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凝香却是愤怒不已,面上却微笑,温和道:“妹妹,瞧你这话说得好像本宫是天山童姥似的。呵呵——”
音落冠凝香又轻笑起来,跟着下面的嫔妃也轻笑起来,冠凝香看似是自黑,实际是让萧浅黎接话,若是接了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呵,姐姐您逗妹妹玩呢!您才不是天山童姥呢!要说您是妖精那也得是美丽鲜艳的芍药妖。”萧浅黎面上轻笑,打趣道,心底暗自腹诽:“你不是天山童姥,对你就不是,你配不上这个这个称号。贱人!你顶多是个孟婆!”这些年萧浅黎倒也磨出了隐忍来,不过是面上过得去,可心底就如此傲慢不羁……
“瞧妹妹这嘴伶俐得,本宫就是恨不起来呐!”冠凝香看到萧浅黎那表情,波澜不惊地说,冠凝香是在羞辱萧浅黎,对就是羞辱,也是再不羞辱就来不及了。
“呵呵,妹妹的嘴可没姐姐的巧。”萧浅黎还是笑着,只等着那道圣旨快些来到,到时候看看是谁得意!
冯怡歌从头到尾除了请安以为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看着这里的精彩斗嘴。殿中陷入一片死寂,显然刚才的欢声笑语不是出自内心的。
“唉!这一晃又是八年,先皇有个规矩,每四年一次选妃。妹妹们,这后宫有不得清净了。不过,妹妹们也不用烦闷了,多几个伴儿也好啊。圣上心情也可愉悦一些了。十年前皇后薨世,可能有些妹妹不知道,正好是她的寿辰的晚上,出席完自己的寿宴,身体又乏了,便也早早地安寝了,起先她宫中的宫女也觉得没什么,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那个贴身宫女见屋里没什么动静便去看看,这一看啊,皇后就躺在床上没了生气,这酒肴饭菜都没毒,皇后自己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就这样在梦中薨了,太医们说皇后是因为思女成疾就去了,不知怎的七年前大公主发了一次烧也夭折了……”众人静默,就听见了冠凝香端起茶杯润嘴时发出的叮当脆响。
她继续道:“哎!也是个没福的,皇后为了这件事哭晕了不知几回。这番之后圣上就把那次选妃推掉了,这次若是再把这次也推了,御史台的大臣们又要联名上书了。”
冠凝香把皇后薨世的事再说了一遍,其中的内情她可是一字没说,只把毛皮告诉了她们罢了,因为这样这殿中就不会死一样的寂静了,她拖也要拖到圣上贴身太监寒苒给萧浅黎搬旨再说,因为在此之后冠凝香不再是无冕之后。
“梦中睡了过去,唉!”一位身穿碧绿深衣的宫妃羡慕地说,还有些为已故王后的悲凄之情。
其他嫔妃或是微微透露出对圣上对皇后的情意的羡慕或是装作对皇后的死和对圣上的情意悲凄的表情。
萧浅黎见此景,咯咯笑着说:“呵呵,瞧姐姐说这干什么,该不是耍着我们的表情吧?瞧瞧,这表情真是精彩呢!”她摇了摇头,钗子的流苏也随之摇动着,面上又带着戏谑的笑容。
话音刚落,殿里又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嫔妃们眼睛直盯着她们俩。冠凝香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提起皇后呢?因为她知道的内情太多了,不吐不快啊!这已故王后姓上官,名欣紫,性子温柔和气,这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能在这后宫中稳坐皇后的位子也是不好惹的也未可知。六年前薨于六月甘三,也就是她自己的生辰,至于是不是思女成疾就此薨世只有冠凝香知道,至于冠凝香为何自己提出已故的上官皇后,是为了让气氛不再那么死寂罢了。
“姐姐不知妹妹这脸红得着般鲜艳,原是以为这胭脂又是在宫外买来的新样,想讨个几瓶来,用着也跟妹妹一样返回花信年呢!却不知,妹妹的脸原来是上火,火气都到话上了,佩琴还不快给萧妃奉去火茶。”冠凝香面不改色依然笑着,但话里冷芒无处不有。
怎敢劳驾姐姐的宫女呢?碧彤把那茶端来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姐怎么知道妹妹这胭脂是在宫外买来了呢?”萧浅黎收敛了笑容,只是扯着嘴角。
“瞧本宫的嘴,难不成本宫是半仙不成?那本宫随口乱说一句也成真不成?那本宫就要祝浅黎妹妹离自己的愿望多近一点才是。”冠凝香拍了拍萧浅黎的手意味深长地说。
别的人可不知他萧浅黎的心思,可冠凝香却知道,这是在讽刺她,既没有做皇后的福就只是妾,一辈子的妾。其他嫔妃都在掩面轻笑,她们不知道这话中意味着怎样讽刺辱骂,只知这句话很可笑。又是一片嬉笑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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