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像黑洞吞噬着一切,四周只剩下月亮和看不到头的苞米地。
我一个人站在苞米地里,就那样孤零零的站着,脸色苍白。月色的照应下的苞米地十分寂静,诡异。风儿吹过便会有一阵轻响,远处隐约能看到几块坟包若隐若现。
此时的我已经站在这里几个钟头了,一动不动。这里对于仅有五岁的我来说,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我的身体已经僵硬,眼里的泪珠转个不停,小嘴死死的被牙齿咬着不放。此时的我和我家人走散了,就在这苞米地之中,我站在这里是一动不动。因为我想起爸妈临走时候对我说的话,让我不要乱动,不然会有鬼出来吃小孩子,鬼在我印象中是一个很可怕,恐惧,神奇的物种。
终于我憋不住了,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我使用了我唯一的招术,还是必杀技--哭。
我大声的哭着,洪水一样泛滥蔓延着一切。小脸憋的通红,大声的嘶吼着。:“爸---妈!!!” “你们在哪?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我听话不闹了,我不玩捉迷藏了,我听话~呜呜”我哇哇的哭着,可劲的哭着,把我的愤怒恐惧,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若大的哭声在玉米地里回荡着,如果有人经过肯定会以为闹鬼了!
月色照映,微风吹起,黑压压的苞米地的苞米互相摩擦着,想要擦出点什么火花,无奈的是没有任何激情,只有发出让人听后感到鸡皮疙瘩炸起的“沙沙”声。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哭声有多大恐惧就有多大,我哭着,嚎叫着。把一切恐惧用哭来发泄着。因为我也只能够这样了。
最后我边哭边走,穿梭着苞米地,我开始是走着的,但一想到爸爸妈妈说的鬼,我就害怕,我总感觉我后面有鬼,时时刻刻想吃我。
于是我从走路开始小跑起来,奔跑着,我的脸,手,已经被划出一刀刀的小口子有的还在不断的流血,被划的小伤口刺的我生疼,又痒痒又痛的。我奔跑着,一望无际的苞米地黑压压的一片,有过一片还有一片,永远也走不完。
此时我自己已经跑不动了,开始慢慢走着。五岁的我基本没什么体力。我站在苞米地就好几个钟头,连跑带走的路程也就几里地。我的肚子已经半天多没吃饭了,饿的呼呼大叫。
我边走边小声哭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苞米地看到一丝光亮,这光亮我好像让我看到了曙光,看到了希望。
我迈着我的小步伐,飞快的跑着,我想要逃出这片地狱,逃出让我伤心恐惧的地方。
若干年后,我一直做着同样的噩梦,梦见我在那无边无际,黑漆漆的苞米地里奔跑着,后面的黑暗吞噬着一切,奔跑着,永远也跑不出这让我恐惧害怕终身难忘的苞米地。
近了,近了。那团光就在我的眼前,在我跑出苞米地的同时,我看到了那团光亮,也同时兴奋的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半倒在地。
“扑通”一响。我跌倒在地上。
“谁?”那团光顿时向我扫来,扫来的是那强光手电筒,一时让我睁不开眼睛,看着那刺眼的阳光我一阵兴奋,终于看到人了。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曙光。我咪着眼看着那团光的来源,才知道是手电筒。
那人一看我“哪里来的小孩子?”拿着手电筒的人一晃一晃像我走来。
手电筒的光扫到了一边,我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经管我的眼睛还是冒着小金花。
那人走来,蹲下看着趴在地上的我,此时我才看得清那人的面目。
那人二十五六岁,剃着小平头,背后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很大,绿色军用的。上面挂着水壶,小铲子等,一路走来叮当响。
年轻人看着我,我此时非常的狼狈,灰土土的脸上,隐约有泪痕,我的脸上手上,手背上,腿上。都在苞米地划了不少口子,还冒着血。
“小鬼,你那里的?你家大人呢?”
我看到人虽然高兴,但是一时想起爸妈和我说的话:“不要和陌生人随便说话!”
我用我的脑袋想了想,“叔,我是本地的,家就在不远处。”我十分天真的还我用手指了下苞米地。
年轻人一愣,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我的话有多么幼稚,不是本地人的我,口音一听就能听出来,手指苞米地,方圆十里都是苞米地好不好?我家在坟堆么?我家大人,会容忍我半夜12点在外面溜达么?何况还是个五岁的娃。
看到地上趴着的我,年轻人一把把我抱起来,把我放在地上,拍了拍我身上的土,他把背包摘下来,咚的一声扔在了地上,看起来挺沉的。接着他在背包里翻找了起来,一个白色的盒子,矿泉水,压缩饼干,摆在了我的面前。
年轻人把白色的盒子打开,弄了一阵子,我一看是大米饭!我很好奇,这大荒地的哪里来的大米,长大后我才明白,那叫速食大米。
年轻人把东西放在我面前“小鬼,肚子饿了吧?吃吧。”说着把东西向前推了推。
我看着这叔叔,想吃又不敢拿,小手一下一下的拿回来放回去。年轻人笑了笑,把压缩饼干的包装弄开,吃了一块,又拿了一块给我。我放在嘴边,咬牙一想还是吃了。
我毕竟一天没有吃饭了,狼吞虎咽的。年轻人看着我吃东西后又背起背包向刚才的地方走去。又警戒的看着周围,在他旁边脚下有一人大的盗洞。
年轻人的耳朵的耳机传来了声音。“小五,有没有情况?”
“没有,只是有个小孩子迷路了。”
“嗯,等我上来再说。”
说完年轻人又开始警戒的看着四周,像一个站士一样,站岗。
不一会我吃完了,我跑过去,抱住了那叔叔的大腿,像猫一样在他腿上,偶尔还蹭上几下。
他没有说话,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在和我对时,他忽然一震,直盯着我眼睛看。
“啪”的一声盗洞伸出一只手来,趴在了洞口,另一只手也一样啪在了洞口,另一只手也一样趴在了洞口,然后用力一跃,用双臂把身子从洞口中拉了出来。
出来的是个老头,年龄差不多快50了。眼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沧桑。但他从盗洞里出来时,可以看出他身体相当的不错。
年轻人,马上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同时盗洞里也出现四个人,手里拿着装备和冥器。
老头子喝了口水,用水洗了洗手。淡淡的说几句:“把洞埋了。”然后向我走来。身后的五个年轻人立马动了起来。
老头子看了看我,:“如此天之娇子,呵呵。。。。。。”
我的眼的确是不一样,重瞳!
重瞳就是眼睛里有两个瞳孔,在上古神话里重瞳者一般都是圣人,中国史书上记载的重瞳就有8人?
仓颉,虞爱,重耳,项羽,吕光,高洋,鱼俱罗,李煜都是重瞳,相传男子重瞳是帝王之相,女的则是倒霉,不详。
老头看着我脖子上的红绳,拿出来一看。。。。。。
老头蹲下身子对我说“小鬼,没人要就跟着我吧。”我当时萌呆了,困得不行就点头答应了。老头子把我抱近一辆面包里,走了。
Z县,亲属于山西,地处山西东南部,上党盆地西侧。Z县面积1029平方公里,人口35万,村子若干。。。。。。没错我就是被拐卖到了这个地方。
老头子每天让我扎马步,跑步,打拳之外,还带着一起蹲在菜市场说体验什么人生百态,明明就是看美女去了。
老头子重来不教我好的,一天给我灌输各种邪恶思想。老头子偶尔还带我去山里玩玩生存训练,也会带我去盗盗墓,什么坑蒙拐骗让我学了一手,不过我发现,老头子的钱和用不完一样,要多少有多少。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也上了高一,老头子缺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至于信里写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走了,你爱怎么败家就怎么败家吧!”然后留下一张50万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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