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就带你一起去个特别的地方吧。”霍东隅的两眼放光,他今天早晨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可以用这件事来让桑榆冲淡一下她妈妈对她造成的伤害。想到这儿,霍东隅也不管桑榆同意不同意,开始在他们的房间里面收拾忙活开来。
这是云南最豪华的酒店,虽然价格不菲但是因为霍东隅的关系,老板给他们打了一个半折,非常划算。
桑榆一边从躺椅中起身,一边接过霍东隅递过来的一件粉红色的外套,顺势披在了身上,她将额头的刘海用一个很俏皮的夹子给别在了发顶,再给自己的发尾盘了一个丸子头。她小巧的脸配着这个发型,俨然就是个高中生的摸样。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现在桑榆已经从当初跟霍东隅相处的紧张僵硬状态中走了出来,她已经学会试着将自己跟他的距离贴近一点,虽然一开始对他有所戒备跟怀疑,但是随着一纸婚书带来的法律效应连带着上下级时候的相处,她现在已经开始对他有所依赖。
就连本来很尴尬的要同住一间房,她也随着心房逐渐的打开,而使得两人之间的相处变得自然了起来。
“为什么你订宾馆那么便宜呀?”桑榆一边接过霍东隅递过来的面包,一边打量着这个酒店房间奢侈豪华的布景询问道。
“本来打算给我全免,被我拒绝了。”霍东隅将牛奶冲泡好递给桑榆,顺便用纸巾将她嘴角的面包屑擦掉。他非常自然且从容干着对桑榆来说,很亲密的举动。桑榆不自禁红了脸,她大概是想摆脱自己这种窘迫的被动的境地,她毫不客气的指出: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难道是因为我们公司跟这家酒店有业务往来?”就是温婉如桑榆,女人八卦的天性还是促使她迫不及待的追问起这个被莫小凌讨论了一天的话题。
霍东隅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衣物用品收进行李箱,牛皮的带子被他整理的一丝不苟,连带他的语气恢复到在公司里开会时候的口吻。
“因为这家酒店的老板在三年前让我帮他打了一场官司。”箱子干净利索的被霍东隅踢到了一边,他修长高挑的身材映入桑榆的面前,此时的霍东隅带着与生俱来王者的气质,散发着跟往日不同的凌厉色彩。他双手将桑榆笼罩在座椅上,眼神微微带着一丝宠溺,像极了一圈涟漪,正深情往桑榆的内心缓缓投注着爱的泉水。
桑榆被他瞧的低下了头,微微卷起的睫毛昭示着她的不习惯跟不自然,是呀,她怎么好端端这么八卦了,难不成霍东隅生气了吗?
想到这儿,桑榆抬起头硬挤出了一丝苦笑:“我不该过问你的事的。”
霍东隅带来的压抑气氛因为他嘴角放大的微笑而瞬间破功,他将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桑榆的鼻子,“我开玩笑的。我的事就是你的事,难不成老公在老婆面前还要藏着掖着?”他故意无视桑榆气得微微皱起来的眉毛,绕过桑榆的背后开始自顾自的在房间里面走动。
他轻快的皮鞋声中,似乎在表明着,皮鞋的主人心情很好。
好到他可以将这件并不光彩的黑历史付诸于老婆,甚至是全盘托出也在所不惜。
“两年前公司才刚刚起步,但是我已经名声在外,这家酒店老板叫黄泽,他就远程而来,拜托我来替他打一场官司。原因很简单,就是有一个客人在这家酒店自杀,黄泽跟这个死者家属谈不拢,所以就想让法院解决咯。”霍东隅轻飘飘的诉说着三年前的事情,但是他的语气让桑榆觉得一丝不安,好像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
“听起来不像是难打的官司,怎么看你说的,好像这个黄老板承了你好大的人情?按理银货两讫呀,为什么到现在还记着?”桑榆柔柔的将自己的疑问一一摊开,抽丝剥茧敏锐的思维让霍东隅露出了一抹无比骄傲的笑容。
“不愧是我霍东隅爱着的女人。”霍东隅十分满意桑榆的敏锐触觉。他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再一次瞧的桑榆低下了头,他才慢悠悠喝起了茶,继续刚才的话题:
“很简单,因为这个酒店当时设计的非常马虎,阳台上根本没有装防护网。但是这个摔下来的客人也不是倒霉,他是被人有预谋杀害了!”霍东隅的话吓得桑榆捂住了嘴,但是随即她从他的话中挑到了毛病:“不对,那么这家老板就更没有理由找你打官司呀,这个事件的性质已经从民事诉讼直接变为刑事案件,那么你这个民诉大律师怎么会帮他打这个公诉案件呢。要知道公诉案件可是没多少钱的。”霍东隅来回走动的脚步随着桑榆连珠带炮的分析而渐渐停住,并开始往桑榆这边走来。
桑榆说完后就暗道不妙,她这样说,霍东隅岂不是成了个唯利是图的人了吗?那他……不会又生气了吧?
霍东隅好笑的看着桑榆被他逼得一步步的往后退,一边装作生气的样子:“在你眼中,你老公就是这样的人吗?”
桑榆心里嘀咕道,有名无实算哪门子老公,而且,无奸不商我说的也不无道理呀。这人怎么还依依不饶了起来。
不过这些到了嘴边变成了软绵绵的辩解:“不是这样的,对了,你不是带我出门吗?”桑榆巧妙的转移了霍东隅的注意力,霍东隅这才发现两个人在房间竟然聊了这么长时间,正好那个案情短期又不好说清楚,霍东隅打算先带她去调解下心情。
云南的天空离地面很远,湛蓝的色彩浮动着白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空气也带着四季如春才有的花香。
桑榆没想到霍东隅竟然带她来到一处植物园里。云南的花朵又大又艳,色彩缤纷的让人目不暇接,桑榆跟在霍东隅的身后不断的左顾右盼。
植物也是各有各的奇形怪状,都是桑榆从来没有见过的树种。
“为什么这些花的颜色这样的奇怪,这朵黑色的玫瑰我是头一次见。”
霍东隅好笑的看着桑榆,温柔的帮她将外套的领口给竖了上去。“这天还是有点冷,因为云南昆明四季如春,所以一年四季的温度非常适宜植物的生长,所以这么多奇形怪状的植物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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