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慕言殇

　　“我真的不知道该咋说了，当我看到自己的女人分开双腿，对着视频当中的一个秃顶的男人YIN笑的摆出各种姿势，我杀了她的心都有。可能是那段时间我下线的时间都比较晚，慕言根本就没想到我会出现。见我发疯一般将她的笔记本摔的粉碎，她出奇的什么都没有解释。”

　　“都被你抓住了现行，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曼陀罗基本听完了我和慕言的故事，摇头道：“其实我觉得……这种女人你早点离开才好。”

　　“离开……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五年……五年的感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摔碎了笔记本之后，我打了她一个巴掌。”

　　“其实……你不该打她……打她……你就输了。”曼陀罗摇头，见我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美妞握着我的手，稍稍了用了点力。

　　“是啊，我不该打她。打完之后，慕言没哭，也没闹，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了我一些我不愿知道的东西。原来，大学的时候，她背着我曾经跟四个男人交往过，甚至暑假的时候还为一个男人打过胎。”

　　“工作之后由于和我住在一起，她倒是收敛了许多，但是也和她们的部门经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在应酬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关系。至于视频里的那个老男人……呵呵，据说是福州某公司的老总，认识没有几天。”

　　“当时……你是不是觉得……天都蹋了？”曼陀罗小手一紧，手心都沁出了汗水。

　　“听我说完。”我深深的吸口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我问她，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在我的逼问下，或许慕言对我有些愧疚，对我说出了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她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借了不少高利贷，想尽办法搭上了偷渡到日本的轮船。或许是天意弄人吧，那艘轮船失事，她父亲留下一屁股债之后，就这么被大海吞噬。”

　　“单亲家庭？”曼陀罗皱了一下眉头。

　　“是的。”我点头：“债台高筑，又带着个孩子，她母亲还能有什么办法？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放高利贷的债主突然提出，只要她母亲为他做十年的工，欠的那些钱就都一笔勾销。”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曼陀罗哼道：“八成那个债主觊觎慕言母亲的美色，想据为己有吧？”

　　“你猜对了一半。”我叹口气，苦涩的说道：“慕言母亲结婚早，那年还不到三十岁。当时或许她以为无非是给人做个公开的情人，而且又走投无路，就和债主签了卖身还债的合同。慕言亲口告诉我，那个债主当晚就叫了几个好友，把她母亲当成了淫-乐的工具，惨叫声整晚都没有停过。”

　　“哎。”曼陀罗叹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

　　“你以为这就无法接受了么？”我的心很疼，淡淡的道：“然后慕言很平静的对我说，她和我上床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她的第一次，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个债主夺走，十三岁，十三岁……”

　　“MD，禽兽！”曼陀罗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后淡然如她，也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我也是惊呆了，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经历？慕言告诉我，反正她的身子已经不纯洁了，反正这辈子都已经毁了，还不如利用债主教她的那些伺候男人的本事，多赚点钱。等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她就彻底的解脱了。”

　　“哦，对不起，我忘了说了。慕言的母亲，在慕言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就选择了自杀。”

　　“旺仔，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再听，不想再听了。”曼陀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声音里带着哽咽。

　　“曼姐，你说……我是要怪她，还是接受她？”这些事我憋了好久，今天既然说了，我又怎能不说完：“或许是慕言良心发现吧，她如实的告诉我，她说，旺仔，我知道你在游戏里能赚钱，可是那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能有个人真心的关怀我，爱我，等哪一天，等哪一天我攀上了富二代，会把你当垃圾一样扔掉。”

　　“旺仔。”曼陀罗见我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水，这妞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拉开了我的被子，软玉一般的娇躯贴在了我的身上：“不要说了，真的不要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曼陀罗的身子滚烫，可我的身体却是冰冷无比：“后面……也就真的没什么好说了。我好恨，恨那个债主，恨那个债主毁掉了两个女人的人生，我也恨，恨慕言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我重新登录了游戏，将我所有的存款，打比赛得到的全部奖金，一分不留都捐献了出去。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我的捐献，能改变一下那些孤苦儿童的遭遇，能给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等我退出游戏的时候，慕言已经走了。桌面上，她只给我留了一张纸条。”我苦涩的笑着：“她说，旺仔，我不觉得我对不起你，因为在我眼里，男人，不过是一件件利用的工具。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无法选择你，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富贵生活。”

　　曼陀罗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轻笑道：“信笺的末尾，她说，我很感激你陪了我五年，和你做-爱我很舒服，我很爽，我也很快乐，我以后还会找你的。不过，请你记得，若有一天涉及到利益，我会亲手把你送向地狱。”

　　“旺仔……”曼陀罗用温暖的手擦去我的泪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忘不了她么？”

　　“曼姐，事情过去没多久，真的没多久。”我只觉得心里发酸：“慕言走了，我也被彻底的掏空了所有的力气，整整一个月我没出房间半步，醉生梦死。不知道想了多久，我问自己的心，如果我爱慕言，我为什么要在乎她以前的一切？她的前半生已经不幸，为什么我不能给她后半生的幸福？”

　　“然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给慕言打了电话。呵，让我没想到的是……慕言说，她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不可能回到我身边。然后她告诉我，她晚上六点下班，到十二点之前这段时间都有空，可以随时陪我。”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曼陀罗擦干了眼睛流出的泪滴，轻声说道。

　　“或许……或许在那种情况下，慕言有了男朋友的事情也在我意料之中，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当晚……我们开了一个钟点房。”我脸上有些发红，叹气道：“曼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尊严？不过，我想告诉你，慕言真的很厉害，我虽然只和她一个女人上过床，但是我相信……没有任何女人做的会比她好。”

　　“扯。”曼陀罗依偎在我怀里，小声的哼了一句。

　　“那天晚上我们很疯狂，慕言也很配合，短短的六个小时，让我彻底的筋疲力尽。慕言走的时候，我很舍不得，我告诉她……什么时候想结婚了，找我，我愿意忘记她的过去，给她幸福的生活。”

　　“慕言哭了，哭着告诉我，她很感动，但是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然后她说，旺仔，我能给你的，只有欢爱，你最好快点忘了我，不要再和我有任何交集。”

　　“事情到现在……结束了么？”曼陀罗期待的看着我。

　　“差不多就算结束了吧……从那次裸-聊结束，一直到我加入倾城这段时间里，慕言曾回到我的住处四次，每次和我同居的时间短则半月，长则三月。都是她被甩或者觉得跟她交往的男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之后，她就来找我，又有了新的目标，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我。”

　　“那你算什么？鸭子么？”曼陀罗声音里微微带着一团怒气：“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曼姐，遇到慕言那样的女人，男人的骨气全都被融化在她的舌尖……几个月前，慕言最后一次找到我，她主动提出和我去旅游……嗯，我们去了厦门鼓浪屿、莆田南少林、永泰赤壁、泰宁大金湖……在福建各地，在船上，在沙滩上，在山林里，在公园里……我们都疯了。”

　　“你们还真淫-乱啊。”曼陀罗伸出小手，在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你明知道她那样，就不怕得病？”

　　“我和慕言相爱的五年里，后来偷情的这两年多当中……她唯一的底线就是，进入的时候，要戴T。”已经五点了，我疲惫的闭上眼：“旅游回来之后，慕言告诉我……有个富二代疯狂的追求她，她要去做个处补，然后嫁入豪门。”

　　“呵，还真天真啊。”曼陀罗嗤笑一声。

　　“她告诉我，今后，她会甩掉过往……以后即便是再次相见，也是相逢不识。就这样，慕言走了，彻底的淡出了我的生活。前后整整七年的相伴，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彻底的画上了句号。”我深吸口气。

　　“现在慕言在哪里？真的已经成为了阔太太么？”

　　“我不知道。”我的手有些凉：“我潜意识里觉得我和慕言没有结束，所以我放弃了所有，前往倾城酒店做个接待。因为我固执的认为……或许会在那种高档的酒店当中，看到慕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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