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当初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有先见之明,买的是四居,若是买成两居或者三居,这会儿反倒不好遮掩了。
我和迟吉涛一起把钢琴挪到了另一间副卧室,我看着那张床,自圆其说:“过两天我让人把这张床拆了,这个房间可以做钢琴室。”
迟吉涛打量着房间,“女孩子住的房间布置的就是不错,不带我参观参观你家吗?”
这……卫生间里有穆良仁的洗漱用品,阳台上明晃晃地挂着穆良仁的内裤,主卧室的床上折叠着穆良仁的睡衣……
我低头,微红着脸颊抚起了长发,不好意思道,“哎,我家里挺乱的,不好意思给你看,客厅干净是因为我在客厅的时间少,这间卧室干净是因为这是客房,我很少进来,其他的房间真就没法见人。”
迟吉涛只当是我矜持,也不再强求,“好吧。”
走出家门,我暗暗舒了一口气,心又开始提了起来,我要赶在穆良仁回来之前把房门反锁好,千万不要被他撞破了。
我和迟吉涛喝了咖啡他又提议一起吃晚饭,拿人手短,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借着上卫生间,给费文莉打了个电话。
我回到咖啡桌,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费文莉来电,公司有要事需要我回去处理。
迟吉涛随我一起回了公司,我让迟吉涛在会客室喝茶,我赶紧开车回家,将放着世外桃源钢琴的客卧反锁了。
我又返回公司,坦然的和迟吉涛去吃饭。
回家后穆良仁并没有回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潜意识里我知道,我们不是理所当然的关系,我也难得的放松的和朋友一起吃个饭,然后早早的回家睡觉,洗漱后,我躺在床上,有点辗转反侧,不过也还好。
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我接到了穆良仁的来电,“我在魅色,你来接我。”
呃,又风花雪月去了,我不假思索地拒绝,“我睡了,没时间。”
“不来回家我就干|死你。”
我的内心台词是,快点吧,榨干你,让你精尽人亡。
“好吧。”我“极不情愿”地说。
我开着车子去了魅色,到了停车场,我给穆良仁发去微信:我到了。
然后,我戴上了墨镜,我可不想被人认出来我和自己的前姐夫在一起。
左等右等,十分钟后,穆良仁出现在我的视线,他被两个男人搀扶着往我的车子走来,其中一个人面熟。
一个男人指了指我的车身,很快拉开了后座车门,一股子酒味在车厢漾开,没有人注意到我,两个男人把穆良仁推上车,道过再见后,车门被关上,穆良仁命令道,“开车。”
我不想和醉鬼纠缠,乖乖开车,穆良仁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车子驶到半路,穆良仁的脑袋突然探到前面来,昏黄的车灯灯光笼罩着他俊逸的脸庞,“宝贝儿,想不想野战?”
我手指微抖,“宝贝儿,想不想活命?”
穆良仁手指戳着我的脑袋,“我一个大男人,别这样叫我。”
我莞尔道,“那我叫你什么?小鲜肉?小白脸?小……”
穆良仁继续戳我的脑袋,“我有那么娘吗?”
我赶紧点头,咯咯地笑着,“有,你不就是我38块钱买来的小处男吗?”
穆良仁的手指顺着我的肩膀缓缓向下,“我不介意死在你的身上,你呢?”
我嘴角勾起鄙夷,“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
穆良仁敲车窗,“停车。”
我停下车子,穆良仁上来副驾驶,脑袋凑过来,“现在月朗星稀很适合做|爱。”
反正我是不会真的和他去野外……
幸好他喝过酒了,不能酒后驾驶,不然今晚可真就失控了,回家后,穆良仁二话不说,把我拖到阳台上,打开窗户,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来,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蛊惑道,“你买的房子地段好,这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勉强当做是野外吧。”
我的手伸到后面去推他,“你别这样,被看到了。”
“不会,又没有开灯,黑咕隆咚的,不会有人注意我们。”话音落,他已经褪下了我的裙子,毫无征兆地挺了进来。
我感觉到那处的坚挺和包裹,穆良仁的手从身后揉着我的丰盈,上下夹击,我再也忍不出发出了忠于身体的声音。
……
我和穆良仁相拥着躺在床上,他的手抚摸着我肚子上柔滑的肌肤,“今天你爸找我了。”
我猛的抬头看他,一本正经地纠正道,“请注意你的措辞,是方董。”
“好好好。”穆良仁轻笑,“你说方董就方董。”
我又重新躺好,“他找你就找你吧,你跟我说什么,你们有合作,他找你不是很正常吗?”
“他换了供货商,所以新项目的材料上和我们的合同规定有些差距,他想让我通融通融。”
我冷哼一声,“你们之间的公事不要和我说,我不会掺杂其中的。”
话音落,我翻了个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穆良仁却不放过我,他的宽厚的大掌摩挲着我的脸颊,“你好歹是方正第二大股东,任何公事你都有权利提出独立的意见。”
我扭过头来,瞅着他瞳仁的光亮,嘴角勾起抹苦涩,“你见过像我这么憋屈的第二大股东吗?”
穆良仁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我身上流连,“那有什么关系,只要股权是你的,你就有发言权。”
我很不想谈这个话题,却被逼上梁山不得不谈,我可以在迟吉涛面前伤感的发发牢骚,穆良仁是这件事情直接的受害者,我在他面前难免义愤填膺,“股权算什么,方正都是我的,董事长都是我的,我是未来的方董事长,可是那是一回事吗,如果我要的是这些,杨丽娟和方落雨这会早就被我的照妖镜照出原型了,穆良仁,你被自己的亲爹一次次出卖,一次次算计过吗,你没有,所以你理解不了我的心情,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我承认我有些失控,却还是把压抑在心底的话吐了出来,我不想我和他之间因为方正禹再有任何误会和隔阂。
穆良仁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吻着我的脖颈来哄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要生气。”
我隐下心底的怒火,纵然还有千言万语,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穆良仁此番话不知是在试探我还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有些事情他即便相信了,也留有一丝怀疑的余地。
穆嘉阳现在在方|正集团下属的最大分公司做副总,如果没有意外,一层层提拔直到进入集团核心层是不在话下,方正禹是在给方落雨铺路,不过,我直接去抄他的后院了。
在杨丽娟第二次和一洋开房的时候,我提前给穆良仁打了个招呼,在房门外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的很快,破门而入的时候,里面正在激情无限,二十三岁的年轻身体和四十八岁的半老徐娘的肉体白花花的映在所有人的眼里,咔咔声响个不停。
杨丽娟显然被这一幕惊呆了,急忙从一洋的身上下来就要捡拾衣物,警察倒没有阻拦。
我没有提前告知一洋,眼神相触的瞬间,我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杨丽娟却在看到我的时候情绪失控,“方锦夕,你跟踪我。”
我嘴角勾起鄙夷,“不巧正好被我撞见了,不过,后妈,我愿意保释你。”
杨丽娟在众目睽睽下哆哆嗦嗦地穿着衣服,穿好后,她猛的朝我扑过来,“贱种,我要打死你。”
行动敏捷的警察同志拦住了泼妇似的杨丽娟,她的口中还在骂骂咧咧着。
我清了清嗓子,“你想让我给我爸打电话吗?”
一句话,杨丽娟面目狰狞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沉闷的发出来,双肩颤抖,警察没有给她多少痛苦的时间,很快她就被警察老鹰捉小鸡般拎了起来。
长长的酒店走廊里,杨丽娟戴着手铐的双手遮着脸,自欺欺人!
派出所。
穆良仁没有正面出现,所长直接致电给我,这方面我还需要利用他的关系,最后,杨丽娟和一洋被定性为卖|淫嫖娼,我给他们各交了罚款,也收到了收据,就把两个人领出来了。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来这是我做的一个局,但是那又如何,我不承认,她又有什么办法,就算我承认了,也改变不了杨丽娟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实,现在更是在派出所里留下了档案,任何人都无法更改销毁。
派出所门口,从里面投射出来的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杨丽娟披头散发憔悴不堪的脸,我往我的车子走去,杨丽娟喊我,“贱种,站住。”
我恍若未闻地拉开了驾驶室车门,杨丽娟这才改了称呼,“方锦夕!”
我顿住手里的动作,穿过萧瑟的空气望向妆容花哨的脸,“后妈,你先回去休息,这两天我会找你。”
语落,我钻进驾驶室,听到了杨丽娟声嘶力竭的声音,“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甩上车门,绝尘而去,我要做什么我会现在告诉她吗?让子弹飞一会吧,我就是要考验她的心理承受力,人只有在等待生死的惶恐中才会殚精竭虑六神无主。
PS:第二更大概在下午两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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