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卿本佳人啊,白夭夭也被此人的音容笑貌惊到了,一时间竟也说不出更美的话去赞赏她,气质不凡,长相出众,真是个绝美的女子啊,让她不由有些自惭形愧。看来安乐这次选的人果真是极好的,正欲看看斩荒的反应如何,偏头间与斩荒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只见他的眼神中尽是幽怨之色,仿若闺中怨女一般。白夭夭情不自禁间竟有些想笑,这斩荒莫不是眼光独特,偏偏对这绝色美人不感兴趣?黄衣女子步步生莲般地走进来,秋眸瞟向了这房中唯一的男子。
顿时眼前一亮,男子身着青色外衫,简洁而不失魅力,倒衬得人颇有儒雅之气。睫毛又长又密,一双桃花眼邪魅至极,墨瞳又如朝露一般清澈幽深,男子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嘴角还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危险却又让人甘愿沉沦。
黄衣女子登时觉得心脏停止了跳动,又惊艳于男子放荡不羁却又极其强悍的气场,眼中不由媚意更重,心中甚是欢喜。走上前,脸上微红,倒衬得人娇艳了许多。声音如同百雀鸟般婉转清脆,
上官玉雅:“公子你好,我是上官玉雅,很高兴能认识你。”
眼神又移向了安乐,安乐会意一笑,忙拉着白夭夭起了身,将斩荒身边的位置腾了出来。
安乐:“那两位慢慢聊,我们先去外面逛逛了。”
安乐微微一笑,正准备与白夭夭一同走出这屋。
斩荒:“且慢。”
声音不紧不慢,却硬是让人无法抗拒,霎时两人便停在了原地。上官玉雅怔了怔,似乎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又忽觉他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好听极了。压下了心头的疑虑,脸上扬起笑意,温声细语道:
上官玉雅:“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斩荒:“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怕是以后也不会再见,名字倒也无需知道。”
斩荒不咸不淡地开了口,眼睛却是直视着前方欲走的白色身影,
上官玉雅:“什么?”
上官玉雅眉间有些惊讶,眼中隐隐不安。可惜斩荒并未理睬她此时媚人的模样,依旧冷漠地说:
斩荒:“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已心有所属。”
上官玉雅身子有些不稳,往后推了一步,脸上红润尽褪,眼中隐隐可见泪光,红唇轻咬,心中有些不甘,说的话中还带着些许颤音,
上官玉雅:“她……很好吗?”
斩荒眼中冷意渐渐柔和了下来,
斩荒:“她,很好。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之人,除她以外,我不会再爱任何一个人。”
上官玉雅:“那她对你好吗?”
上官玉雅心中悲痛不已,这么优雅而又妖孽的男人居然已经名草有主了,不自觉中脱口问出,隐有挣扎之意。斩荒看着白色人影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了分苍凉,
斩荒:“她,并不爱我。但无论她是如何待我,我今生唯爱她一人,她在我心中无人能及。”
上官玉雅瞪大了眼睛,那个女人居然不爱他,手指不自觉将手中手帕握的紧紧的,
上官玉雅:“既然她不爱你,你为何对她如此念念不忘,是她有绝世的美貌还是惊天的才艺?”
斩荒闻言嗤然一笑,如妖异红莲,致命诱惑。竟让上官玉雅看呆在原地,眼神略显迷离。
斩荒:“她在我眼中是最美的风景,她的一切,无论好坏,在我看来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位姑娘,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慢走,不送。”
斩荒眼神中柔意绵绵,却不是对她的。甚至她从头到尾都未进入他的余光中。这不禁让上官玉雅有些挫败之感,轻叹了口气,她不是个喜欢纠缠不清的人,既然绝无可能,不如潇洒离去。
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苦涩不已,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好感,却连开始都没有就已经结束了,那人并不爱他却依旧让他用情至深。这倒是让她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让他动情至此呢?罢了,她今日很心累,步履蹒跚地走过白夭夭身边,看了安乐一眼,无力地说道:
上官玉雅:“安乐,你我朋友一场,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可好?”
说罢,没有等听到回应便先行离开了,安乐急忙追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包厢之内,只剩下了白夭夭与斩荒两个人。白夭夭眼珠微颤,手指不自觉收缩,刚刚斩荒的话她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心中有些隐隐作痛。口中干涩不已,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斩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似火在烧般。
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斩荒:“夭夭,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爱你本就是我一人之事,你可以置之不理,可以毫无回应。这些,我都不怪你。”
白夭夭低垂着头,却还是抵不住这些话语涌入耳中,引得心口略有不适。
斩荒:“只是,你可知道我虽是麒麟——上古圣兽,但我的心与常人并无异,也会痛也很脆弱。”
白夭夭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身子抖了一下,
斩荒:“夭夭,你不想见我可以,但请别用相亲来伤我的心。你不是想我走吗,好,我走,只要你想,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语毕,白夭夭霎时睁开了眼睛,却只见清风擦过身旁,人已不见。手不自觉地伸出,一瞬过后却还是收了回来。她,没有理由去挽留他。
安乐安慰了上官玉雅一番,急忙赶回了缘仙阁,见白夭夭一人默默地站在那儿,好像有些失神,不知是在思考些什么。可斩荒却已经没了踪影,疑虑间又有些担忧,飞快地走至白夭夭身旁,素手轻轻地摇了摇她,
安乐:“舅母,怎么就剩下你一人了,那位公子呢?”
白夭夭回了回神,平静道:
白夭夭:“他走了。”
安乐美丽的眼睛瞪的老大,
安乐:“走啦?怎么会这样?舅母,都怪我,都不知道他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把人拉来相亲。现在怎么办?”
安乐一脸苦恼与后悔,在白夭夭边上转着圈子。而白夭夭除了刚开始的一点心痛外,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回忆宣堂了。没有了他的日子也好,省的日后多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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