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秦墨宝有一段时间基本天天可以看到张三中,
这也让秦墨宝很是开心。
一,每次看到先生用手灵活的转动轮椅。
二,先生每次来看到,能她忘记暂时寄人篱下的孤独感。
当然也有其他很多原因。
只是,这几天来先生朝没再来找过她,这让他很是担心。
“杏儿!”秦墨宝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杏儿是北府的丫鬟。
是北辰轩派她来斥候她的丫鬟。
“秦小姐。”杏儿走了进来,“屈了屈腿,行礼到,“秦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你知道我家先生为何这几日没来北府吗?”秦墨宝看着丫鬟。皱了皱眉头问。
“奴婢不知道。”丫头立即低头头颅,不敢看秦墨宝?
她害怕的模样让秦墨宝看出一些端倪出来,于是她假装冷很一声,“说,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杏儿跪在地上,“奴婢……奴婢……”她是有苦难言,是世子不让她乱说的。
还说假如她在瞎说什么,不论是在将军府里还是府外若是听到半句他的话,他就会拔掉她的长舌。
无论秦墨宝怎么问,杏儿就是不说。
呵呵,不说是吧!
秦墨宝揭开被子,下床。
“小姐!”杏儿惊呼一声,爬了起来,上前阻止他,“小姐,万万使不得,你要是下了床,一会世子回来定会怪罪与奴婢。”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问你你又不说,所以只管自己开口问。”
秦墨宝无情的拂开丫鬟的手,穿上鞋子抬脚就走。
她在书房没找到北辰轩。
问了下人才知道,北辰轩出去还没回来。
秦墨宝听了怏怏不乐,她往北府的大门口看了看,想起北辰轩的话,“你是想要救她?还是杀她?”
秦墨宝摸上脸上那道伤疤,当指腹划过伤疤时,秦墨宝她能明显感受到变化。
再过几天八,等伤疤好的差不多时,她再回将军府不迟。
“呦,这不是秦小姐吗?多日不见,秦小姐的魅力越发无人可挡。
”
靠!
这个北辰铭发什么神经病?
她和他又没什仇恨,为什么每次见到都要嘲讽她?
是在给三皇子出气?
秦墨宝淡淡一笑,“相比面色红润的二公子,我倒是略逊一筹。”
他身上能熏死人的酒气,可想而知他的日子应该是非常不好过吧。
估计北辰铭现在只能看着北辰轩势力不断增强的,而无能为力,如今连他一直看好的三皇子都一直落了下风。
所以他也只能借酒消愁了。
“你好像很得意?”北辰铭打了一个嗝,酒气从他鼻孔和嘴巴里大量散发出来。
“看出来了?”秦墨宝冷笑一声,“我还担心一个醉鬼会看不出本小姐脸上的情绪呢。”
“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北辰铭走近秦墨宝,邪笑。
“大概……”秦墨宝眨了眨眼,微笑,“无限期吧!”
秦墨宝想好了,她不打算只防守了,撕破脸就撕破脸吧。
“好大的口气!”北辰铭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嘲讽,“本公子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得意的也只能是一时。”
是的,只是一时的得意,因为有件事是她们所不知道的。
那就是三皇子……的身份。
北辰铭甩袖离开。
“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吧。”秦墨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
“累吗?”北辰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
秦墨宝摇了摇头,“不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怎么会累。
“那带你去个地方。”北辰轩牵起她的手,然后他吹了一声口哨,秦墨宝就看到北辰轩专用的坐骑闪电般的疾驰而来。
“我们去哪?”马车里,秦墨宝问北辰轩。
但是北辰轩故作神秘的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
北辰轩不愿说,秦墨宝也懒得再问下去。
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再问也是徒劳。
“表哥的马车?”一道熟悉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到秦墨宝耳里。
李非烟?
秦墨宝挑起帘幕,往外看了看。
妈的,不是李非烟还有谁。
不过马车跑的有些快,转眼就不见李非烟了。
“小姐,刚刚表公子马车里的女子想不想将军府的秦小姐。”李非烟身后的丫鬟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主子说。
“哼,出了那个贱人还至今为止,还没有别的女人坐在表哥马车里。”即便是她,李非烟也没有这个待遇。
李非烟一双眼睛阴狠的望着在街道尽头,一双眸子好比擦了毒药是的。
让人不寒而栗。
“小姐!小姐!”丫鬟有些害怕的唤了唤自己的主子。
李非烟立即清醒了过来,收起阴冷的神情,换上天真的笑容。
李非烟笑得无邪道,“我们回去吧。”
马车停下,秦墨宝率先跳下马车。
然后定睛一看。“……”
秦墨宝不明白的看着优雅下车的北辰轩。
他带她来牢房干嘛?
她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挺多就是和别人发生一些小小的争执。
“走吧!”北辰轩又握住她的手,然后往牢里走去。
看守牢门的小斯,看到北辰轩立刻跪下行礼,对于北辰轩进监狱的事,没有半点阻拦。
这让秦墨宝很是惊讶。
“里面那个男人就是打伤/你的人。”北辰轩望着躺在地上还发抖的男子,幽幽的对秦墨宝说道,“他的命现在是你的了,谁便你如何处置他?”
“真的?”秦墨宝惊讶的问,她还以为,北辰轩当时已经把他杀了。
这时,北辰轩喊来牢头,把门打开。
门开了。秦墨宝走了进去。
她在牢房的墙角拿起一根不是太长的木枝挑起男子乱蓬蓬的头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日我就说过,风水轮流转,你落到本姑娘手里,你也只能祈祷了。秦墨宝抬起脚,踩在他那个受伤的胳膊上。
男子立马鬼叫起来。
“是不是很疼?”秦墨宝笑呵呵的问。
男子听了秦墨宝的话,紧紧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再坑一声。
“挺有骨气的嘛。”秦墨宝冷笑,“本姑娘倒是看看你们撑多久”
那个叫思言的男子,也不说话,只是咬住嘴唇。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起失去生殖器官,这些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上的疼痛。
无论秦墨宝如何弄他的伤口,把他的伤口弄得多么血流不止,他就是不开口求饶。
秦墨宝不禁有些佩服起他来。
佩服归佩服,想要她原谅他,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是有骨气吗?最好接下来的惩罚你也能安全渡过。”
秦墨宝转过身,面对着北辰轩,“能给我一些纸和水还有一把椅子。”
秦墨宝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北辰轩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本小姐或许可以考虑一下让你死的痛快点。”
她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对于敌人她一般都不会心软。
思言冷哼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吐出一句,“做梦!”
“现在可是白日,我可不会做梦。”秦墨宝重新蹲下身体,用手里的树枝再次挑起男子的头发,“看到我脸上的伤疤了没!”
“呵呵”思言看着秦墨宝脸上的疤痕哈哈大笑起来,“我真后悔那时候没在你这边脸上划一道。”
“是吗?”秦墨宝不在意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把我毁了容,我就会去寻死?”
“那还真让你失望了,本姑娘从不把容貌当作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过这样一句话没有?美人在骨不在皮。”
好一句美人在骨,不在皮。不愧是他北辰轩看上的女人。
站在秦墨宝身后的北辰轩看着秦墨宝的眼睛越发炽热。
躺在地上的思言。听了秦墨宝的话,一边狂笑,一边努力做起来。
倚着墙面,坐着的思言,用手拨开散落在眼前的头发,“自我安慰的最好境界大概就是秦小姐这样了。”
这时,秦墨宝要的东西送来了。
秦墨宝拿着一张纸,瞧了瞧,纸略微薄了一些。
不过没关系。
秦墨宝望着披头散发的思言,冷笑,“都说武功到了最高程摘花飞叶皆可杀人。”秦墨宝抖了抖捏在手里的一张纸,“看到这张纸没有?本姑娘打算用它来回报你。”
“秦小姐不但人丑,还有妄想症!”思言对秦墨宝的话嗤之以鼻。
北辰轩眼睛一眯,目光冷冽的射向靠在墙上的思言。
“不相信是吧?没关系。我会用一张纸在你身上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我是不是大放厥词。”
“你们能把我把他弄到椅子上吗?”秦墨宝看着还没离开的两个牢头。
两个牢头立即照做。
笑话,秦小姐可是丞相大人亲自带到牢房的可见秦小姐和丞相大人关系非同一般。
有表现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没一会,思言就被两个牢头按在椅子上,用绳子绑住。
秦墨宝拿着手里那张纸走了过来。
知道嘛?” 秦墨宝把纸贴在他的脸上,“我们人呼吸的时候是把什么吸入又把什么呼出。”
“无论你耍什么花招我都是不会告诉你的。”思言态度坚定。
“我们呼吸的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氧气。”秦墨宝端起碗倒满水,喝了一大口,然后全都吐在思言贴着白纸的脸上。
“本姑娘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你和氧气隔绝。
“让你在痛苦中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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