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继仁三人走后,有一个和陌云溪关系不错的将领王书桐说:“这青虎帮在滩海势力遍极,这不还不够,还想把爪牙伸到我们天卫来,我们天卫的铁路除了我们赤林军有资格修建,谁还有这个资格。大家知道谁掌控了天卫铁路交通权谁就掌控了天卫天下,所以我们万万不能借兵给他。”
另外一个将领知道陌云溪将来要当上司令的位置,附和着说:“我们完全可以和黑豹帮合作打垮青虎帮,夺取天卫的铁路建设。”
那些将领也纷纷表示服从陌云溪的领导,江浦生见大势已去,只得顺势说:“我是极愿意服从陌督军当司令的。”
陌云溪情绪激昂道:“这件事情等捉拿了暗杀司令的刺客再说,不捉拿到刺客,我绝不登上这个位置,这也是给我们司令一个最好的交代。”
那些将领听了觉得他很服人心。
棠继仁张平幻羽回到住处,心中愤恨不已,他们没想到这个陌云溪手段如此厉害,棠继仁当即命令张平派杀手暗杀陌云溪。
张平觉得陌云溪防卫极严,刺杀不是那么容易,他忽然想到一个极毒辣的法子:“有办法了,我们现在在陌云溪的地盘,奈何不了他,但是我们可以回天卫背后袭击他。”
棠继仁冷笑:“你有什么隔空打拳的本事?”
“陌舰苍!我们可以绑架陌云溪的哥哥陌舰苍,以此为要挟逼迫陌云溪借兵给我们。”
一边一直沉默的幻羽说:“陌云溪和陌舰苍不来往,他怎么管陌舰苍?”
张平说:“那是假象,陌舰苍兄弟之间其实关系很好,那时陌舰苍母亲在,迫于母亲压力不敢和陌云溪来往,其实一直暗暗支助他弟弟,就是陌云溪投奔张琳后,陌舰苍也给赤林军筹集过军饷,你想张琳为什么那样信任重用陌云溪这就是其中一个原因。”
棠继仁听到这里惊喜道:“张平,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个办法真的是妙极了,幻羽,你留在天卫尽量和霍普斯争取宽限时间,我和张平回滩海实施绑架计划。”
幻羽问:“金城郭和邱茵茵怎么办?”
棠继仁冷言道:“他们跑不出我的手心。”
第二天,棠继仁和张平回了滩海,布置人下去公然去陌家班绑走陌舰苍。陌舰苍带着陌家班在望月楼戏院出戏,唱的是《穆桂英挂帅》,由秦苕昉主唱。台上人唱得精妙精俏,台下人听得如醉如痴。戏院里和平日一样热闹非凡,台下不时传来喝彩声。这时戏院门口忽然被封,一伙人闯进来,为首的正是棠继仁和张平。
台上的秦苕昉住了唱,台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正惊惶不安。棠继仁走上台,对秦苕昉说:“苕昉,出了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后台等会我找你。”
秦苕昉知道棠继仁办事从来都是无理由的,她点头下去了。棠继仁坐在戏台的中间虎视眈眈看着台下,张平的手下把住门关把那些观众一个个放出去了,然后把门复关了。陌舰苍带着戏班的人从后台出来和棠继仁见过礼,问:“棠帮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棠继仁对手下说:“绑了他。”
那些人一起上来绑住陌舰苍,戏班里人惊惶不安,忙问:“棠帮主,为什么绑陌班主,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陌舰苍也是很不了解,问:“棠帮主,你这样绑我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秦苕昉焦急问:“继仁,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绑陌班主?”
棠继仁说:“苕昉,你不要问,我办事自有理由。”又对张平说:“带走。”
张平一干人压着陌舰苍就走,这时陌舰苍的夫人冯紫叶扑上来一把抱住陌舰苍:“谁也不许带他走,不然我和你们拼了这条命。”
张平的两个手下猛然一推,冯紫叶就倒在地上,看着被棠继仁押走的丈夫放声大哭。秦苕昉不忍心,上前扶住冯紫叶起来,对冯紫叶说:“紫叶,别急,我慢慢帮你想办法。”
陌家班的人一下把所有的希望放在秦苕昉身上。秦苕昉对众人说:“你们照顾好夫人,我去想办法。”说着出了望月楼戏院,直奔青虎帮总部去了。
棠继仁知道秦苕昉一定会来,所以早等在自己办公室,看见秦苕昉进门,满脸喜悦,道:“苕昉,你来了。”忙给她搬移张凳子坐下,又去倒茶,知道她喜欢喝红茶就拿了红茶茶叶泡上端给秦苕昉。有些时日未见,秦苕昉身体似乎渐渐养好,脸上淡淡显出红泽光润,那漆黑的深亮的一双正看着他,他心里一遍柔软爱怜。
秦苕昉此时内心一遍焦灼,说:“继仁,如果你不喜欢我住在陌府里,我搬回来可以,为什么要绑架陌班主呢?这样有失公正吧。”
棠继仁抓住秦苕苕的手在他手心里握了握,摇头道:“苕昉,绑陌舰苍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这其中的理由你也不懂,不过你还是搬回来好,这样我不至于担心你。”他真诚地希望秦苕昉搬回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张平对秦苕昉金银双珏的虎视眈眈,他怕她受伤害,哪怕是一点点。
秦苕昉说:“继仁,我搬回来可以,但是你放了陌班主。”
棠继仁知道秦苕昉一直固执,如果不放陌舰苍她是不肯搬回来,可是如果放了陌舰苍那他天卫修建铁路的计划就会泡汤,他虽然极力希望秦苕昉搬回棠府,可是眼下不能了。
秦苕昉见棠继仁缄默不语,知道他不肯答应放陌舰苍,一赌气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棠继仁一把抓住她的手,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挣脱开,对她说:“苕昉,眼下我们青虎帮遇到大问题,我只能抓了陌舰苍做人质才有机会扳回败局,所以我暂时没法答应你,但是苕昉,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陌舰苍一根汗毛,你信我。”
秦苕昉默默凝视棠继仁几秒,心中有些失望,语气淡淡说:“那我先回陌家班,你什么时候放了陌班主,我什么时候搬回来。”
棠继仁无奈,只得说:“我叫他们开汽车送你。”
秦苕昉说:“不用。我自己坐人力车就是。”
棠继仁跟着秦苕昉出了青虎帮大门,看着她要上人力车走了,忽然大步走上前对她说:“苕昉,你要多加小心。”
秦苕昉心中觉得棠继仁这句话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只是点点头。
张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们,好一会走过去,问:“班主,人怎么处理?”
棠继仁说:“关在地下室,好好款待,别伤他。”简单交代了就回身到自己办公室里去了,张平想,看来棠继仁又受到了秦苕昉的影响,心中对秦苕昉的不喜欢更加几分,记起自己派的监视秦苕昉的手下吴迪,叫人传来问吴迪关于请苕昉的情况:“那吴迪说,没什么异常情况。”
张平道:“今晚行动,务必取到玉,完不成任务,你就别来见我,直接从青虎帮滚蛋。”
那吴迪连连点头应说,心中想:自己来青虎帮五六年,才轮到单独执行任务这样的差事,马上看着有提拔希望了,他可不想这样滚蛋,就想着怎样完成截获玉珏任务。
到晚上,张平手下吴迪在陌府门外,守到半夜学瞄瞄叫,然后轻轻跳上围墙,翻越进去。院子里一遍漆黑,隐隐月光下能辨别大致的方向,吴迪提了刀脚步灵巧走向院子深处。
吴迪已经观察陌府院子结构图形,所以轻车熟路很快找到秦苕昉那栋房子,他不知道秦苕昉换了房间,还是悄悄进入到秦苕昉原来的房间。这间房里睡着那个新来陌家班弟子银古,小姑娘睡得沉,完全不知道有人进入到房间里。
吴迪轻轻扒开银古脖颈的衣领,却是光滑的一遍,什么也没有。那吴迪一惊,才发现床上睡着的根本不是秦苕昉,不过那女孩子在朦胧月光下肤色雪凝,半露的胸脯微微起伏,吴迪正当年纪的男子这样在月下面对一个女人,不由得起了异心……银古睡梦中被人压住惊醒,张开眼睛一看是个蒙面黑衣人,张嘴要叫,被吴迪蒙了嘴。银古挣扎不过,只得随了他。
那吴迪心满意足后从床上下来,银古哭哭滴滴,吴迪说:“别哭,小心我杀了你。”
银古还是哭,吴迪哭得不耐烦了,就说:“我是来找秦苕昉的,她在哪个房间里。”
银古不说话,只是不停抽泣。吴迪看她披散着头发露着一半边脸蜷缩在床角,凄凄惨惨切切,月光下却一副娇怜模样,心思略动,说:“你也别伤心了,我说实话,今年三十二岁,无父无母也还没有娶过亲,这些年年自己存了一些积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了你,你也不用在这里当杂使唤丫头了。”
那银古听了不知道真假,停了抽泣偷眼看他。
那吴迪说:“我在青虎帮虽然也做过一些坏事,但是占有女人还是第一回,也不算是一个很彻底的坏人,如果你信任我,我们今晚就口头为约结了这门婚事如何?”
吴迪说着从内衣里摸出一只金手镯给银古,道:“这是信物。”
那银古一看,礼物贵重,心里对吴迪更加信任几分,这才敢去认真地看吴迪的面目,虽然不是很标致,可是强壮体魄脸面也很过得去,况且又还有积蓄也不错,就点头答应接了那只金手镯。
吴迪说:“秦苕昉在哪间房里,我去完成上面的任务,不然要被上面重罚。”
银古看着他手里的刀,心中害怕他杀人,就不肯说。吴迪说:“你不说,青虎帮肯定要追究我,后果会很严重。你不想没老公吧。”
银古犹豫了片刻,说出秦苕昉的住房,吴迪说:“我先走了。”就悄然出去。
银古拿着那手镯,心里昏乱,又担心秦苕昉会不会被杀,就起来出门去跟着吴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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