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除夕的时候,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毫无波澜的电视剧,吃着毫无味道的饭菜,长长的叹气一声,内心深处的孤独一涌而出,关掉电视,埋头谁去。
当世界中闯入一人的时候,只有和她点点滴滴,一起看电视,过除夕。生活上的压力被这种幸福。温暖一冲而散,根本不值一提。脑海中每每出现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令自己深陷其中。
暖洋洋的屋子里,床上的人懒惰的动了动身体,缓缓的睁开眼,身体慢慢的做起来,大声问道:“来人啊,什么时辰了。”
“小王爷,刚辰时。”
贺元华欲意下床,被南宫阻止道:“小王爷刚辰时,不在睡一会吗?”
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道:“不睡了,睡也睡不着,倒不如去外面看看这夜景。”
南宫赶紧拿来棉衣给贺元华穿上,南宫拍了拍衣服道:“过了今天,小王爷就年满一十六岁了就不再是小孩了,也该成家了。”
“一十六岁谈成家之事,不难免早了些,我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我啊!”贺元华笑着道。
南宫跟着贺元华朝屋外走去,看见这一地白雪,便笑道:“想嫁小王爷的人估计能排到城门口,怎么会没人嫁,据说留守候的千金和秦国公的千金都是挺中意小王爷你的。”
贺元华想道:“这东境是守住了,其中的因果你我也不知,应是万般艰险。我也只是知路高副将叛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小王爷不必忧虑此事,这事也不是小王爷该忧虑的。”
想到父王那般武功高强,外面的更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更有那些隐士之人。有点担心起了父王。
静下心看着这夜景,不免想到快到除夕了,又想起了美苑,让他沉醉其中的笑容。内心感到很温暖,又看清了这现实,心隐隐的作痛起来。虽然只与她相识三年,堪比有些人一辈子,从相识相知,互相了解,都习惯了有彼此的生活,但就是这么的刻苦铭心,也许是她跟着我一起跳入悬崖?也许是她在我最孤独的时候,闯进了我的生活?也许是她的一言一语都打动着自己的心?当她跟着自己一起跳入悬崖,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一辈子是忘不了她了。倘若她已经死了,我便终身不娶,直到找到她的尸体,亲自为她立墓碑,终生守着。他想了她的种种处境。
远处的踏雪声惊动了南盛,南盛飞身而去,瞬间一位黑衣人趴倒在地,黑衣人慌忙求饶道:“小王爷饶命啊,南盛大人让我来给你带话。”
黑衣人见小王爷朝自己走来,腿脚忍不住颤抖,贺元华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雪道:“你起来说吧!”
黑衣人有些欣慰,低头道:“由于比较急,南盛大人让我长话短说,道,你所画之人几月前被一位姑娘买走,不知所踪。”
听到这个消息,心头一松,此时应该在哪家当奴隶吧!这比别的消息好多了。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又看向黑衣人,双眼无神,瑟瑟发抖,看来是劳累的许久,有些心软,便拉着他朝着房屋走去。
南宫大声道:“小王爷,这等下贱之人怎可进入您的房屋。”
贺元华还是义无反顾的拉着黑衣人进了房屋,黑衣人看着烧的正旺的炭火,暖洋洋的气氛,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跪下感激道:“谢谢小王爷,谢谢小王爷。”
“这些天的劳累奔波,苦不堪言,没有一句怨言。”
“我们王府的许多下人都知道小王爷菩萨心肠,肯定不会打骂和苦了下人的。不劳累的。”
“我看你劳累已久,不如休息一会,等到天稍微亮点来你再走,这是你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最后一句声音格外大。
贺元华朝着炭火走去,双手抓起炭火,撕心累肺的痛迎之而来。大叫起来,啊……啊……啊南宫听到叫声赶紧赶过来,赶忙来到贺元华身前,担忧道:“小王爷,你这是干嘛呢!”贺元华看着手上被烫伤,哭笑道:“宫叔,人活着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死了。”贺元华坐在凳子上,看着双手哭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她?当知道她沦为奴隶丫鬟的时候心有多痛,这炭火烧手之痛远不如这思念烧心疼,我这痛啊!我想她啊,想的都快疯了,没人能懂我。”
南宫连忙叫黑衣人道:“赶紧叫大夫,快去,快去。”黑衣人连忙朝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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