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雨露
轻盈的洒过
心灵中每一个角落
悠扬的音符
随雪花飘度
怕被冰雪封住了感悟
沿着那条路
我一个人寂寞的想哭
远处,我还在孤独漫步
我记得当我看完那家伙啃了四天《徐志摩诗集》憋出来的诗,诧异的问“你这是情诗?怎么跟失恋了似的。”他白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我要追的又不是你,有本事让韩阳写一首来看看,那家伙连情书都不会写,他一封情书也没给你写过吧。”那时韩阳刚刚离开,我的神经脆弱到极点,一点刺激,甚至是一个名字,就会泪流满面。杨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紧张的看着我。“是啊,那家伙跟本就不懂得怎样淘女孩子欢心,跟您这百战百胜的情圣哪是一个级别。”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可却颤抖的厉害。我故作潇洒的扬起头,不让眼泪流出来。不是的,他说过,只有一句话,其实这一句也就够了,他说,我喜欢你……许多年后,我听到过形形**的告白,可是都没有当时那么开心,只是简单的一句,我喜欢你。
后来事情出乎我的意料,荟荔收到这首失恋者的诗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差不多要以身相许了。她激动的把这首诗拿给我看,当时我们走在中长着高大法桐的路上,我笑着说“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有文才的。”是啊,憋了四天,什么憋不出来啊。“韩阳给你写过诗么?”她突然问。“没有!”我简短的回答,现在的人是怎么了?这么喜欢揭别人的伤疤。我抬起头,头顶是遮天避日的法桐。
不知怎的,我有种依依不舍得感觉,韩阳出现之前,我和杨宇一起学习,一起干值日,一起演讲,一起值勤,一起参加竞选,一起广播,一起演话剧,虽然都是主角,可他一直演我的长辈,我叫过他,伯伯,爷爷,他还取笑说,有天一定要当回我爸。一次,辅导员老师,要安排一个动作,就是要他搂着我的肩膀,别误会,那时他是我大伯,结果,还没谢幕,我就跑下台了。有次得道具有一篮柚子,结果,演出还没开始,就被我们吃了大半,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在下面垫塑料泡沫。有一次,我去演讲,他在台下当评委,上台前,他把我叫到跟前,帮我把胸前的红领巾系好,领子理好,他亲昵的动作使台下虚声一片。我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喜欢韩阳,而不是他。他以后就是别人的了,感觉怪怪的像是养大的女儿出嫁从此就是他家人。(什么破比喻)不过不管怎么说,祝福他们了。
后来,韩阳的名字渐渐被大家遗忘,我们毕业了。他有要过我的照片,但最后我还是没拿来。
他们去了实验中学,而我到了沂新,从此没再见面,听说,他们交往了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杨宇现在是实验的校草,有好多女生暗恋他,嚣张的不得了。不过,似乎没再跟女生交往过。
今年初六,好多同学去看原来的老师,我当时正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没发赶回来,就这样没再见过面。
他当时没给这首诗起名字,那我就代劳了,《孤独漫步》唉,听起来还像是失恋的人写的。
嘿!哥们!现在过的好么?找到嫂子通知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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