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纤柔身边的那个丫鬟,早就让人暗中处理掉了,别人问就说是卖掉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 人已经随着秦纤柔去了。
“我,我为什么要去死,我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王爷也没赐我去死,我当然要好好的活着。”秦纤媚故作镇静反驳道。
“呵呵,你说的没错,王爷是没让你去死,那是因为他想让你会受罪而已,你瞧瞧你这儿还像个侧妃住的地方吗?往日的荣宠已经是过眼云烟,你就别做梦了,该醒醒了,风水还得轮流转呢,你想一直得到王爷的宠爱,那怎么现实,再说了你那媚术,你那熏香,都过时了,王爷也不会再给你施展妖术的机会的。”许诺儿挑眉笑道。
她就想把秦纤媚的伤疤揭开然后再撒把盐,就要让她好好体会一下那种被蹂躏的痛楚。秦纤柔的痛要十倍百倍地附加到她的身上才行。
“王妃姐姐,您堂堂一个王妃,不去和得宠的安侧妃去争宠,非得跑到我这么一个受尽冷落的弃妃这里耍威风有什么劲儿?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笑你落井下石?那可不是你这样一个佯装宽宏大量的王妃所应当做的啊!”秦纤媚半眯着凤眼,嗤笑道。
她知道如今最得势的应该是安欣然,她现在必须借机挑拨一下,只要有利益冲突就不可能一心,即使为了达成某个共同的目的暂时达成一致,但是也只是临时的面和心不合而已。
那曾想这个许诺儿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当她提及安欣然时,她的眸子丝毫波澜不惊,看来她是真的并不把这个王妃之位当回事儿,那么她为什么会死死地抓住她不放呢?
她除了刚开始和她有些过节,但是并没有深仇大恨啊,理论上讲,她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比她和安欣然近一些才对,毕竟她们是表姐妹,但是这个表妹似乎刚入府就对她恨之入骨,处处针对她打击她,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和秦纤柔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纤媚对许诺儿的行为真是十分费解,她是恃宠而骄,但是许诺儿并不想争夺权势,所以她们也就没有实质上的冲突。
许诺儿看着她一直疑惑地瞧着自己,肯定是心里打了个大打问号。
她笑着坐了下来,抬眸睨着秦纤媚道:“你不用费脑筋了,该想的你也想到了,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问我我也是无可奉告,至于你今后该如何生存下去,你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想想,万一哪天你坚持不住就知会一声,我尽量帮你选择一个痛苦少一点儿的死法儿,我绝对不会像你那般残忍,我把自主权留给你,看对你多够意思。”
对于许诺儿的挑衅,秦纤媚简直是充耳不闻。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去和人家王妃都简直是鸡蛋往石头上碰自不量力。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照样也应该懂得量力而行。
她虽然不会和她拼命,但是她会把刚刚那些话记在心里,有朝一日她翻身了,一定会站在许诺儿面前将这番话复述给她听的。
“王妃的好意纤媚心领了,纤媚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所有困难都不是困难,只要战胜了自己就能战胜一切困难。”秦纤媚摆明了姿态,要与许诺儿抗争到底,想让她自己了断凭什么啊,想得美,只要王爷没发话,这个大院里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好样的,那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活着,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我许诺儿也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不然怎么体会生不如死是怎样一种感觉?”许诺儿也不示弱,她没有权利杀了她,但是她有权利用言语来折磨她,这样的折磨不会有伤,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她喜欢,她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不一口吞掉,而是享受着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过程,尤其是瞧着猎物明明很惊恐,却是在那故作镇静,拼命挣扎惊慌失措的样子。
“行了天不早了,我也该回了,放心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免得你和一个老婆子在这儿怪无聊的再憋出病来。”临走许诺儿还不忘膈应秦纤媚,留下这么一句话。
“小姐,我们快回吧,您也是和她有什么可说的聊了这么久,她这样的歹毒女人就得好好惩治惩治,不然王府里岂不是要翻天了。”小翠一边在前边照亮一边解气地说着。当时秦纤媚得势的时候对待她们可是一点儿好态度没有,王府里的人在背地里没有不骂她的,如今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人人拍手称快!
当许诺儿回到潇湘苑已经是夜深人静,吹灯拔蜡的时辰了。许诺儿洗涑完毕躺在床上回味着逝去的人生,刚刚的一幕是她记忆力觉得最爽的时刻,原来复仇的滋味是这样子的。
自己参与进来就是不一样,秦府里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可留恋的,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家给她带来了太大的阴影。
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这个幽静的小院落里,院子里的几棵杨柳倒映着倩影像黑暗中的卫士,守候着它们的主人。
许诺儿带着一丝快意的笑缓缓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秦府,看到了懦弱无能的娘亲,瞧见了对她视而不见的亲爹,还有那对恨不得将她烹而食之的歹毒母女。
她没有慌,也没有怕,挽着娘挺直脊梁,头也不回地离开那里。
一阵白雾萦绕过来,遮住了她的眼,她的手上空空,再也找不到娘的身影,她焦急地大喊,但是费了好大力气,就是没人应答,有地只是来自地狱般鬼哭狼嚎的嘲讽声。
她气急随手捡起一截木棍,向着雾气萦绕的四周挥去,她要赶走雾气,赶走阴霾,她不服输,她要让她们知道,她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秦纤柔,她现在是相府的嫡小姐许诺儿。
突然脚下一滑,她似乎掉进了万丈深渊,“啊!”她惊呼出声,吓出一身冷汗。
透过帷幔,借着月色隐隐约约瞧见一个高大的人影。
许诺儿惊坐起来,颤音道:“你,你是何人?”她此时彻底醒了过来,眼前所见的绝对不是梦。
“诺儿,别怕,是本王。”墨星晨本事负手而立,闻言轻转过身,低声道。
“王爷?您大晚上的不安歇,跑这里来做什么?”许诺儿松了一口,不过疑惑更深。
“来看看你可安好。”墨星晨淡淡地道。
“你要是不来吓我,我当然安好,但是您要是再这样神出鬼没的来上二次,我想我应该好不到哪去了。”许诺儿一边说,一边十分夸张地抚着心口。
“你这是在责怪本王?本王来看自己的王妃难道不合乎常理?”墨星晨语气冷了下来,他从来没有 让女人如此嫌弃过,这个死女人竟敢如此嚣张,无数次挑战他的权威,简直是孰不可忍。
“嘿嘿,不敢,但是请王爷下次来之前知会一声,这三更半夜的,突然冒出来个大活人这魂儿都吓没一半儿了。”许诺儿惊魂未定,底气不足地指控着眼前那位大爷。
墨星晨闻言邪魅一笑,呵,竟敢这样指责他?一时间恶趣味上来了。他迈着方缓缓踱向床前,修长的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撩开帷幔。
笑得妖孽,灼灼地目光毫无忌惮地扫视着只着中衣的许诺儿。
“你,你干什么?”许诺儿再也不淡定了,看着眼前那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眸,就想起了夜半三更昂天长嚎的饿狼。
“你说大半夜的男人跑女人屋子里能干什么?”墨星晨唇角微翘,挑了挑眉毛道。
他就看不惯眼前的小女人嚣张的样子,这下她彻底害怕了,刚刚那口齿伶俐,言语讥讽的小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你,你身为王爷,不至于和登徒子一样爱好吧?”许诺儿下意思地抓紧被子,一双星子般的眸子警惕地盯着眼前危险十足的男人。
“当然不一样,登徒子是随便找个屋子就钻,本王这是进的自己府里的屋子。”墨星晨理所当然地道。
“你,你强词夺理……”许诺儿一时语塞。
墨星晨瞧着一脸呆萌惊恐如小兽一般的许诺儿,心情大好,原来这个巧舌如簧的女人也有如此笨挫可爱的一幕。
“我什么我,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王妃,我不来你这儿才不正常,来你这儿,你不应该偷着乐才对吗?”墨星晨得寸进尺,一张俊脸在许诺儿的眼前无限放大。
“那个,王爷,您口渴不渴,我去给您倒茶?”许诺儿灵机一动,没话找话道。
“不可不饿,只是有些累了,想上/床睡觉。”墨星晨一句话堵住了许诺儿的口,这家伙怎么如此可恶,连个借口都不让她找了。
“那,那诺儿去和小翠挤挤就是。”许诺儿实在是无话可说,脱口来了这么一句。
“这是在王府不是相府,这里的每个地方都是姓墨,所以你哪儿也不准去。”墨星晨霸道地宣告着,截断了许诺儿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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