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可以牺牲兵符,可能换的你?”风骨的话,让凤九惊讶,一直都以为,他知道自己欺骗他,竟然不知道,他早已知道事情的全部,只是没有点破。
“不必了,你的好意,凤九心领了,如今你已有家世,而凤九,一生,都只会是陛下的女人,今日过后,便后会无期吧。”凤九用力的推来幽谷的怀抱。
天知道,她是有多么的不舍,只是,她不配,她不配凤九如此的带她,况且她也知道,司徒未央一旦得到兵符,焉能放过风骨一条活路?如今兵符在手,他才有命活到现在。
若是人生可以选择,谁愿意双手沾满血腥?
一步一步走着与风骨越来越远,她不想啊,真的不想,“风骨,如果,你没有当年的争功权利,我不用顾虑后果,我们可以找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共度一生,只可惜,宿命纠缠着我们一生,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我不可能背叛司徒未央,因为我必须为我的族人考虑,他,是我全族的恩人啊。
风骨坐在皇宫的长天古树之上,白衣决艳,长发飘舞,萧声婉约,带着悠扬的敌意,多了那份忧愁,多了空灵,带着似有似无的杀意。
离冰坐在屋内,回想着宴席之上,凤九与风骨的眼神交流,“哈哈,那我算什么?不,风骨的妻子,只能有一位,那就是我离冰,既然他爱你,那我就毁了你。”
出了房门,来到了花霓裳的房中,“花姐姐,冰儿睡不着,能否陪着冰儿出去走走。”娇媚之声,女儿家的柔弱,拉着花霓裳,哪里能拒绝的了。
二人走向莲花池,绝色莲花开满池子,“说吧,你叫本宫出来,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盈盈的笑脸,分外妖娆,柔媚娇情,眼波潋滟动人,莲步轻移,纤腰楚楚,柔弱不堪一握,风情万种,“花姐姐好聪明,冰儿做什么也瞒不了你。”
然后在花霓裳的耳边,“花姐姐看我这一身打扮,是否像一个人?”
离冰的话,在花霓裳的脑子中,过了一个遍,花霓裳不知道这鬼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冰儿这话说得,姐姐怎知道像谁?”花霓裳一脸笑意,温婉的说着。
“花姐姐不觉得,冰儿这一身的打扮,像极了我皇兄的前任皇后宁晚晴”花霓裳的面色立刻变了,“好端端的,冰儿提她做什么?”
“花姐姐不想提她,无非是觉得,我皇兄对她的愧疚,实在是一直放在心里,这活人嘛,有的时候,永远也比不过死人的。”离冰何许人也,只要有人讲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给她听,她怎能不明白事情原由。
“冰儿你这话什么意思?”花霓裳必是立了杀意。
“花姐姐不必动怒,冰儿的意思很明白,冰儿是说,我皇兄可以娶了这么多美貌的妃子,花姐姐还不明白?”离冰自然也是防着花霓裳下黑手,用眼睛提示着花霓裳,她的死士,遍布周围,使得花霓裳不敢轻举妄动。
“说明白。”花霓裳坐在了石桌上,离冰自然也坐在了石桌上。
“蔷薇不过一个歌姬,先不说身份不明,我皇兄怎么可以毫不顾忌?她那个性子,她那个模样,花姐姐就真的不担心,宸妃难道,不像某人吗?”看着花霓裳眼睛中透漏着不安,她就知道,这盘棋,赌对了。
“冰儿这些话,分析的很是有道理,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花霓裳知道,离冰既然将话挑明,自然是有目的的。
“我要花姐姐帮我,除去凤九,我要凤九,死在风骨的面前,我就可以,帮助花姐姐,除去宸妃。”然后用手堵住花霓裳的嘴,“先别急着拒绝我,好好考虑,若是我皇兄日复一日的,这样下去,花姐姐想想,依照他的脾气,会如何?”
“凤九,不过是一个外人,冰儿要的,很简单,不过是一人死。”离冰一脸的高傲,她相信,花霓裳,绝对会答应的。
花霓裳在台子上,坐立不安,司徒未央一脸情深,拿着貂皮的白色披风,亲自为她披上,看着花霓裳在他的怀里痛哭流涕,抱着她的小脑袋,安抚着,“朕,都听到了,你的担心,永远不会发生,不过,朕这个妹妹,到真的是长大了。”
感动的泪水模糊花霓裳的双眼,得此一人,夫复何求?
司徒未央早就猜出离冰相约花霓裳的目的,只是看着至爱之人,这样难受,心中很是感伤,他一直认为,若是让自己心爱之人痛哭流涕,愁眉不展,这是做丈夫的无能,是他司徒未央的无能。
离冰为了计划风骨提前,凤九身上的毒,离冰也多加了一味药,使凤九身子大不如前,风骨也决定了计划提前,他只要凤九。
暂时忘记了与詹久瑶的儿女情长,吩咐人下去,准备开战。
“好,你确定了吗?”司徒未央在御书房,问着宇文烈火。
“是,陛下,风骨此番,绝对插翅难逃,万无一失。”宇文烈火回复着司徒未央的话。“陛下,明日,是否请凤妃娘娘前去?”
“当然,派人前去请她过来,朕倒要看看,她是对着那个风骨情深意切,还是对待朕忠心耿耿。”
“陛下,若是,明日凤妃娘娘?”下面的话,宇文烈火没敢说出口,意思很明白,若是明日凤九叛变,该如何?
“格杀勿论。”宇文烈火领命,一句话,四个字,也彻底的断了凤九与他的缘分,连最后一点恩情,似乎也断的干干净净。
凤九本来,是想找司徒未央说事的,竟然意外的听到这些,风骨必死啊,呵呵,明日一战,凶险万分,何时?我们竟然要刀剑相向了?
既然,是必死无疑,总要有人死吧,风骨,我能让你爱上我,自然也能让你恨上我,更能让你杀了我。
凤九走了,司徒未央出了门,看着远去的背影,既然注定要辜负人,既然注定辜负了她,那就不如辜负到底吧。
花霓裳一而再再而三的拽住司徒未央的手,“放心,我会回来的。”多少次的生离死别,花霓裳都是担心的不得了,生在帝王家,王侯将相哪个不是为了那个尊荣而付出?
醉花楼,歌舞依旧,只是附近,隐藏着各样的危急杀戮。
风骨率领人进入司徒未央早已经设计好的伏圈,一步一步,犹如猎物进入豺狼的范围,等待着的,就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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