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棠樾,还真是麻烦啊,怎样能说动旷露杀了他就好了。棠樾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他活着,润玉就有可能知道我做的这一切,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一定不会再爱我了。我现在的每一天依旧像是偷来的,我每天仍然提心吊胆的害怕润玉找到棠樾。
“来人,将她押入毗娑牢狱。”润玉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润玉哥哥”,便被天庭的侍卫们一左一右的拖了下去。那时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以为润玉只是一时生气,气消了便会将我放出去。
那牢房很黑,我被扔进去之后,他们就带走了烛火,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摸,三面都是墙,地上有供我睡觉的草堆,站起来走两步便会撞上墙壁,我每日除了睡觉便只能坐着或者站着,有时他们会送来难吃的食物。不知过了几日,我便分不出白天黑夜也数不清到底过了几日。因为永远都是黑夜,不知道润玉何时才能原谅我放我出去,等待的日子总是特别难熬,尤其是在这样的漆黑无声的牢狱中,每一分钟都像是生活在地狱里一般。
刚开始我强迫自己睡觉,睡醒了,又继续睡。后来我由于我睡得太多,怎样都睡不着了,我只好使劲用头去撞墙,我是狐仙,撞不死的,我只是想把自己撞晕,好度过这永无止境的黑夜。
那天我刚把自己撞晕,睡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还有光,她们带了烛火,然后我就醒了,从草堆里面坐起来,她们来看我了,是旷露离珠和嫦娥,我们杀手组的小伙伴们,是不是润玉哥哥要放我出去了,我高兴得扑到牢房门的栏杆上,“旷露姐姐、阿德姐姐、离珠,是不是润玉哥哥要放我出去了?”
旷露含着泪水摇了摇头说:“晶晶妹妹,怎么才过了一周你就变成这样了?”离珠也在旁边抹眼泪。才只过了一周吗?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一年了?
“我怎样了?”我疑惑的问她们。
嫦娥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摸了摸我肩上的头发说:“你的头发……”
我借着光低头一看,我的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我把脑后的头发统统拿到前面来,全部都变成白色了。
“啊——”我尖叫起来,“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我不要待在这里了,一分钟也不想再留在这里。我发疯的拍打着牢房的门一边哭一边喊着:“润玉哥哥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我不要——”我哭着醒了。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我起身摸着自己的头发借着月光看,都是黑色的。
我刚才正睡在润玉怀里,这一番动静,润玉也被我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晶儿,怎么了?”润玉伸手来抱我。
“润玉哥哥,我害怕,我害怕……”我缩到他的怀里说。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刚才梦中的牢房里那草堆潮湿的气味。那个恶梦太真实了,仿佛真的发生过。
“做恶梦了?”润玉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摸到我的额头,温暖的感觉通过他的手掌传递给我,我闭上眼睛靠着他的胸膛,“别怕,我在这儿。”润玉柔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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