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趁着那人手上的力量放松了几分,江迟薇吃力的低声惊恐问到。
“怎么,凌亦辰和其她女人厮混去了,也放心把你金屋藏娇的放到这里?”才开口,江迟薇就认出了萧宴那嘲笑讥讽的口气。
“萧宴!你放手!”江迟薇挣扎了几下,没想到突然蹿进屋子袭击她的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萧宴。
只是江迟薇越说让他放手,萧宴手上的力气收得越来越紧,直接是勒得江迟薇差点窒息。
“你让我放手,你整知秋的时候怎么那么狠毒,怎么就不知道给她留些情面呢?”萧宴那龇牙咧嘴而近在咫尺的脸,满脸的怨恨,让江迟薇有些寒颤,感情他是来替江迟薇报不平的。
“唔……唔……”萧宴那大手,死死的扼住江迟薇粉白透亮的嫩肤,顿时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淤青,无论江迟薇怎么样的挣扎,萧宴还是呲牙使劲,试图把她的头撞在墙上,江迟薇拼命抵抗着,却发现萧宴的神色不对劲,就是想要了她的性命。
因为江迟薇身体相比较之下娇小玲珑,即使萧宴的身体比较消瘦,而且萧宴处于疯狂报复的情绪之下,萧宴才用了一只手,江迟薇就不是他的对手。
萧宴固执的掐住江迟薇的脖子,就将她弱不禁风的娇小身躯,不留余地的再次撞向冰冷洁白的墙壁,江迟薇反手回去,咬紧牙关用力拽住了书桌的腿,不论萧宴怎么样的用力拉扯,她就是抱着桌腿不放手。
萧宴几次下来都没有拽动抱着桌子不放的江迟薇,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直接就是被逼急了,直接双手发力,直接就近原则,推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后背直接撞到粗壮的桌腿上。
本来江迟薇后背就瘦得只剩脊柱,就那样用力撞击,江迟薇只恍惚的听到脊柱骨似乎被撞碎的响声,伴着剧烈的疼痛,疼的江迟薇的要都直不起来,双腿屈膝跪地,身体突然呈折叠状匍匐在双腿之上。
吃痛的小脸似憔悴枯萎的花朵,紧紧的挤在一块,映着微弱的台灯的光,可以看到白皙的小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血气,只剩下惨白,毫无光泽。
看到江吃薇痛苦不堪的模样,萧宴手放开了捏住脖子的手,痛得爬在地上的江迟薇已经没有了抵抗的意识,萧宴毫不费劲的将她的双手交叉拿起,像弹簧折叠的人儿,又忽然从地上弹了起来,身体疼得抽搐,紫色的嘴唇被咬得溢出血渍来,“唔……吁……”疼痛得声音压抑不住的呼出声来。
萧宴将她手强扭到背后,江迟薇头低垂着,本来萧宴放开了捏着她喉咙,江迟薇有机会大声呼救,可是被萧宴这样来回的折腾,江迟薇喊出的救命之声,都消失到嗓子眼里。
萧宴的手一用力,江迟薇整个人从地上划着过去,就被萧宴扔到了床上,在微弱的光线里,看不出萧宴的表情,却凭着感觉,萧宴此时的目光是不怀好意。
“你想干什么?”江迟薇抓着洁白的床单,警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萧宴却不顾江迟薇愤怒的呼喊,双腿跪上床边,江迟薇一下起来要去打开房间里的灯光,却被萧宴突然伸出的手捏到了脚掌。
江迟薇整个身体又再次扑到了床上,江迟薇摔成大字形,刚到膝盖的睡裙,露出的是白如雪糕的修长美腿,胸前两团柔软酥软的棉花,隐约可见,正好落入萧宴的视线范围内。
萧宴本来之前看到江迟薇跟了凌亦辰,况且江迟薇跟了他三年,他守护三年女人的身体,就轻易的让别的男人先偿鲜了,萧宴那种暗藏已久的怒火妒忌被燃烧成剧烈的火焰。
后来公司又被凌亦辰扯资,还被凌亦辰两次打得满地找牙,而江迟薇,竟然亲自将自己所爱的叶知秋送入了监狱,萧宴对凌亦辰和江迟薇的仇恨可是深入骨髓。
现在凌亦辰的女人就躺在他面前,况且眼前的女人对他的诱惑力,真是让他心神荡漾。
萧宴那恶狼般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江迟薇的胸前,整个人朝着那俱身体软得像海绵的身体压了下去,嗅到皮肤上那股香味,萧宴顿时暴露出本性来,粗糙的手就像着雪白的柔软袭击而去,另外下的手,直接朝着江迟薇如同削完皮洗净面条山药的大腿伸了进去。
江迟薇巧妙的躲开萧宴肮脏的大手,踹了脚萧宴,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尾,到口的食物突然逃走,萧宴急忙穷追不舍。
气急败坏的萧宴,抹了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沫子,又起身朝着江迟薇扑了过去。
“贱人,你还在这里装清纯,在凌亦辰身体下承欢的时候,你不是叫得挺卖力嘛,要不然凌亦辰怎么看得上你这种穷窑子里的丑小鸭!”萧宴双手再次攀上了江迟薇,将她的身体强行的扭了过来。
又将她的身体强行的拖到了床的中央,猴急的扯下来他自己身上的衬衣纽扣,露出他干瘦的上半身,大手撕扯开江迟薇的睡群领口,江迟薇只感觉皮肤似乎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宴按着她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嘴巴直接向她的脖子啃了下去。
“啪………”清晰的巴掌声,江迟薇使出吃奶的力气,抽得萧宴的脸火辣辣的疼,萧宴急忙摸着被江迟薇巴掌的半张脸,停下来了动作。
“江迟薇,你竟然敢出手打人,你这死贱人……我今天不让你哭着求饶,我萧宴就不是人!”萧宴恶狠狠的语气,吓得江迟薇直接摔下了床。
萧宴红着眼睛,将她火火扯上了床,江迟薇在床上不停的呼救,不停的和他挣扎,发出很大的动静。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么大晚上还做那种事情,病人还得休息呢?”突然门外有隔壁的邻居在骂。
江迟薇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刚喊出口,就在情急之下,被萧宴用被子将她的嘴巴捂住了,她的整个头都被裹到被子里边,看到屋里消停,没有了动静,屋外的人才离开。
江迟薇怎么针扎,萧宴就是捂着被子不放手,江迟薇针扎的动静越来小,萧宴也被刚才突然说话的人吓坏了,直顾着不让江迟薇发声,却没注意被子里裹着的人呼吸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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