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玥,我的名字。
我不善言语,比起把时间消耗在一张嘴上,我更喜欢用相机将一幅幅动人的人生场景给拍下来,作为以后老年最为珍贵的回忆……
外表并不是很美好,但也算是耐看吧。平淡无奇的单眼皮,并不是所有宅男内心中的双眼皮大眼睛身材火辣的女神标准。鼻子还算是小巧玲珑,鼻根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正正好的位置。脸颊轮廓柔和舒适。一切都显得简单明了,不会华丽的过于夸张,也不会朴素到毫无特色。平淡也好,淡中品浓……
说说家世吧,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母亲怀我的时候就将母亲抛下了。而母亲却在我十八岁成年那天,出车祸过世了……回想起那天,我一早做完兼职,准备高高兴兴奔向早已心有所属的蛋糕店,买我爱吃的草莓蛋糕。一回家,一点好蜡烛,关上了灯,飞奔来到了桌前。屋子内一片漆黑,窗外月光隐隐洒了进来,不过好在蜡烛微弱的火光即使在残风中的摧残下仍未熄灭。
看了看手表,9点了……怎么会这样?妈妈不是应该8点就下班了么?妈妈这个人,节俭,上班的地方离家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劝了好几次打车,到底还是舍不得那么十几块钱……
还没来吗?……
“滴答滴答。”房间一片寂静,唯有闹钟指针转动时机械运动的声音,再无其他……双眼无神,不知道盯着蛋糕上那可伶兮兮的几根蜡烛多久了。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半食指长的蜡烛,硬生生的被压扁成了小圆片,大叫不好。赶紧吹灭。
还没回来吗?已经十点了啊………难道又加班了?
脑袋突然有些变得昏沉,轻轻倚靠着墙角,双臂紧紧地包围住自己,双腿蜷缩起来。看起来自己像个球。就这样,伴随着钟表的“滴答滴答”声,眼睛变得像铅块那么沉重,一点一点,慢慢闭合了起来………………
窗外一阵轻风飘过,好像生怕惊扰到少女的睡梦。”小玥……“原本空荡荡毫无一丝声响的屋子,竟然有声音?慢慢地,在少女的面前,一位中年年妇女的身形渐渐显现。不过,她有双脚,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烟雾缭绕。
”记得,要好好的。我、走了。“
妇女很快热泪盈眶,但仍然轻声细语,就像炎热的夏日忽然间刮来一阵令人舒适的清爽的风。温柔地为你拂去柔顺的长发。这就是,母爱吧……
熟睡在梦中的我,仍未察觉。但到嘴角却一直挂着甜美的笑。
“叮铃铃,叮铃铃。”好景不长,一串惹人烦的电话座机声音响起,我霎时间就被惊醒,扭了扭已经发酸的脖子,半不耐烦,半犯困地接起了电话。刚想打个哈欠,忽然听到了……
“你说什么!!!”
————街道—————
“您的母亲今天在十字口路上出了车祸。”
母亲……母亲。我飞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街道上。泪水随着我矫健的步伐,顺着夜风的方向,慢慢延着我后耳勺的发丝,慢慢浸湿。
“好心人将你母亲送进医院,但是很不幸阮小姐。你的母亲由于失血过多,在救护车送来的路上,不幸身亡。”
身亡!身亡!身亡!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不管不顾。此时的我,就像在微风中,残弱的烛火。摇摇欲拽,随时有可能,熄灭……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几十亿人偏偏是我?!为什么啊!声音有些哽咽,好像块尖利的石头,堵塞住了我心底最脆弱的呐喊,我只能疯狂地嘶叫。那个声音,就像是常年潜伏在黑暗的野兽,不到不必要之时,绝不会出现!
妈妈……妈妈。实在是跑不动了,身体一软,整个人摊坐在冰冷的地上,犹如我心里的温度。无声无言,忽然寂静。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短小的蜡烛和一个打火机。这是刚刚点生日蛋糕蜡烛时,自己塞进口袋里的。蜡烛,想留个纪念,难得生日吃回蛋糕。至于打火机,只是一个巧合罢了……点好蜡烛。
“神啊,不管你是不是能听见我的声音,我只不过是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梦,梦醒了。我依然能够看见……”
“每天早上,喊我起床的妈妈。”
“为我煮花生汤的妈妈,”
“为我,而苦苦支撑着这个家的,妈妈……”
呵,果然人一旦到了绝境,什么疯狂的东西都做得出来啊。愿许完了,眼睛空洞且无神,我的灵魂早已破烂不堪,只留下这一身还算完整的躯壳……
“真是的……就算不会实现,但是,拜托了……”
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就将蜡烛熄灭。用衣服袖子抹了抹眼泪,重新踏上去医院的征途。但是……
“喂,前面的那谁……你!”
阮歆玥:“!”
下意识的回头,许多年后的我,相信。上帝还是眷恋我的吧。
朴灿烈:“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在哭啊!”
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位西装革履,帅气风度的陌生男子向我走来。而我却无心再像平常那样有着对于美男子花痴的心情了。我现在只想去医院,现在!立刻!马上!
“你是……谁。”我的语气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呐,这个问题问得好。“
”其实……我是你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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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白葶:”不可能这么写,只是作者君稍微皮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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