸依然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美味和温度。

女孩：谢谢！

女孩喜出望外，感激地接过后赶紧护在了自己怀里。

她刚想回去却发现轩辕歆正在给自己穿鞋，只好静静等着。

女孩：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光着脚跑习惯了。

女孩嗫嚅道，来自陌生人的好意如此之多，她很感激也很难为情。

轩辕歆：鞋子大了些，但聊胜于无。

女孩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而她已经十八了，因而她的鞋履穿在女孩脚上稍显宽松了些。

女孩：太谢谢你们了，可惜我无以为报……

泪水在女孩的眼眶里打转，她却努力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轩辕歆：如果你想要报答，那么我希望当有一天你也能帮助别人时不要吝啬于伸出援助之手就好。

轩辕歆：明天不要到街边乞讨来了，城东边永安巷上的琨瑶王府会设粥棚，去那里吧。

女孩：我记住了！谢谢两位恩人！

女孩眼中含着泪，通红的脸上却挂着笑容，抱着一袋肉包子跑进了巷子里。

白锦：阿歆！你这样会着凉的！

白锦忽然发现轩辕歆的双足上只剩薄薄的罗袜了，不无嗔怒道。

轩辕歆：我是习武之人，哪儿那么娇贵了。

轩辕歆毫不在意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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