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睫颤睁眸,仅觉浑身酸痛,柔荑扶腰站起身,垂眸只见肌上暧昧吻痕,腰间淤青,身下双腿间白绒鹅毯点点梅红,回应起昨夜疯狂,霎时脸红耳赤,睨眸看向身旁依然睡眠之中的白子画,指曲轻划脸庞,略些爱不释手。
想起地牢花千骨,叹息柔荑掀蚕丝被褥,玉足踏狐毯,勉强站起身躯,一股液体顺着腿内侧流出,急低头看眼见是昨夜留体内之物,柔荑捂脸羞愧难当,匆忙动身跑进浴池清理。
白子画睁眼目睹她慌忙背景,温笑而过,单臂曲肘手背撑腮,眸里温柔似水,抿下唇似回味,心里不禁觉得她刚才举动极为可爱,如今是得寻个时候去蓬莱提亲迎娶。
霓漫天沐浴更衣完毕走出,见玉桌上早已备好佳肴,白子画坐于桌前,正盛着汤,见她出来就面露微笑,招手唤她过去。
霓漫天娇羞一笑迈步过去入座,柔荑接过玉碗,持玉匙勺口鱼汤喝入,鲜美鱼肉鲜嫩,甚合口味,汤匙搁之持玉筷夹筷醉鸡递于人唇前。
白子画张唇咬住吃进咀嚼,鲜辣皮嫩滑,弯眸笑,场面温馨美好,而此时一位弟子神色慌张闯入禀告“尊上,蜀国国君带兵闯入长留,扬言说霓漫天私闯蜀国打伤侍卫带走了花千骨。”
霓漫天面色如常,依然优雅的用着膳,好似跟没事人,白子画剑眉微蹙,眸看向她,抬臂摆手意示人将孟玄朗带来,弟子得令退出绝情殿,不出半柱香就将孟玄朗带进,士兵则是站在殿外等会命令。
孟玄朗一进殿见到霓漫天就拔剑对着她,怒火冲天,咬牙切齿“霓漫天你把千骨带去哪了?”
霓漫天睫都未抬,搁玉碗从袖拿出方帕擦拭唇角“她已经被本少主关押在蓬莱地牢。”
白子画闻言不由震惊愣住,半会回过神,不是能理解她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何?“天儿你为何要关押花千骨?”
孟玄朗一听她把人关押起来就气不打一出“霓漫天我限你今天交出千骨,不然你休想走出长留!”
霓漫天冷笑而过,抬睫眸看眼殿外士兵,鄙夷不屑,不以为然,显然没有放在眼中,转而一脸愧疚看向白子画“七杀要夺神器是因花千骨指使,如此祸害不能留在世间,所以徒儿就将她擒拿回蓬莱关押。”
白子画一时头疼,抬臂指按压额头,虽她言之有理,可终不能闯入蜀国直接抓了蜀国未来皇后,不管她放何罪都因由孟玄朗来处置“天儿听为师一言将她放了。”
孟玄朗原本听霓漫天如此诬陷花千骨就恨不得直接一剑刺向,当又听白子画此言时决定占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与其他来解决还不如由白子画亲自动手,岂不是大快人心?。
白子画此言在霓漫天意料之中,垂眸柔荑抚袖,沉默一会将宫铃拿出放桌上。
“徒儿恕难从命,现在起我霓漫天与你白子画断绝师徒关系,日后是生是死互不干涉,哪怕我死花千骨都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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