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乐看着清秀儒雅的御灵兽不由得沦陷了,但看到壬戌臻在这不好意思表现出对御灵兽的仰慕。
壬戌臻盯着御灵兽问:“白栖月在哪里。”
“她啊,在房间里面。”御灵兽理所应当的说并没有敌意,但是当壬戌臻准备进去的时候故意挡在了门口,打量着壬戌臻半老的样子道:“你想干什么?”
焦急的壬戌臻愤怒的让带来的人把御灵兽包围了,御灵兽轻蔑一笑轻而易举的放倒了所有的人,壬戌臻震惊的盯着他不羁的脸。
“让开。”
壬戌臻大怒,随后便一拳打过去竟然被御灵兽的折扇挡住了,盯着壬戌臻气急败坏的表情不屑一笑,“怎么,堂堂的壬戌臻也有如此丑陋的一面。”
“包庇犯人打入天牢!”
壬戌臻大喊,想从气势上压倒他,可是御灵兽肯本不吃这一套,“犯人?想抓那个犯人就从我旁边过去。”
御灵兽不正经的脸突然变得狠戾,一个冰冷的眼眸将壬戌臻的底气削弱了。
“放开他。”屋里传来沙哑的声音,御灵兽一看强撑着的白栖月,武玄傲凤在她的肩头无奈的摇头,看着壬戌臻不得意的样子便知道来意。
“白栖月,你杀害皇家子孙理应打入天牢,听候审问!”壬戌臻喊,随后白栖月就让御灵兽照顾好阿曲便跟着壬戌臻走了。
——妄世府——
青阳衒带着久安凤回到妄世府,苏顾看着奄奄一息的久安凤,淡定的神情马上变得担忧起来,給久安凤进行治疗。
壬戌涅玺蹙眉看着化成人形的青阳衒问:“谁允许你擅作主张?”
青阳衒不以为然的将视线移开,为自己解释:“是白栖月太奸诈,久安凤才会中了她的奸计。”
“面壁思过!”壬戌涅玺勃然大怒,青阳衒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无奈的默默去面壁思过。
壬戌涅玺看着做事一向沉稳的苏顾也慌了手脚,想到既然白栖月会动手那可能出事了,便马上出门了,夙兴一头雾水的看着急忙离开的壬戌涅玺。
——牢房——
白栖月自愿的被关在牢房里,武玄傲凤哪都不想碰的说:“这种时候就不要叫我出来了行吗,这么脏我可不想被弄黑,不然又得受你的折磨。”
白栖月强颜欢笑,把他放到自己的怀里鄙夷的说:“现在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武玄傲凤满意的说,“今天的事你是一时冲动?”
回想起刚才的那个表情和那狂傲不羁的话语怎么看都是英雄少年,不过总在一个女子身上着实不妥。
“我也不知道,就是剑刺伤白楠宸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让我再刺进,把白楠宸杀了。”白栖月回想当时的情景,她的手肘好像被人推了一下,不过没有刺中要害,白楠宸不会出事。
“那你刚才有没有想到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模糊的闪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白栖月皱眉努力的回想,却发现越想那东西就更加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是不是那个叫雪儿的女子?”武玄傲凤思索着,除了她梦中的女子与男子,什么东西会在她的脑子里。
“你尝试回想那个梦,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武玄傲凤提议,白栖月点头的合眸,回想着昨晚的梦,很快的便带着武玄傲凤又来到了那片竹林,只是并没有看到那女子与男子。
“为何我感觉不到生气。”白栖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可是昨日的那个水亭里没有任何东西了,就连一方茶几也不见了。
“四方灵兽也不见了。”武玄傲凤让她走到水亭中去观察,只是这水亭早已落了尘,一根根缠绕的蜘蛛网将水亭衬得荒凉。
白栖月捂住口鼻用灵力将堵在门口的蜘蛛网打破了,满天飞的灰尘着实呛人,看到亭角的一字——赋。
“这是用血写出来的。”白栖月分析着,却发现字与她有几分相似,不由得蹙眉在一旁又写下了同一样的字。
武玄傲凤打量着似乎一模一样的字,不由得想到白栖月的母亲,如果那个叫雪儿的女子是白栖月的母亲,那男子就一定是白栖月的父亲,可是白栖月的父亲不是白鹤与吗?
“看来现在和我们脱不了干系了。”武玄傲凤凝重了神色道,白栖月寻找着四方亭角,却没有发现什么,而且只有那一处有血迹。
“是那个雪儿写的吗?”白栖月自言自语的说,脑海中零零散散的记忆涌上,让她一下有些不能接受,“这个字我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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