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很早……啊不,大约中午就起了,吃过午饭之后,我就出门了,拿出手机准备导航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时候,莫得导航。
难怪昨天顾长安在我说到导航的时候,有点懵逼的样子。
但是现在我又不好回去,毕竟都已经说了自个儿走过去了,然后又回去说不认识路,那样多尴尬啊。
所以说,我决定自己走过去,怎么说我也还有一张嘴不是。
我就去买了个糖糍粑粑,然后问了梨园的位置,然后一边吃一边走过去,吃完了再沿街买其他的小吃,然后问路,然后再走过去。
我简直就是要为我自己的聪明机智给折服了。
就在我吃撑了的时候,可算是走到梨园了。
红墙绿瓦的,金色牌坊高高挂着,烫金的“梨园”潇洒恣意,门外还放着一些牌匾,阶梯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仿佛在告诉别人,曾经的这里,是何等风光。
不过现在,却是萧条的很,不知是人们不爱听戏了,还是少了那个名角儿二月红了。
门半掩着,我推门走了进去,闻到了一股花香,却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总之是沁人心脾且让人感到神怡的。
进去先是个院子,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可谓是美不胜收。
耳边隐隐传来咿呀婉转的戏腔,让人沉醉其间。
我走进了开着的大门,看见了搭起的戏台,以及上头,正在唱戏的两位角儿,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来了,依旧自顾地表演着。
偌大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我走到了离戏台最近的位置坐下了。
我是喜戏曲的,会听也会唱,尤其喜欢《霸王别姬》,所以,一听着那声音,我就晓得了,台上唱的,就是一出《霸王别姬》。
我见那虞姬,无论是身段还是板眼都是极好的,我看那长相也是一顶一的,柳眉杏眼,蛾眉皓齿的,就连那气质,也似幽兰一般。
台上那霸王,声如洪钟,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气吞山河的万丈豪气。
我正听的兴起,不自觉的也跟着唱了起来,忽然听得旁边有人喊我:“姑娘?”
我转头一看,是个老人,是个很和蔼的老人,他眯着眼睛笑着,虽然脸上满是皱纹,但总让我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礼貌地叫了一声:“爷爷。”
“姑娘也喜欢听戏?”
“嗯。”我说道,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比较喜欢老东西。”
那位爷爷继续笑呵呵道:“我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
我以为是因为我进来没有买票什么的,就赶紧去掏钱,并说道:“抱歉,爷爷,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人,我现在补票。”
爷爷摇了摇头,阻止了我的动作:“没关系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场戏了。”
“最后一场?”我有些懵逼。
“是啊,最后一场了。”爷爷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笑了笑,但是,像是有化不开的愁容,“一个人也没有,原本都不想演了,但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一开嗓就必须唱完,这不,竟然还等来了您这样的客人。”
“当不起这一声尊称呐。”我说道,“但是唱的这样好,为何是最后一场了?”
“没人看呐,自然,也就没了出路。”
我急忙说道:“我看啊,我会看的!”
爷爷笑了笑:“姑娘啊,只有你一个人,又撑的了多久呢?”
我低头想了想,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抬头说道:“那我能将你们买下来吗?以后我每天都会叫人来看的。”
“买下来?”爷爷有些惊讶,“姑娘啊,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够说的,一整个戏班子啊……”
我点了点头,认真道:“没问题,爷爷,您应该不认识我吧?那现在我来介绍一下吧,我叫张瑞念,是天伊阁的阁主。”
爷爷一脸讶然地看着我,似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林班主,她确实是天伊阁的阁主。”身后忽然传来了小花的声音。
我转头欣喜地看着他,那个林爷爷则是站了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花儿爷。”
小花笑着对林爷爷说道:“林班主,张阁主说要买下您的戏班子,这下子,你们就不用走了吧?”
“是,谢谢张阁主了!”
林爷爷朝我鞠了一躬,吓得我赶紧站了起来也回了一个。
“爷爷您别这样,夭寿啊!”
“那么,林班主,我和张阁主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聊。”小花说道,“您能否先回避一下?”
林爷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小花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上,和我一块儿听着这一出《霸王别姬》。
我又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了起来,我好像听着小花在旁边轻笑了一下。
直到曲毕了,台上的人离开了,小花才开口说话:“小佛爷真是好兴致。”
“唱的很不错,不是吗?”我看向小花,“不过,二爷唱的,更好吧。”
“是啊,师傅唱的更好……”
小花的思绪好像飘远了,垂下眼眸,让我看不透他的神色,不过,应该就是在想着二月红吧。
过了一会儿,小花才又看向了我,又叫了我一声:“小佛爷。”
“嗯,有多少人知道了?”我问道,“有多少人知道了,我已经出现了?”
小花摇了摇头:“不多,我知道,吴家知道,陈家四阿公知道,齐老太爷知道,你的人知道,另外,就没有了。”
我问道:“长沙这儿的风声,没有传出去吧?”
小花道:“若是传出去了,那整个九门就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又道:“吴三省做的事,你们会拦吗?”
“小佛爷都已经知道答案了,又何必再问呢?”
我掩嘴笑了一下:“你和二爷挺像的。”
小花轻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我终归是比不上师傅的。”
“但是你性格比他好多了。”我说道,“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个二傻子。”
小花笑了一下:“你好像没有变化,在我小时候也是这样。”
“我还……不希望我有什么变化。”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我就又开口问道:“你那边,没事儿吧?需要我帮忙吗?”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小花将手缩了回去,和另外一只手搭在一起。
我感慨了一声:“霍家的人,都不是这么好搞的啊。”
小花笑着点了点头。
我有些心疼小花,他好像一直是笑着的,可又有谁能懂他的悲哀呢?
我站起身拍了拍小花的肩膀:“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就好了。”
“放心,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我和他都笑了一下,但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小花那边应该是挺困难的吧,不过现在霍仙姑还活着,她的子女应该还搅不起太大的风浪。
我又坐回了椅子上,两手搭在扶手上,看着空空的戏台子,忽然就来了兴致,对小花说道:“我想听你唱戏了。”
小花又笑了一下,站起身,缓步走上了戏台子,他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这也是他想唱的。
一段《霸王别姬》,把几个戏角儿给引了出来,末了,一个个都拍手叫好,那个“虞姬”还想向小花拜师。
我刻意打趣道:“二月红教出来的,果真不是什么凡品啊。”
小花理了理衣服,走下了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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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我竟然没有去学校补课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今天,我胃痛,貌似是因为昨天晚上葡萄恰多了的缘故,事实上刚才我又恰了好多葡萄,然后现在肚子有点痛,所以我就认定了应该是葡萄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葡萄还搭配了其他东西一起吃,但是我不造是什么,明天去不去学校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我并不想去。
另外,我发现最近几天晚上我每天都做梦诶,而且做的梦还是极其五花八门的,各种各样的梦都有,昨天晚上就做了个很奇怪,但是莫名美好的梦。
梦刚开始的时候,我被小蜘蛛拎着后衣领,是滴,是拎着后衣领,但是,明明,在梦里我是个女的啊!他为什么不抱我!
对了,梦里的版本,是电影里的,荷兰弟。
然后我就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被他拎着晃过了好几座大厦,然后晃到了湖边,那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仔细一看是蚁人和黄蜂女,但是又一看,我就懵逼了,穿着蚁人战甲的是小贱贱,穿着黄蜂女战甲的是电锁!
接着,那个穿着黄蜂女战甲的电锁忽然朝我铺过来,并且脱掉了那一身战甲,然后举起枪就要给我来一下子,吓得我差点跳起激光雨,不过被小贱贱给挡住了。
然后小蜘蛛带着我又晃走了,晃了很久很久……在最高的楼顶上,忽然就把我抛了起来!卧槽槽!我真特么有种失去重心的感觉。
但是我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美国队长的,然后他问我有没有事儿,我说没事儿,然后摸上了他比我还大的胸肌,就这样对视了很长时间,然后,我就特么醒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觉得,最后那个画面,我觉得,不做点什么就很对不起那个气氛了。
但是,我又莫名想到了,我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cap接住我的时候,我应该变成三段段了才对,毕竟,重力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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