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莫桑王病入膏肓了,真可怜,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可不就是说,他的大王子刚死在我们这里,他又不行了,看来莫王国要变天了。”
缘来客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位穿着相当朴素的人,此刻正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隔壁桌的几位像是官兵模样的大汉热烈的讨论。听到莫桑王病重的消息,不自然的打碎了面前的一盏茶碗,使得周围的人频频向他侧目。
这样一来,他本意掩饰自己动向的衣着打扮,反而失去了作用,令他匆匆离开。
随后一个身影跟了出去。
“我说大哥,我可替你盯了好几天啊,老板都说几次要扣我工钱了。”二楼最里边的一个雅间传来了一道令人熟悉的声音。“二狗子,说谎拿出点诚意好不好?这老板不是你二舅吗?”湘离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对着旁边的店小二说到。
“就你知道的多”本来嘛,二狗子看见几位常见的贵客,若是平时,是不敢上去打招呼的,因为那位大冰脸公子实在是太渗人了。不过这次跟在他们身边的竟然是青衣这货,要知道,早在青衣在此处等人的时候,他们已经很是熟识了。所以竟然上着胆子说笑并且讨要赏钱,没想到一把被青衣拆了台,令他很是丢脸。
“拿着。”白哲在逸衽使了个眼色后,随手丢了一锭金子出来。
二狗子看着黄灿灿的金子满眼放光,在湘离看来,就跟绿头大苍蝇看见了屎一样。忍不住揶揄:“苍蝇看见屎也是这反应,果然,远亲不如近邻。”
“哈哈,青衣,你知道吗?我真是喜欢你说话,只要不是挖苦我。”旁边的慕容看到自己终于不再是青衣的揶揄对象,有点劫后重生的赶脚。
“我才不在乎他说什么。”二狗子一边把金子装在自己怀里,一边继续说道:“他随便说,只要给钱就行,哪怕是说苍蝇是我爹,我也认了,嘿嘿。”
一干人听着二狗子的豪言壮语,无语……
“你先下去吧,让你二舅听见,还不打断你的腿。”湘离出声谴走了店小二,“这二狗子除了喜欢点钱,人还是不错的。这打听消息,也是杠杠滴。”
“什么水缸?”接这话茬的不用问,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谁。
“就算缸里有水,怕是也都装在你的脑袋里了。”从刚才就看热闹的逸衽突然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薏仁,我的天,你还敢不敢再搞笑点。”湘离捂着肚子狂笑,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看着湘离的反映,逸只是微微笑了笑,果然,跟她呆久了是会被传染的,反观湘离看着逸王爷现在张口就来的话,真是挖苦讽刺不带一点含蓄的。简直太痛快了,喜欢。
本来,这种消息之类的小事,交给蓝衫就可以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丫头就说她有办法。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要浪费资源,我们去客栈就行,那可是古往今来最大的消息网汇总中心啊。”
知道湘离聪明,可是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受,逸衽自己也知道客栈是个鱼龙混杂打探消息最有力的地方,不过一向不为所动。消息的事,有蓝衫在,他不必出手,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能让他开心。
“主上,在城南破庙。”一名湘离从未见过的年轻男子恭敬的说道。
湘离看了一眼来人,还挺清秀的。
“蓝衫,专程负责消息,包括上次萨唯的事情,也是由他负责。”旁边的白哲,此刻负责的简单介绍道。毕竟,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的心思也算能猜出几分,看着青衣公子询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哈默,你说的是真的?”一个看起来美丽端庄的女子此时正在向旁边的男子询问。而他,正是刚刚从客栈慌忙逃出来的男人。
“应该没错,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没理由会这么做。而且,现在怕是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在我们真正离开之前,我想去见父王最后一面。”
“王子此去路途遥远,不如本王派几个人护送你回去,如何?”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哈默下意识的把身旁的女子护在身后,看向来人。
“原来是逸王,失敬。”看清楚来人是谁以后,哈默脸上露出些许的绝望,要知道,逸王在玄冥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超越了当朝的太子,这下别说是去看父王了,命怕是也没有了。
湘离看着蛤蟆王子脸上绝望的表情,一时觉得这位来自异地的王子有些可怜,被亲兄弟暗害,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偷梁换柱逃跑也被抓包。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逸衽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道:“不知道堂堂莫囯太子玩的这是哪一出?那个死尸还真是有足够的荣幸。”
半天没有开口的那位柔弱的姑娘却突然说道:“你们放了他好吗?我跟你们回去。”
“你又是谁?我们带你回去做什么?”慕容抢先问起来。
“桑妮娜,不要胡说,要杀要剐随他们,你走吧。”哈默一副赴死的模样让他们有些好笑。
“不要一副赴死的模样好吗?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做。”湘离无奈。
“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请放了她。”哈默再次为了身边的女子恳求。
看着他们这样,湘离忽然有些感慨,谁说爱情没有真心,我们身边不是随处可见吗?
“想要放了她?”逸衽再次开口。
“是的,随便要求我做什么。”哈默诚恳的语气。
“说说假死的原因,本王再来考虑看看……”逸衽声音低沉,不怒自威,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像命令,又不似命令,却仿佛能蛊惑人心,让人不自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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