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的双手腕被皮带固定在座椅扶手上,确定她挣脱不了束缚之后,傅璟枫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命令她:“忍、着!”
脸颊和脖颈处麻酥酥的痒,苏棠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咛:“放开我……我好脸上好痒,傅璟枫,你这个混蛋!”
“那也得忍着!”
“要是实在忍不住再叫我,我们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傅璟枫垂头在苏棠耳畔说着,一抹炽热烧得她耳廓火辣辣的发憷。
她打了个冷颤,上唇紧紧抿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对于他的心理恐惧战胜了她想挠痒痒的欲望。
一路寂静无声,车子最终在枫棠公馆前停了下来。
傅璟枫先打开车门,他静静地凝视苏棠好半天,才解开她手腕处的束缚,横抱她出了汽车。
她被他抱进一间茶厅里,身子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上,苏棠咬牙切齿地瞪着傅璟枫。
脸颊和脖颈处基本不痒了,可她心里的气愤还没有消失。
海鲜过敏,要不是那会儿傅璟枫逼她喝下去满满一大碗海鲜粥,她就不会遭受刚才的罪。
那种**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傅璟枫撂下苏棠后,褪下身上的黑西装上衣,走到对面的吧台上拿出一盒牛奶,倒进电奶锅重加热。
他的背影修长冷硬,热牛奶的动作十分生疏。
几分钟后,傅璟枫端着牛奶来到苏棠跟前:“喝了,暖暖胃。”
他另一只手抚在苏棠头顶,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她,也像是在试探什么。
苏棠摇摇头:“我不想喝。”
傅璟枫脸上漫入一丝不悦,很快便消失了,他耐着性子走回吧台前,放下牛奶,拿起杯温水,重新回到苏棠跟前:“喝点水,你嘴角都干裂了。”
苏棠无动于衷,她麻木地垂着头,一声不吭。
“怎么,要我嘴对嘴喂你,你才喝吗?”
低沉浑厚的声音冷峻有力,还充斥着一缕性感的味道。
苏棠抬起头,抢似的夺过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喝尽了里面的水。
“恐高症,海鲜过敏,这些,你为什么不早说!”
傅璟枫冷冷地诘问,仿佛苏棠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苏棠沉默不语,她被傅璟枫从卧室拉出去坐摩天轮,她只顾得松了口气,哪里还记得她的恐高症。
至于海鲜粥,今天之前的她,压根没有吃过海鲜,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海鲜过敏。
饶是心里有气又恨,但苏棠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在傅璟枫看来,一切都是她的错,怪她不早说。
这个男人,不仅是枕上禽兽,还是个霸道不讲理的恶魔!
傅璟枫觉出她的异样,大手摸在她额头上:“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苏棠语气带着有气无力的无奈,她脑子里乱哄哄的,除了不甘还是不甘。
她觉得自己在傅璟枫面前,就好像一只蚂蚁在一头大象跟前,随时都可能被踩死,死得尸骨无存。
傅璟枫注视着她微翘的红唇,喉结咯噔滑动一下。
两分钟后,他淡定地坐到了苏棠身边,揽着她的腰开口:“你那个仇人邻居,我已经替你解决了。”
“哦?”
苏棠浮出几丝兴趣,他不说她还差点忘了,之前在江南温泉会所遇上曲邵宁,她还没来得及去警察局告他呢。
傅璟枫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淡淡地告诉她:“曲邵宁判了十年,听说,在里面和人打架斗殴断了一条腿。”
苏棠听到曲邵宁断了一条腿后,心里很畅快。
当年曲邵宁害得她妈妈摔断了腿,让她们母女过了大半年凄苦生活。这笔账,他早该还了。
十年?
苏棠记得她读大学时,特意选修过法律基础,入室盗窃罪好像最高才判六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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