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村 长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哀伤,“不瞒穆郎中,我有三女一男,三女儿跟我家这小子是个双胞胎,从小这 小子就是她二姐带大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可是就在一年前,二女儿回来之后一夜变成了一名老妪,跑 回了许家村,就再也没出现过。我这小子咽不下这口气就带人打上门,这才导致了两个村子彻底的决裂 。”
穆澜点点头,跟那个乞丐婆说的没有多大的出入,只是那些被关起来的女人难道都逃掉了,还 是怎样?
“许家村的人说我那二女儿带着女儿跳河自杀了,这小子一直不信,经常偷偷坐在河边, 我们也是很担心,这不,就出了事。”肖村长老实的脸上闪过一抹哀伤。
“一夜变成老妪,难道没 有请郎中来看看吗?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私下里解决了,我听说好像还不止一件事吧?”
“哎,我是后悔啊,当时我们全部人都吓坏了,那个倔脾气非要回许家村,我一怒之下就再也没管过她 ,谁知道几天后就传出她跳河自杀的消息。”
肖村长红着眼,“后来听说接连几个村子都出现了这 样的事情,别人都在说那些人在许家村得罪了神灵,所以那些嫁过去的丫头们也没几个敢回娘家。”
看来主要的事情还是出在那条河上,而且昨夜她在许家村看的那些诡异的画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穆澜点点头,“可以带我去那条河看看吗?”
“丫头,带穆郎中去你哥哥常去的那条河看看。 ”肖村长让小女儿带着穆澜。
两人一路向西,就快走到了村子的边缘时看到一条颇为喘急的河 流,穆澜沿着路边走了下去,清澈的河面都可以看到里面游动的细虾。
拿出滴管接了一点河水, 穆澜瞧瞧放了阿白出来,阿白吐着蛇信在滴管绕了一圈,舌尖舔了口,又一脸颓废的钻回了穆澜腰间的 睡袋。
穆澜挑眉,这里面竟然有轻微的毒素,难怪会让阿白忍不住去舔噬。
让那个小丫鬟先回 去,穆澜一个人沿着上游一路走了过去,大约一刻钟,就看见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静静的落在上游的一处 。
穆澜走到茅草屋前,外面已经落了一层的蜘蛛网,捡了一根树枝,挑开半人高的草丛,一路悉悉 索索的推开门。
屋内只有一个破旧的床以及一个灶台,像是一个猎户的住处,但是穆澜却在这个地 方看到了诡异之处,为何随处可见陶罐, 怎么会这么的多的陶罐放在屋子内,不仅仅是灶台下,还有床 下,以及屋子的角落里。
穆澜拿起灶台上一个手掌大的陶罐,掀开上面的盖子,一股浓郁的臭味从 罐中冒出,穆澜神色恍惚的后退两步,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这才清醒过来。
好厉害的毒,仅仅闻 到味道就让她身不由己的被控制。
将盖子盖回去,穆澜不由的看向四周的陶罐, 难道这里是一个制毒之人的居所?
那同属下游许家村为什么会有那种状况,而肖家村却没有?
拍了拍手上的灰,只好暂时先离开,等到子陵回来时,先让子陵来辨认一下是什么毒,她对毒并不精通 ,倒是对蛊毒颇为精通。
走出屋子,穆澜看见夕阳已经就要落入山幕,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一 名身着黑衣的人站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看着穆澜走出去,随即静静的消失在了丛林中。
刚回到肖 家村,就看到追寻过来的子陵,顺便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肖嘉,病情已经稳定,由于村长夫人的不放心 ,穆澜与子陵就暂时在肖家住下。
“师父,你说你在山中的一个草屋里见到很多陶罐培养的毒?” 子陵疑惑的问,眼里闪过亮光。
在穆澜看来那个倒像是毒菌的培养基地一样,培养在陶罐里,不会 杂交变异。
“对,而且还是那条河流的上游,我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投毒,或者是在拿这两个村子的 人在做实验。”穆澜疑惑的皱眉,“最主要的是很奇怪为什么肖家村的河水有轻微的毒素,而许家村却 没有。”
“师父,明天我跟你去那个屋子看看。”子陵看着穆澜面色疲惫,抿着小唇,心疼的说。
穆澜点点头,躺在了旁边的地铺上,而子陵抱着阿白则睡在了床上。
夜半,子陵忽然被阿 白的嘶嘶叫声惊醒,发现原本躺在地铺上面睡觉的穆澜消失了。
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打开门就看见穆澜站在雨地里,面无表情。
“师父,你怎么了?”
子陵一脸焦急的拉扯着穆澜,清秋的雨夜带着寒意,而依旧穆澜眼神呆滞的站在
门口。
“肖大叔,我师父她......”他慌张的推门进去喊肖村长。
原本就被惊醒的肖村长见穆澜这样吓了一跳,硬是好半天才将穆澜扯进门里,让子陵帮忙擦着穆澜身上的雨水。
“穆大夫,这是怎么了?”村长夫人也迷糊的走了出来,见状担心的问着。
“师父好像是梦迷之症,但是又好像是中毒,我的医术根本不及师父的一半。”子陵攥着小拳头,低垂着头,黑暗中看不清他任何表情。
“镇上有个老大夫很有名,要不我带着穆大夫去看看?”
而就在此事穆澜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师父!”
子陵刚想去拉住穆澜的胳膊,却被她用力的甩开,整个人突然开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肖村子见状跟村长夫人一起扯住了发狂的穆澜。
“小公子,这、这怎么办啊?”
子陵冲进屋子里掏出药箱,拿出穆澜调配的安神药丸,塞了两粒在她嘴里,“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住师父,没有别的办法了。”
很快,发狂的穆澜就缓缓的躺了下去。
次日,穆澜揉着发痛的 额头坐起身,整个人好像被雷击的一样。
“师父,你没事了吧?”子陵焦急的看着穆澜。
“我 没事,就是头很痛,怎么了?”穆澜晕乎乎的坐起身,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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