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已死之人,不适合在阳光下久待,公孙钤便将慕容离抱进了屋内,放在了床上,又为他整理好衣冠。这才看向仲堃仪,“仲兄,孟章葬于何处,我想去看看他。”相处了许久,孟章与他早已可以说是挚友。
“公孙兄请跟我来。”
公孙钤吩咐好庚辰照看好慕容离后就跟着仲堃仪出去了,出了竹林,来到一片湖前,不远处便是孟章的墓了,“吾王说这云蔚泽风景甚好,以往他身体不便,在这住了几年,却没能来看过几次这湖中美景,便告诉我他死后,就将他安葬在这湖前,这样他便能日日欣赏这美景了。”来到墓前,仲堃仪率先跪了下来,磕了头,这才让到一边。
公孙钤虽没有像仲堃仪一样跪下行磕头礼,但也认认真真对着墓行了一个大礼,又蹲下将带来的酒水洒在了墓前,“孟章,以往你身体不好,我便从未与你饮过酒,今日算是与你补上了,”就着酒壶与墓碑相碰,公孙钤饮了一大口酒,“是我没用,祖上医术不错,救死扶伤过无数人,只是后来都走了仕途,到我这里这些年也算是潜心专研了,却还是不能救你性命,连阿离我也没留住,这云蔚泽原本我们三人约定以后一直要生活的地方,如今也只剩我一人了,你与阿离一路走好,下辈子,愿我们不逢乱世。”公孙钤又敬了孟章一杯,这才站了起来,又向仲堃仪行了一礼,“对不住仲兄,是我没用。”
仲堃仪止住了公孙钤,“公孙兄,这也不吾王的命数,怨不得谁,能让我与吾王能有几日相处,已是我天大的恩赐了,况且终究是我负了吾王,没能保护于他。”
“唉!”公孙钤叹了口气,“生于乱世,身不由己啊!”这又能真玉将过错归于谁身上呢!
“是啊!生于乱世,身不由己。”仲堃仪也说道,随后又看向公孙钤,“公孙兄,这慕容离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天权接他了吗?怎么会……”怎么会是带了一具尸体回来。
“是执明,他将阿离关进了死牢,让他每日都受鞭刑,仲兄你可知,阿离他本就因为上次瑶光刺杀一事,被执明刺伤,又加上两年前的旧伤,阿离就只剩半年寿命了,我本想带他走,他却想多留下来陪执明一点时间,可没想到他与执明回去天权后,会受那么多苦,”公孙钤真的很想杀了执明,“最后还把他关进死牢,而且阿离身体内还有少量的毒,虽不致命,但也在无时无刻消磨阿离的寿命,等我与庚辰赶到天权时,阿离已经不行了。”这中毒的事,公孙铃没跟任何人说起过,连庚辰都不知道。
仲堃仪听着公孙钤所说,向公孙钤说了声,“对不起,是我挑起执明与慕容离之间的矛盾的,只是这毒……”仲堃仪忽然想起佐奕死前与他说的话,说慕容离这次就算是上天眷顾也活不了多久,想来便是说的此事了,于是对公孙钤说道,“这毒怕是佐奕生前所为。”
“仲兄也无需多说,若是执明能多信阿离一分,这又怎会是你两句话挑动的起来的,如今佐奕已经死了,这毒也不可能让我把他从土里挖出来,打他一顿吧!个人有个人的命,这想来这也是阿离的命吧!注定不能有个好的结局。”公孙钤如今也不想怪谁,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追求与守护的。
仲堃仪却是想起了慕容离的身体死去几日都没变化的事,“公孙兄,慕容离他真的死了吗?按理说这人死去几日应该会有所变化的,而且如今是快六月的天气了。”
“这事,我也想过,本来我以为阿离或许是进入假死状态,可我为他认真检查过,阿离除了尸身没什么变化,却是真正的去了。”这点公孙钤也疑惑了好久,慕容离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点也不像已经死去多日样子。
“或许慕容离真的只是沉睡了呢?”仲堃仪想起了一些事,或许这慕容离真的是天佑之人也说不准,仲堃仪将佩带在腰间的“纯钧”解了下来,拿在手中,“公孙兄,可知六壬传说,八剑天下的事?”
公孙也将腰间的“墨阳”解了下来,“到是听阿离提过几句,以前也猜想过,怕是我们持剑人有某种联系。”
仲堃仪将“纯钧”与公孙钤手中的“墨阳”相碰,两剑立马开始振动,发出嗡鸣声,并发出光芒,“得八剑者,得天下。”
仲堃仪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公孙兄猜想的不错,八剑的主人却实是存在某种联系的,八剑主人为八卦,分别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现在出现的持剑主人有,乾卦,也就是公孙兄你,持剑墨阳,坤卦,也就是我,持剑纯钧,震卦,天旋旧臣裘振,持剑云藏,坎卦,齐之侃,持剑千胜,离卦,慕容离,持剑燕支,艮卦,艮墨池,持剑谨睨,如今还有巽卦与兑卦没有出现,兑卦可能是琉璃国主子兑,巽卦应该会在玉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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