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则来看的话,如果我现在遇到这个张权就是未来的那个,那他是绝对看不见我的,而我连碰到他的能力都没有。所以老天爷才会把我送过来让我找到他的“恶”,因为我可以以一个旁边着的身份去看,而不用参与进来有生命危险。
但是现在看来,计划和想象的很美好,但是真正到了要做的时候发现,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我现在是即看得见张权,也看得见张攀权,打都被他们打过几次了,还找他们的“恶”,我都差点被消灭掉。
答案只有一个。
我现在遇到的张权它不是未来的张权。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人都不是一个人,还谈什么“恶”?那未来的那个张权又在什么地方?
还剩下三天时间的我,到底该做些什么?是等待还是如何?
好像除了等待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了吧。
妈的。
我苏醒过来,看着屋顶,竟然发现自己又回来的万大爷的家里。
“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疑惑的从床上起身,也正好听见门被打开,万大爷走了进来。
“你醒了?”万大爷面无表情,手上端着脸盆,我闻了闻,不是黑狗血的味道。
我现在是落下病根了。
万大爷把脸盆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我说:“难受吗?吃早点还是先喝茶?”
听这话我皱起了眉头,怀疑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
“张权抓了我之后,让我帮他一个忙,”说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烟卷,点上。
我伸手冲他勾了勾,他递给我一根,随后把火柴扔给了我,我接过来点上烟,接着说道:“然后你就同意了?”
可想而知,那个忙到底是什么,黄鼠狼庙这种东西是一定会被清除的,但是那个地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碰的,除非是有道行的人去帮忙,而这个人就是万大爷。
更凑巧的事情是,万大爷也有心灭掉这群黄鼠狼,两个人一拍即合,便造成了那天的事件。
我王床背上一靠,抽着烟便想起了老黄。
“它可是你外孙子。”我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念叨。
万大爷一直没有回我,自己一个人抽完了一颗烟,最后将烟头扔在地上,若有所思的问我:“你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噗嗤一笑,回道:“假的,都他妈是老子编的。”
随后,整个房间又回归了沉寂。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走出去看了看,万大爷在包饺子,老远就闻到了韭菜香味,弄得我馋虫蠢蠢欲动。
我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自觉的拿起了擀面杖擀起剩下的面剂子。正包饺子的万大爷瞥了我一眼,随后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儿,他张嘴道:“那小崽子,没有死。”
我手上一顿,眼珠子转到了他的方向。
“老黄吗?”
“嗯,”万大爷把手上包好的饺子往席子板上一放,随后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继续道,“但是不知道这小子躲哪里去了。”
我手上的擀面杖还继续擀着,刚刚一晃神一不小心便擀到了手指,疼的我把面剂子都掉了。
但是我却突然开心起来。
老黄这小子,还活着。
“没醋了。”包完饺子的时候,天都黑了,没想到都快要下锅的时候,万大爷发现醋没了。
我砸吧砸吧嘴,觉得这事儿不行,穿上衣服拿上粮票准备去门口小卖铺要点。
“醋瓶子没带!”万大爷急匆匆的从厨房出来,把醋瓶子放在我手上,我拍了下脑袋,走到门口又回来拿醋瓶子。
距离那天的事情,其实已经过去两天了,在此之间,高粱地也出现了奇怪的景象,在那天老黄和三姐都被万大爷“消灭”之后,本来要烧毁的庙宇最后没有进行,村长相中了这个地方,打算把里面的黄五爷的雕塑扔掉换成毛爷爷的。但是没想到,一群乡亲们刚进去,就感觉了这个地方的好东西。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在地上有着一些樱桃色的小药丸子,一个一个的散落在巨大的黄五爷伸向的前面。
“仙丹!这是黄五爷炼成的仙丹!”说话的人正是得过黄鼠狼好处的龚平他老爹,那个曾经帮助过一个黄鼠狼的种地老汉。
可能是因为龚老头受过黄鼠狼的恩惠,现在成为了村里面最富的人,所有他这话一说,很多人便真的相信了了。随后这一地的“仙丹”就被疯狂的人们抢光了。
我是没看见那东西,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我琢磨那小丸子顶多就是老黄每天给祖师爷上香之后落下的香灰受潮了。
一提道老黄,我整个人还有些担心这个中二脑残的黄鼠狼,他本性不坏,虽然嘴上说着毁灭世界,但着实是个可怜的半妖,我那会儿听三姐说完他的痛苦,还一直以为它肯定痛恨万大爷和它爸妈以及家族的人还有人类,但后来才知道,它根本没有,这也是它当时能怎么坦然叫万大爷“姥爷”的原因。
怎么想,老黄的三观,真是正的不得了。
老街上的路灯因为前天突然扫荡不知道被哪个流氓打碎了,整个街道都是黑漆漆的,虽然有的家里面的灯光照出来可以看清路,但还是要了我这个近视眼的命了。
我快步的往前面走着,恨不得飞去小卖铺,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前方有黑色的东西飞了过来。
“卧槽!什么!”我赶忙去躲,却还是被蹭了脸,本来身上的伤就多的要命,现在好了,脸都破相了。
我捂着脸,忘那黑影的方向看过去,就听得咕咕咕,咕咕咕的叫声,打开随身的手电筒才发现,原来是只鸡。
就是可惜了,没有脑袋了。
不会,没有脑袋它怎么飞过来的?
难道——
我突然转身,手电筒照着周围去寻找某个人的踪影,但是找了半天,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难道是我多心了?”
我想起了我曾经看见过的一个新闻,有只鸡确实没有脑袋也可以来回走,可能这就是鸡的特异功能吧。
我挠了挠头发,决定不去想了,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卖铺,赶忙走了过去。
但是还没有迈出这一步,我就感觉有些不对。
我后面有人。
我眼睛一侧,感觉到了后面的目光,假装没有看见,但在后面的人要进行下一个动作前回身就用手电筒狠狠的一照。
“啊——疼!”
一个男人赶忙捂住眼睛往后退去,我呵呵一笑,把手电筒往下照去,端着醋瓶子质问道:“你敢——张权?”
我看着眼前揉着眼睛的张权,完全没有想到怎么会是他,但是下一秒我便觉得不对劲。
手电筒正好照在了他雪白的上衣,但是上面却满是鲜血。
我想到了那是没有脑袋突然飞过来的鸡。
突然傻了。
“你、你——你是日本人?”
这生吃的法子除了日本人也没有谁了吧。
“你才是日本人呢,我可是正经的本地黄鼠狼。”
诶????
我脑袋当时当机,本地黄鼠狼?
“卧槽!!”我整个人跳脚一声大骂,“老黄!老黄是你嘛老黄!”
张权放下手,红这两个眼睛说:“是啊!老路!”
我一脸兴奋,整个人在他身边转了一圈,要不是他身上都是血,我真想抱抱他。
但是······
“你怎么在张权身上?”我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张权撇了撇嘴巴,突然在周围看了看,然后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染血的上衣,小声的对我说:“咱们别的地方说。”
“好,”我点点头,随后跟在他的身后网黑暗的地方隐去,路过那只没脑袋的鸡的时候,他还顺手抓起来,一边走一边拔毛。
“你偷鸡了?”我在后面逗他。
他拔了一把鸡毛,扔在我身上,骂道:“哼!没想到张权这小子还是个素食主义者,白天都是人盯着,我每顿只有萝卜白菜,差点成了兔子。”
“诶诶诶,你别给我避重就轻,我说你怎么偷鸡了?”
“黄鼠狼不偷鸡,还留着拜年被说不安好心嘛?”
作者唧唧:咩,马上就要完结了,真是又兴奋又说不出的感觉,今天写的挺慢的,一边写一边在看电影的推荐,人体蜈蚣1-3看的我真是越发的恶心,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的很,也希望大家不要手贱的去看,真的会引起生理上的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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