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的这几天,张以安从未见过朴灿烈,他的一些消息也是经过崔善文的嘴里得知,她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劝说着她回警局,而张以安都以一些没头没脑的理由匆匆打发。
崔善文:“安安,灿烈哥给你送了你喜欢的香葱苏打饼。”
张以安:“我最近减肥。”
……
崔善文:“安安,灿烈哥他就在外面…”
张以安:“我有些困,善文姐你帮我送送客。”
……
崔善文:“安安…灿烈哥出任务去了,他让我提醒你这几天注意些,天气有些转凉…”
张以安拿着闲书的手有着不可察觉的一颤,半晌,她又重新埋下头,却是心烦意乱的看不进一个字。
什么任务?
难度系数大不大?
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一大堆问题张以安想问却无法开口,崔善文眼尖的看出了她的焦虑,无奈的开口,崔善文:“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一场缉毒任务,歹徒…挺残暴的。”
下唇早就被咬的不成样子,张以安却是忍着心慌不开口。
崔善文有些失望的站起身,其实她也有些不解,为什么朴灿烈对喜欢她的原因绝口不提。
崔善文:“担心的话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明天他就出发了。”
说着,她走出房间,等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张以安迅速丢掉装模作样的书本切换成手机,她手指飞快的编辑好一串信息,可却在发送的瞬间顿住…
张以安沉下脸,她顿时觉得愠怒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删除了信息,将手机一丢,埋头躲进被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怨气能够持续那么久,她时常扪心自问,知道那个理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她反复的说服自己不重要,因为她可以感觉到朴灿烈对她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而回回得出的答案竟然都是——
“很重要。”
她说跟着心走,而这一次她的心要走的方向也是这一条不归路,张以安没办法,只能用时间耗完这份怨念。
在崔善文跟他透露过任务的内容之后,张以安坐立难安的在卧室待了几天,她每次期待的看着崔善文进入她的房间,带来的消息却是跟他无关,也对…他正在出任务,又哪有时间跟外界联系什么,估计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吧。
也不是他有没有受伤,他又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拼起命来就把自己当机器使,不吃饭,不包扎!
朴灿烈!你要是敢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会陪你一起……
崔善文:“安安,灿烈哥刚打来电话,他说任务顺利完成,最近休假三天。”
张以安:“哦…”
五天之后,张以安才得到心心念念的信息,她按捺着心口的汹涌澎湃,装的一脸平静的送走了崔善文,而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她是如何保持着嘴角的傻笑做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美梦。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早就原谅朴灿烈了,之前的坚定,也不由之间被时间磨平了棱角,现在,他和她之间,缺少的不过是一个契机。
而第二天傍晚,闯进她房间里的不再是崔善文,而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张艺兴,他粗暴的将她从床上揪下来,他不管张以安是如何的一脸懵逼就把她扔出了大门,关门的瞬间还扔给她一个钱包。
张艺兴:“我可不想每天进你房间都闻见一股霉味,今天晚上你不给我去便利店买是瓶酱油,你别给我回来!”
张以安:“……”
张艺兴前一句的咆哮还响落在她的耳边,张以安只觉得嘴角直跳,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随便到不能在随便的一身短袖睡衣,冲着大门不平的吼道,张以安:“张艺兴你生出来的时候缺个脑子吗?!大晚上的买酱油?!也不给我一件衣服避寒!”
于是乎…张以安看到了大门打开,满是希翼的光芒照亮了她的眼…然后…眼前突然一黑,张以安一愣,下一秒,耳边的关门声重的让她差点以为张艺兴要拆房子。
张以安愣愣的拿下盖在脸上的外套…她一脸的黑人问号看着重新闭上的大门,忍住要破口大骂的气势,她怕下次张艺兴丢出来的,可能就不是外套而是一把菜刀了。
肯定不是亲哥!
张以安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上的钱包与外套,昧着良心给自己做了一个思想教育,没关系没关系…回来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不就是一瓶酱油吗?!当我不识路?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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