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意千寻更加想骂娘,要不是身体内的顽毒时不时给她来作怪,她何必这么隐忍这个死不要脸的怂包。
“王爷,我相信便是,这儿水凉您还是上岸吧。”她粉嫩的下唇轻咬着。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一双大眼骨碌碌的在四周转悠着,似乎在寻找着逃生之路。
如今可真是前有虎后有蛇啊,让她进退两难。虽然说这个男人昨夜好心饶过她,可她没自信哪天他会不会一根筋没搭对,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
“可本王脱都脱了,何不干脆洗个澡。”秦牧羽妖艳的勾着冷眸。眼神是肆无忌惮的拽住眼前诱人的曲线,那带着十足侵略性的目光让让意千寻脸蛋如火烧一般,只觉的全身都不自在。
“王爷好雅致呵。”她低头柔柔一笑,半掩的眸闪着凌厉,湖水下的小手不由握成拳,视线刻意的避开他外泄的艳色,当落入滑石之上后,顿时计从心来,她抬起眼睑那偌大的眸子流转着小鹿般的灵巧。
“王爷。”一声娇媚的叫唤。
男人站立在水中湖水只掩过他小腹,某个带爪的小野猫已经狂扑了上来。
秦牧羽狭眸火烈,嗓音轻哑中还带着几分轻挑的凑到她耳旁低低道:“怎么?小东西又想怎么玩?”
“王爷,这儿雾重水凉,笑儿只不过是给你取暖,何来又想怎么玩之说。”意千寻眉眼如丝的勾起。尽显乖巧之态,那嫩白的手臂环绕上他的脖子,发丝与肌肤带着幽香萦绕,弹指可破的艳绝小脸逼近朝着他呵着醉人的香气。
“哦,小东西想怎样给本王取暖。”秦牧羽深邃的眸色暗沉,清凉的大手不客气爬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目光直视她脂粉的脸颊与那一双明艳的大眼看似娇柔却偏偏绽放着永不屈服。
“不告诉你。”意千寻眼眸轻轻一转,眸中再度闪着顽皮,一只玉手覆上他妖艳的脸孔细细的描绘着,另一只玉手放置在他后背上,慢慢的往上移,最后她将花瓣似的唇瓣儿凑了上前,轻啄着他下巴。
如蜻蜓点水般,却引带來秦牧羽强壮的身体一阵战栗。
“小东西,别玩火烧身。”耳边传来男人略带警告的声音。
意千寻亮齿一笑,抬眼间有种猫儿一般的妩媚柔软。丝毫不将他警告放在眼里,玉手陡然压低他的后脑迎向她,严严实实把男人清凉的薄唇堵住。
“想好给本王了?”秦牧羽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冷眸眯成一条线,反客为主加深了她献上的唇瓣。女人这般如狐狸狡猾偷乐的样子,让他心中乍起一阵心神荡漾,眸子的颜色深了几分,不要任何的举动,已经足够将他的理智吞噬干净。
“做你千秋大梦去。”忽然,意千寻大眼微眯,一道冷光射,发出的声音冷澈如雪山吹过的寒风,玉手快速将他后脑往下,面朝湖水中压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自身犹如一条水蛇般,溜出他的怀中。往湖岸上的滑石闪去。
一旋身,将他蟒袍抢过披在净白的身体上。用他的玉带严实打了几个结。
“王爷,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她长发垂腰,一手插着细腰,冷嘲着狼狈站在湖中的男人。
秦牧羽修长的手指优雅将脸上的湖水抹去,狭长的冷眸有丝笑意在流转,似乎并未因她的淘气而感到生气,有着几分纵容之意。“小东西,本王喜欢你穿成这样,但是只能穿本王一人的衣袍,可知。”
“想得倒美。”意千寻小嘴微噘,送了一记白眼给他。
要不是她今夜没有衣衫穿回去,怎会把注意打到这死不要脸的身上。白白又让他占了半天的便宜。不过这回可是某人光着回去了。在朦胧的夜色下,意千寻想到这,小脸笑的一团妖艳,细长的手指上下微弯,朝他傲娇的抛了个媚眼,用口型轻语一声“不见。”便娇笑着闪人。
“跑得了吗。”秦牧羽一脸慵懒,精致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美艳的弧度,五指一挥,石头之上黒丝绸裤旋飞过来,包裹住星感之极的强壮的躯体,仅穿着一条黑色长裤,上半身完全的赤果在外,黑发张狂飞扬。转身一片暗雾涌动,男人身形消失。
月色清幽。
那银白色的光芒透过云层洒下,朦朦胧胧很是迷人妖娆。幽暗深邃的树林里,风过树梢,一艳红色影子如闪电的蹿过,蓦地,一道黑影惊过红影,一霎间被人拦腰拽过,男人不可忽略的浓厚气息迎面而来。她娇媚的脸上顿时难看之极,身子一旋,带着轻灵与妖娆逃出他的擒锢,玉足轻点横空飞跃上树枝头。
可还未站稳,秦牧羽便早已跃上由后将她禁锢的贴在胸膛上,修长手指尖透过的光,幽雅而清凉,朝她脑门轻轻的一弹,那妖魅慵懒的动作,随性又嚣张。
“这么喜欢跑?还要继续吗。”
意千寻望着近在咫尺的妖颜,脸上更加铁青了。加上方才自己脑门还被他弹了下,心里自动又给他记上一笔账;不过还是很认清如今自己是处于下风,不悦的撇了撇嘴:“技不如人,我才不自取其辱。”
望着她耍性子可爱模样。秦牧羽妖冶的笑意在嘴角绽放的越发妖艳。
“哈哈哈哈……”肆笑着邪挑眼稍,薄唇朝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拦腰将她抱在怀中,飞跃出树林。
“怂包,你带我去哪?”意千寻双手勾住他的肩头,垂下眼睑望了一眼地下的景色,抬眸问他。
“回府。”
“回你王府做什么?”
“睡觉。”
“……”谁来告诉她,这死不要脸的是不是那个筋搭错了?听到他这么任性的回答,意千寻才点闷出一口血来,敢情这货前来作弄了她半天,只是为了抓她回府单纯的睡觉。
“你睡觉关我什么事。”她小手泄恨般扯了几下他的长发。
“没你本王怎么睡。”秦牧羽说的到轻巧,好似她天生是为他睡觉而生的。
意千寻好看的黛眉皱了皱,说得她没出现前,这个男人都没睡过觉似的。不过某男脸皮厚,尽管她眼神有多么的凶狠,一眨眼功夫。二人便从半空中缓缓飞落入七王府里。
“主子。”他人还未落地,一旁的男奴便立刻将红毯铺上。
“会不会饿。”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都进狼窝了,意千寻这才被某男放下,体会到‘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斜督了秦牧羽一眼,哼了声,一言不发的朝寝宫里走去。
“去准备些小点心上来。”秦牧羽冷冽的声音在漆黑的夜色响起。
“是。主子静等片刻。”站在一旁男奴还未接话,玄色斜视了他一眼,意示让他闭嘴,自己满怀热情的将此小事接下。
他嘴角沁着温和的笑意望着秦牧羽赤果着胸膛,只着一条黑色长裤走进寝宫内。
大晚上的,他还跟季白说着,主子会独自一人跑哪去。原来是去跟千寻姑娘幽会了。
千寻姑娘裹着主子衣袍被抱着回来还一脸不爽耍脾气,定是主子‘那方面’不够勇猛或经验不足将她惹急。呵,刚好他最近炼制出了一种魅儿散。本来是要给孟琳琅,不过主子为大。看他这手下多贴心。
“我先下去准备准备。”玄色一脸含有深意的笑着拍拍季白肩头,转身朝厨房中走去。
季白略有些疑惑,他还要准备什么?
寝宫内,意千寻娇小的身子扑在精致的木柜中,不客气的将秦牧羽衣袍一件件扒出来,见不满意又丢了回去。
秦牧羽斜靠在木檀桌旁,修长的手指端起桌面的茶杯细细的品着,狭长的冷眸悠然的盯着她,到很有兴趣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挑拣了半天,意千寻翻来翻去,这个男人里头衣袍除了黑色就是红色,再无其他颜色。最后很嫌弃的选中了一条无细纹的红袍,她慢慢站起。
抱着衣袍举步朝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里一阵撕拉声响起。
当意千寻在走出来时,身上披着的蟒袍早已被她丢弃在玉石地上,身上本该属于男子内衫的衣袍也被她改成女子束腰长裙。
素红的长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条长红带勒出她纤纤柳腰,细白的肌肤在它的衬托下更显夺目。体现出一种绝艳的美。
“很美。”秦牧羽放下茶杯,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过奖,某人藏了我衣裙,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意千寻肩膀耸了耸,认死了是秦牧羽藏了她衣物。光着脚丫子过去,跟他拌嘴了这么久,也渴了。
秦牧羽未替自己喊冤,见她不如前几次排斥自己,妖颜上邪佞一笑,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你手下怎么做事的,茶水都没有。”意千寻拿起茶壶却倒不出茶水来,她眉梢一皱按个掀开桌上的茶杯盖,看看里头是否有茶水。
“你这不喝吗?”实在口渴,意千寻见他手旁放着一杯茶水,把注意打到了上头。
秦牧羽见状,嘴角笑意更深,微微摇摇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意千寻向来就不是客气的主,见他摇头,不知是方才他饮剩下的,伸手将茶杯横抢了过来,一脸矫笑打开茶盖,眯了眯眼,将里头大半杯茶水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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