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郝美丽堕胎了

这天早上，林华和郝美丽一起去了医院，也不知道挂什么号，只好好去问询台咨询。

林华：“请问我们要挂什么科？”

林华不假思索地问道。

护士：”你哪里不舒服？”

林华：“是她，她……”

林华的话被郝美丽轻轻拉他袖口的动作打断了。

郝美丽：“不是……，我……我……”

郝美丽似乎很难启齿。

护士：“哦？那你是怎么了？”

郝美丽：“我是去看妇科吧？……”

迟疑了2秒钟后，郝美丽还是小声地说出来了，说完后她的脸就低了下去。护士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护士：“你肚子不舒服还是月经不正常，总要告诉我吧？”

护士礼貌地问了她。

郝美丽：“我那个没来，推迟了，我很害怕……”

护士：”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去挂妇科看看吧

林华：“哦，好的！”

林华应声着。郝美丽脸上显得有些苍白，表情痛苦，好在林华也在。林华带着郝美丽去挂号，妇科的人已经有几个在排队了，他俩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林华不知道和郝美丽说什么，于是就握着她的手叫她别太担心。

就这样，郝美丽靠着林华静静地坐着，默默不语。

护士：“下一个，郝美丽。”

护士对着门口喊郝美丽的名字。郝美丽惶恐地抬起头，林华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

郝美丽：“在……”，

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林华：“别害怕好么？有我在这里。”

林华不知道这样说是否能使她镇定一点。进去后美丽坐了下来，而林华则站在她身边。面对四十来岁的女医生，她满脸通红，把头压得低低的。

医生：“他是你家属吗？”

医生指着林华问她。郝美丽不作声。

林华：“哦，我是她男朋友，我们不小心……”

尽管这是事实，但是说到这里，林华还是感到难以启齿。没想到女医生还是很和蔼。

医生：“呵呵，小伙子犯错误了啊。要不是不小心就不用来这儿了，但是能陪你女朋友来，这点还是负责任的。前面也有几对是男朋友陪着来的。唉，但是你们作男朋友的啊，还真是不注意。”

内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孩子面色苍白的被另一个女孩子扶了出来，估计她刚流掉一个孩子。

医生：“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碰冷水，记住我刚才说过的。”

女医生大声地嘱咐那两个女孩子。陪同的女孩子说了声谢谢，就搀扶着做手术的女孩子走了。

女医生转过头来和我们说，

医生：“那个女孩子也很可怜的，她男朋友不肯陪她来，也就只能她的同学陪着来。一看就知道是学生，估计家长都是不知道，钱都是凑起来的，用不起全身麻醉。这个局部麻醉把人给折腾的……唉。”

郝美丽抬起头，惊恐地向门口望去，但是那两个女孩子已经离开了。眼泪狠狠地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林华不知道是不是郝美丽看到了那个女孩子苍白的脸害怕了还是想像到手术的可怕。

医生：“小姑娘，不要哭。你男朋友在你身边，你要比她好多了。”女医生宽慰她。

医生：“全身麻醉，无痛人流吧？小姑娘？”女医生问郝美丽。

郝美丽：“这需要多少钱？”

医生：“1200。”

郝美丽：“那就全身麻醉，无痛的。”

林华：“嗯，全麻好了。我不要你感到痛。”身为男朋友的林华斩钉截铁地说，“医生，就1200的。”

林华：“美丽，别担心，有我在这里，别担心。”林华轻抚她的后背，眼睛里充满了怜爱。

拿了单子林华就去付款了，郝美丽跟了出来。“我还是害怕！”郝美丽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林华：“我去付费，马上回来，放心吧！没事的！”林华安慰道……

林华回来的时候郝美丽已经在内室了，林华就在外面等。不一会护士把郝美丽的包拿了出来，嘱咐林华拿着。

整个诊室非常安静，内室的仪器的声音显得非常刺耳，林华似乎可以感觉到一个生命的流逝带着郝美丽的痛。

很长时间过去，内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呼了口气，对林华说：“你可以进去了，让她再躺一会。记住，空调温度不要太低，不能碰冷水，一定要注意休息……”后面的林华没有听清楚，他只想赶快看看郝美丽。

产科的内室并不是很大，很多仪器张牙舞爪地放着。郝美丽脸色苍白，无力地看着小桌子上的瓶子，瓶子里面是一团棉花一样的血。看到林华进来，眼睛突然一红，竟又哭了出来。但是显然非常虚弱，几乎声音都不哭出来。林华走到床边，终于听到她呜呜的哭泣声。

林华俯下身体，轻轻地拥她：“很痛吗？”她的头靠在我耳边，呜咽的说了声“恩”。林华已经感觉到她的眼泪流到了他的脸颊。

林华走出内室，问医生：“请问，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女朋友休息？我的意思是有没有空的床位？”

“20块钱床位。”护士在旁边回答，“这里是一些药，你一会去付费再去取下。”

林华：“好，稍等，你带我去。”

林华把郝美丽放下后，护士帮她盖上了被子，并把空调的温度调高。林华准备去付钱，

林华：“我去办下手续，你在这里先睡会好么？”

林华小声和郝美丽说。但是她已经很疲惫，微微点头便合上了眼睛。

一个小时后郝美丽醒了，她看林华靠在床头的窗边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郝美丽：“我们回去吧！去江小薇那儿……”

林华看到郝美丽想挣扎着坐起来，面容憔悴，浑身无力的样子。

冉俊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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